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在僵持了片刻之后,在无数的爆响声之中,龙头山进一步的损毁了。
即便是李墨,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若是龙头山完全损毁,那么其他人便冲了过来,自己唯有一条路,只能与众人血战。‘’
四面八方,全部都是修士,即便是杀出一条血路都是无法逃走的。
数千万修士,如同蝗虫一般,密密麻麻的,将李墨完全包围着,根本无法逃走。
曲流水又一次的出手了,他双手结印,手中的光芒不断的朝着龙头山之上涌去,但此刻已经是杯水车薪了,根本无法起到什么巨大的作用。
只能勉强抵挡几息后,曲流水便再一次的喷血。
“还不出手?”李墨猛地爆喝一声。
“喊什么喊?老祖这不是在想办法呢?”灰毛鸡顿时露出不满之色。
但他看着墨小子的怒喝,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嘟囔了一句后便开始动了。
一道极为美丽的九彩光芒,从灰毛鸡的周身之上,疯狂的爆发了出来,这些九彩光芒,直接朝着巨大的龙头山涌去,整个龙头山就仿佛是此刻,忽然披上了一层美丽的霞衣。
但这霞衣可不仅仅是美丽那么简单,其上传来了巨大的力量。
让整个龙头山在瞬间都稳固了许多,似乎一下子便注入了活力,能够继续与周围众多修士抵挡了。
看到这种情况,李墨也微微送了一口气,三阳观的修士应该是快到了吧。
曲流水震惊的看着一旁的灰毛鸡,这青年和身旁的其貌不扬的鸡,他们的实力,竟然达到了这么恐怖的程度,难道自己醉生梦死数百年,周围的天骄已经如此恐怖了?远比自己当年强这么多了?
他几乎无法置信,李墨与这灰毛鸡似乎强的过分了。
“抵挡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只要老祖出手,便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老祖之所以没有出手,只是因为想锤炼一下你们,否则的话,岂不是失去了任何效果!”灰毛鸡漫不经心的说道。
但刚刚说完时,身子猛地一震,数千万修士的攻击,是多么的强大,即便是有李墨,还有曲流水,但分担到它身上的依旧是很多,老祖的身子也几乎无法站稳。
“没事?老祖只是想散步而已!”灰毛鸡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然后装作轻松的样子。
李墨此刻哪里有时间与灰毛鸡一般见识,他的目光看向了远处,三阳观的修士们还没有过来,又要抵挡不住了。
一定不能将龙头山毁去,否则的话便危险了。
想到这里,李墨的右手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刻刀,正是幻魔刀。
他的左手控制着龙头山,而右手朝着龙头山上不断的刻画起来。
就仿佛是在雕刻着什么一样。
“这是做什么?”曲流水艰难的问道,抵挡的非常困难。
“雕刻啊,你看不出来吗?”灰毛鸡道。
“这个时候雕刻做什么?”曲流水更加不解了。
李墨自然是顾不上回答,他的右手不断的划出,只见整个龙头山开始改变形状,从一个大体上类似与龙的山脉,变的真正的成为了一条巨龙。
虽然龙头山损毁了一半,但是,在李墨的鬼斧神工之下,很快便重新成为了一条可怕的巨龙。
巨龙形成的时候,让防御力再一次提升到了一个层次。
万物,皆可雕刻!
巨龙的成型,让原本摇摇欲坠的龙头山,又一次的稳固了下来。
数千万修士此刻早已经惊呆了,但也顾不上感叹了,这青年的实力,竟然比那曲老头还要恐怖的多,还有那只丑陋的灰毛鸡竟然也如此的惊人,它的九彩光芒,极为难缠。
并且,极为神奇的是,这九彩光芒,但凡有修士靠近,便会主动袭来,但却没有伤害修士,反而是朝着修士的储物袋袭去。
已经有不少修士的储物袋,被这九彩光芒给收走的,气的不少修士,纷纷大吼,但却没有用。
场面,又一次的稳固了下来。
李墨彻底的送了一口气,三阳观的众人也该来了,而现在的龙头山,还能够抵挡片刻,够了。
“给老子住手,否则老子杀了他们!”
就在这时,在无数的爆响之中,有一道声音如同闷雷一般想起。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了过去,然后停止了攻击。
只见数千穿着同样衣衫的修士,竟然劫持了琦琦等人,最前方是一位中年修士,让周围的十几名老者,一人控制了一个年轻人,飞剑在他们的脖子之上。
“不愧是费宗主,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顾得上这个!”
“太好了,我刚才便看见这些年轻人是在一起的,他们还与曲老头关系匪浅的样子,有本事就不要救他们!”
“哈哈哈,实力再强又如何?抓住你的朋友,不信你们不就范!”
“不要高兴的太早,若是换做你们,愿意得到龙灵草,还是愿意救你们的朋友?”有人说道。
这一声道出,不少人都沉默了。
因为龙灵草实在是太过珍贵了,的确,若是换做他们的话,也绝对会选择龙灵草的,而不会去救几个朋友。
“我给你十息时间,毁去龙头山,否则我便杀了他们!”费宗主沉声道,直接便开始数了起来,“一……”
“二……”
反正他们此刻也得不到龙灵草,若是李墨不毁去龙头山,他们便杀了这些人。
曲流水的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之色,他非常的担忧琦琦他们,想要劝李墨毁去龙头山,但又觉得李墨绝对不会毁去的,毁去后便相当于放弃了龙灵草。
他左右为难,却又救不了琦琦他们,只能死死的握拳。
“三……”
“四……”
“我只给你三息时间选择,放开他们,还是你们全宗,死!”
李墨平静的声音传来。
他的话语,让所有人一震,他们想过任何可能,但都没有想到李墨会这样说?
便是连费宗主数数的声音,都停顿下来,旋即,他便冷笑了起来,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