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我对她笑了一下,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她,“舒雅,要是一个男人和女人发生了关系,他会记不得这一切吗?”
“姐,你什么意思?”舒雅愕然的看着我。
我知道是自己说这样的话吓着她了,“我的意思是一个男人被人下药后和别的女人上床,事后他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吃药又不是抹去他的记忆,他怎么能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呢?”
“是这样啊?”我干巴巴的回答了一句,抬步上楼。
走到楼梯拐角处我的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叶非墨想按掉却是许安安,我马上接通,许安安的大嗓门还是那样足,“安然,我刚刚带着郭一笑去买衣服,看见白若惜带着一个和她长得像的小女孩在逛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打断她,“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也在商场?”
“不是,那个小女孩是白若惜和叶非墨的女儿。”
“啊!”许安安骂了一句脏话,“那你怎么办?”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难道你还想和叶非墨在一起?你脑子有病吧?我告诉你,叶非墨不是顾南,做后妈这种事情你可千万别想。”
“我知道了,我不会做后妈的,我脑子有病才会做后妈!”我说着话突然感觉身后不太对劲,转过头看见叶非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我身后。
我一下子住了口,许安安还在电话那头骂,“那个叶非墨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自己和那个贱人都搞出一个女儿来了,还装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来哄你,我告诉你,你可千万要记住你说的话,他既然能和那个贱人上床生孩子,就能和别的贱人生孩子,你还是趁早离开他的好!”
我没有说话,叶非墨也没有说话,舒雅和吴玲站在客厅里傻愣愣的看着我和叶非墨。
一通长篇大论后听不见我说话许安安在那头喂了一声,叶非墨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把从我手里把电话抢过来,推着我进入了卧室。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好一会后他开口,“安然,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不开心,我想着取雪儿的头发和我做一次鉴定,她说没有吃早餐,肚子饿,我就带她去吃早餐……”
“不用做鉴定了!”我打断他。
“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尖锐的冷笑一声。“叶非墨,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陪同白若惜去国外治疗的时候有没有陪她去游览大学校园?”
“有。”
“从大学校园出来有没有陪她去酒吧喝酒?”
“有。”
“喝的人事不省是不是?”
“是。”
“早上起来没有发现不对吗?难道白若惜没有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我冷笑一声。
“你不要告诉我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可以做那种事情?”
m..co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