此时前面的细嘴铜壶里已经有了五支长箭插在里面,然而这书生手里就只剩下一支箭了,也就是说如果投中了就过第一关了,否则就是被淘汰。
“兄台,快投吧,那位还等着入洞房呢!”
这都过去半柱香功夫了,场中那位哆嗦着这比量那比量的,结果就是不投,场外的人也是急了。
拼了!
场中的书生听到周围催促的话闭上眼睛猛地把手里长箭投了出去。
叮!
卧槽!
“这家伙真是走狗屎运了,就这也能投进去。”
“我投进去了,投进去了……”
闭着眼睛的书生睁开眼睛后看到铜壶里的长箭手舞足蹈的大喊着,自然也是引来众人的一片羡慕。
小小的一个投壶游戏已经淘汰了几十人了,这家伙还真幸运。
啪!
就在这书生还大喊时突然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抽搐着。
我擦!
就这心态!
刘琦也是无语了,心理素质也太差了,这要真接到绣球入洞房还不得过去了。
“淘汰!”
刘管家的话让众人也是反驳着,这都投中了怎么还淘汰了。
“诸位请听我说,那规则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心理素质不过关者也淘汰。”
刘管家得意扬扬地解释着。
这话自然是又引来众人的一阵叫骂声,都是那醉酒的家伙弄的。
至于刘管家心里则是暗笑,这规矩是自己偷加上的,老爷吩咐了,除了些世家豪门子弟外尽量多淘汰人。
“你过关,你淘汰……”
“刘管家
,我投中了怎么还淘汰了?”
一个投中六支长箭的书生不服气地问道。
“你那脚都过线了,属于犯规……你看你那两脚印还在那呢……”
我擦!
阴险!
原来横线的里面被铺上一层薄薄的粉,两个大脚印子清晰明显。
“你怎么不事先提醒我?”
书生不服气地嚷嚷着。
“你要不想着作弊也不会犯规,又没给我银子让提醒……”
对于淘汰的人刘管家自然是不会客气的,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当然这番话也是说得书生哑口无言,当时心里存着侥幸心理,遇到横线时故意往前迈了一步。
“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刘琦心里也把这书生记下了,投机取巧,弄巧成拙,人品有问题,不能重用。
淘汰……过关……淘汰……过关……
随着刘管家不停地喊着几百人淘汰了三分之二。
当然有部分书生不过是来凑热闹的,反正又不花银子白吃白喝的,重在参与嘛。
一部分人走了还有一部分人留了下来,想必第二关会更精彩,也想看看甄宓小姐花落谁家。
“司马孚公子来了……”
虽然司马孚棋道输给了刘琦,但毕竟是声名远扬的大才子。
拥护者,崇拜者还是不少的,此时的司马孚也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挥着手微笑地向周围人打着招呼。
“看把这马脸家伙牛的,都不知道姓啥了。”
这话自然是出自钱伯钧嘴里了,酒楼的冲突彻底是把司马孚
记在心上,敢骂自己是土包子。
刘琦也是无语了,属下正元还真是会见缝插针。
本来还满脸微笑的司马孚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钱伯钧的话语刚好传进了耳朵里,本来就脸长,最恨人家当面揭短了,何况还输了祖传玲珑佩。
“哼!”
“刘兄,有没有兴趣再来赌一局啊?”
司马孚并没有走到横线处反而是来到了刘琦的面前。
本来哥哥告诫暂时不要管那个刘鹏举,等和甄府联姻后再出手对付,结果刚才钱伯钧的一句马脸又把司马孚心里的怒火激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走了过来。
呼……
本来就不嫌事大的众人也是精神为之一振。
“司马兄,本公子不善于投壶游戏,打赌就算了吧!”
刘琦摇着折扇徐徐推辞着,说实在的都赢了人家祖传玉佩,又给气吐血晕了,再打赌太不合适了。
“小赌怡情嘛,刘兄身为堂堂一个男儿岂能如此畏首畏尾的……”
司马孚的声音不低,周围众人也是赞同地点着头。
“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司马公子真男儿,这刘鹏举该不是害怕了吧……”
一时间喊声呈现一面倒的形势,司马孚也是脸上笑意更盛。
如果刘鹏举不敢赌正好也灭下他的锐气,也好扳回一局。
投壶游戏自己可是熟练得很,十投九中。
“司马兄你这又何苦呢?”
刘琦向司马孚的腰间看了过去,不言而喻。
你这赌注都输了还拿啥来赌
,咋也不是用嘴吧。
众人也是顺着刘琦的目光看了过去,几个反应过来的书生噗嗤一笑。
这刘鹏举也太坏了,原来是看人家司马公子没有赌注了。
“你……”
司马孚的脸上瞬间也成了猪肝色,这刘鹏举也太看不起人了。
“刘兄,一枚玉佩对本公子司马家族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是什么贵重之物,赌注自然有的是……”
“司马兄,那就把你的赌注拿出来吧,本公子就拿这玉佩做赌注了。”
刘琦手里把玩着玉佩打断了司马孚的长篇大论。
“好,诸位请看!”
司马孚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轻轻打开,突然里面绽放出万道柔和之光。
一枚明珠静静地躺在木盒里,柔和之光里充满着一片绿色,一眼看过去如同是置身在无边森林,生机怏然,春意无边……
“宝物,绝对是宝物!”
虽然众人不知道这枚核桃大的宝珠是什么,但感觉这绝不是普通的珠子。
这时候自然是鉴宝师“刘大家”又上场了,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放在桌子上然后轻轻的取出了里面的珠子。
“宝珠圆润天成,浑然一体,并不是工匠雕刻而出,珠体泛绿,珠光柔和万千……”
刘大家每说出一句话都让众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珠子并不是后天而成,即使是刘琦也不禁脸色一变,原来是体内有一种声音在呼唤在渴望着什么。
这枚珠子一定要得到,对自己有大用途,当然刘
琦并不知道这珠子对自己有什么具体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