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他的唯一,原来这就是他对爱巢的定义?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在听到桑榆说白若曦和叶非墨的事情后我痛过,特别是在亲耳听见白若曦接他电话后我撕心裂肺的发狂过,而现在我感觉不到疼痛。
都说痛到最后是麻木,我想我的心应该是已经麻木了吧,所以我才会感觉不到痛。
公交车上的歌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温兆伦的“说谎”,
看着你慢慢地走过身旁
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感伤
当天色渐亮
却泪眼相望
我的错无可原谅
我和你走过的每个地方
都变成捆绑我记忆的墙
我无法抵挡
也无处躲藏
这幕戏如何收场
我穿穿穿穿透了思念情网
却找不到地久天长
对我说的谎总和别人一样
谁欠谁还如何计算
我看看看看透了你说的谎
却斩不断情丝纠缠
该如何才能让爱找到方向
就算受伤也不会再迷惘
午夜的街头,孤单的公车上,我形单影只的听着公车上放的“说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公车不能到达我家,我在一个站台下车打的回家,出租车到我家门口停下,我付钱下车,一个身影一闪,刘浩明窜出来拦住了我。“你终于出现了?”
“你想干什么?”我往后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他。
“和你谈谈。”
“该说的早上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安然,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好不好?”刘浩明央求,“我保证,只要你不离婚,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那你去死好不好?”
“安然,别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看,马上就被打脸了吧?”
“安然,我罪不至死啊?我是那么的爱你,你仔细想想我们这五年的生活,除了郝思嘉这件事,我有哪里对你不好?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像我一样爱你。”
这话把我恶心死了,和渣男说话就是浪费精力,我一言不发转身去按密码,他伸手来拉我,“你别走啊,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么对我绝情啊?不要离婚好不好?”
我扬手一个嘴巴抽过去,刘浩明没有闪躲,依旧紧紧的抓住我,“你再不放开我报警了!”
“你报警吧?这是我们夫妻的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警察有什么理由管我和老婆说话?”
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我急得直跳脚,一束车灯打过来,顾南停车冲了过来,“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