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算是服了这些结了婚的女人,和开荤腔的男人真是不多承让。
心底充满了疑惑瑟瑟到底跟何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本是人人都羡慕的恩爱的夫妻,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了。
何大哥有外心,怎么可能,他爱瑟瑟爱的发狂,那是捧在手心儿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唉……结婚有什么好的,看看原本恩爱有加的夫妻走到这个结果,伤身还伤心!还是打光棍好,既不拖累别人,也不会背上别人烦恼。
&*&
秦凯瑟看着落荒而逃的林希言,笑出了声,倏地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所有的伪装卸了下来,难过的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钢笔在眼前开药方的单子上写下爱人的名字:何红军!
对不起,原谅我,没有我你会过的更好!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打湿了他的名字。
‘哭什么?’秦凯瑟抬手粗鲁的擦擦眼泪,自己做的决定有什么好哭的。
将眼前的单子嘶啦一下撕了下来,团成了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起身走到了脸盆架前,冷水扑到脸上,刺激的她一哆嗦,甩了一下脸上的水,恢复冷静的她拿着脸盆架毛巾擦擦脸,又将毛巾放回去。
秦凯瑟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又是那个冷静秦院长。
“医院院长。”秦凯瑟摇头轻笑道,“来医院看病的都是头疼脑热的小病,开点儿要吃吃就好了。偌大的医院看病的只有小猫三两只。”
如果不知道实情,还以为这医院大的很呢!
新成立的学校,偌大的校区现在也没多少人,就等着过了年春季正式开学了,人员大幅增加。
&*&
周光明从秦凯瑟的办公室出来,颠颠儿地跑回了劈柴的小院,“娘,我回来了。”
正在劈柴的花半枝听见声音,放下手里的斧头,抬眼看向周光明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前院那么吵怎么回事?”
“娘,林老师病了。”周光明跑到花半枝身前养着头看着她担心地说道。
“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生的什么病,那么大的阵仗。”花半枝看着他们两个问道。
“林老师得了什么酒精过敏,所以被送来就诊了。”周光明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严重到要进医院,可见他对酒精反应大,这么大的反应本人不知道吗?应该远离过敏源的,怎么还过敏了。花半枝心思微转,估计光明也说不清楚了,算了,人没事就好!
“那他现在没事了吧!”花半枝眸光关心地问道。
孟繁春不放心周光明,怕小孩子贪玩拐了地方,从秦院长办公室出来直接过来。
“没事,打针吃药就好了。”孟繁春走过来道,正好听见花半枝问题,就顺嘴说了,看着花半枝继续说道,“我们坐下说话,站着怪累的。”
花半枝拉着周光明坐在木墩上,随意地问道,“他应该知道自己酒精过敏,怎么还……?”
“真是倒霉催的。”孟繁春又说了一下林希言为何酒精过敏。
听得花半枝错愕不已,更加无语,清明透亮的目光看向周光明道,“有什么感想?”
“这就属于典型的好心办坏事。”周光明仰着小脸看着她道,“还有不懂就要问?”
“嗯!”花半枝眸中盈满笑意点点头道,“说得对。”
孟繁春漆黑如墨的双模与轻轻晃了晃,视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干爹,我说的对不对。”周光明转过脸,眼巴巴地瞅着他问道。
“对!”孟繁春笑着点头道。
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是不是有疑问啊?”灵动的双眸,闪着睿智的光亮。
“嗯!”孟繁春疑惑地点头道。
“我们没有书去学习待人处事的经验,那么就只有从生活里找了。”花半枝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仿若溪水里的星星十分动人,“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要该怎么做?多听、多看,仔细观察别人。”
孟繁春突然感慨地说道,“我算是服了。”
“这也是吃了很多亏才总结出来的经验。”花半枝面色柔和笑了笑说道。
“有个领路人,也少走些弯路。”孟繁春伸手揉揉他的头顶道,“教养、教养,不但是养孩子,更得教孩子。小子我都羡慕你了,有个好母亲。”
眼底闪着复杂的光,看着他,有羡慕、嫉妒、却也庆幸……
“我娘是最好的。”周光明转身搂着花半枝的胳膊道。
花半枝温柔地笑着拍拍周光明的后背。
“孟医生,你不忙吗?”花半枝清澈的眸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问道,uu看书 ww.ukanh抬眼看看天上的日头,“这才半下午,好像我到医院,咱们这医院病人都不多。”
“我们是校区医院,其实就是校医务室,只服务于咱们学校。”孟繁春看着她认真地解释道,“不忙还不好啊!没人生病多好。”嘴角微微翘起道,“医院除了小病小灾的,几个长期病号,都是慢性病,定期来拿药,或者打点滴就好。”
“那为什么不给这附近的乡亲们看病呢?”花半枝眨眨眼好奇地问道,“这么空着不太好吧!”
“刚才不是说了,医院只服务于学校的教师与学生。”孟繁春黑亮的双眸看着她耐心地解释道,“刚才那是上级规定我们不能违反,还有就是药品短缺,要首先保证我们的人,虽然很遗憾,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顿了一下又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医院对外开放的话,咱这里可装不下。”
“可救死扶伤是医生该做的。”花半枝非常遗憾地说道。
“我只能说抱歉!”孟繁春神色冷峻地看着她道,“规矩就是规矩。”
花半枝闻言纯净的眼里,含着柔和的亮光,“干嘛!非想着让乡亲们进来,医生可以走出去。就像是……”眸光转了转道,“走街串巷的铃医,只不过我们的医生医术高!”
“铃医?”孟繁春满脸黑线哭笑不得地说道。
“怎么不行吗?”花半枝双眸希冀地看着他道,茶色的双眸里,弥漫着从心灵里荡漾出来的亮晶晶的光彩,“新社会,新气象,解决乡亲们看病难的问题,我们也可以宣传社会主义好,有可疑人士随时向咱们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