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那活你放那,一会我帮你干了,实在不行,就安排我以前的徒弟帮帮忙…”
“淮茹,这你别上手,把手好好保养一下,看看粗糙成什么样子…”
“淮茹,你这吃的太差,这里有几张饭票,去多打点饭菜,好好补补,吃不掉回去给孩子们尝尝。”
“……”
从上午过来,直到中午吃饭,易中海对秦淮茹那叫一个好,什么东西都舍不得他的小情人上手,对她是呵护有加,关怀备至。
看来,这男女关系只要突破设防,不光女人容易犯傻,这男人也会犯病,这易中海就是典型的舔狗病,纯纯的犯贱。
而秦淮茹也是懂得拿捏人的,见此情形,还不定时的撒个欢,甚至没人注意的时候,还会小声说一声,“谢谢爹。”
这让易中海浑身充满了激情,心甘情愿,充当她的马前卒。
毕竟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只是易中海不知道的是,他已经陷入了秦淮茹编织的情网,而且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如果哪天他不能再满足秦淮茹时,到时就应该知道,什么叫寡妇不可惹…
就在易中海深陷温柔乡的同时,许大茂也没闲着。
再过两天就是他大婚之日,此时他正跟他爹分头行动,去乡下采购一些计划外物资。
毕竟有着放映员的名头,买些东西可比一般人容易多了。
“黄支书,这次多谢!要是没有你帮忙,我肯定买不到这么多东西,你放心,等我忙完了婚事,定然会给你们补上两场电影。”
许大茂一边往车上绑着袋子,一边还在感谢着旁边的中年人,也就是他嘴里的黄支书。
而袋子里面装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他这次采购的活鸡。
“许放映,你不用客气,我们都是老关系,应该的。”
黄支书也没敢托大,这年头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放映员。
要是惹得他不高兴,拖上几个月不来,下面的社员知道了,唾沫星子喷都能喷死你。
“得嘞!大告功成,黄支书,那我先回,咱下次见。”
绑好袋子的许大茂,单脚跨上自行车,朝后面挥了挥手,很潇洒的一个前蹬,车子就朝前驶去。
“慢走,许放映。”
等到黄支书声音传来,许大茂的车子已经滑行了几米远。
但他还是朝后面挥了一下手,然后才加快速度,哼着愉快的歌儿,往城里驶去…
大约用了四十分钟,许大茂才回到四合院。
守在门口的阎埠贵看到后,连一句废话都没有讲,上前就帮许大茂把车抬过门槛。
“阎大爷,谢谢您嘞!后天还烦您老早点过来,帮我充当一下账房先生。”
“没问题,大茂,指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阎埠贵开心的咧着嘴,只要有了这个差事,基本可以肯定,这一次的宴席他可以白嫖。
为了防止鸡被捂死,许大茂也没跟阎埠贵闲扯,而是快速的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然后往后院走去。
“京茹,出来一下,帮忙把鸡放进鸡棚,别捂死了。”
刚一到家,看到自家大门开着,许大茂就朝着屋里大喊了一声。
剩下就没他什么事了,只见秦京茹欢快的从屋里跑出来。
“大茂哥,你进屋歇着,喝口茶,这些都交给我。”
不得不说,秦京茹虽然有那么一点势利眼,但对家里男人那是言听计从,好的没话说。
别看她才过来两天,许大茂现在回到家,俨然一个大老爷一样,啥也不用干,秦京茹就会把他伺候的明明白白。
片刻后,秦京茹把鸡放进了鸡棚,结果刚进屋还没说话,外面又传来声音。
“大茂,出来搭把手。”
听到自家老爹的声音,许大茂也不能再坐那喝茶,赶紧朝屋外走去。
“爸,这两个袋子里装的啥?看着怪渗人的。”
看到车上的袋子,还在往外渗着血迹,许大茂不由一阵嫌弃。
“废什么话呀!我好不容易搞来一些野猪肉,还有猪下水,你爱要不要。”许富贵瞪了儿子一眼,脸上有些不高兴。
“爸,别听大茂胡说,我来。”
秦京茹一听车上是肉,二话不说,就麻利的把两个袋子搬下来,然后拎回屋里。
“看到没,我看你连你媳妇都不如,丟人啊!”许富贵恨恨的说了一句,就走进屋里。
知道老爹脾气的许大茂,也没跟他去顶嘴,随即跟着进了屋。
两人刚一进屋,秦京茹倒来了一杯茶,给许富贵送过来。
“爸,您歇会,喝点茶。”
“放这吧!京茹,你也歇会吧。”
看到眼前干活利索,对自已恭敬有加,长得又漂亮儿媳妇,许富贵又犯起愁。
许家不能绝后啊!!!
自从自家儿子查出了不孕不育,许富贵不是没考虑过重炼小号。
可是夫妻二人,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最后到医院一查,原来是徐莲香已经失去生育能力,而许富贵还可以生。
但一个巴掌拍不响,生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
为此,夫妻二人也曾想过,让许大茂抱养一个孩子。
可两口子都是那种老传统,对这种没有血脉关系的孩子,都无法认同。
就在最近,儿子刚刚领完证,这徐莲香又开始旧事重提。
关键问题她不光提到了传宗接代的事,而且还想让儿媳妇去借点种子。
这种事许富贵怎么可能同意!!!
不过徐莲香随即提议,为了保证血脉延续,可以让他来完成这个光荣使命。
此话一出,吓得许富贵是当场摇头拒绝,之后几天更是提心吊胆,也不知道媳妇是安的什么心?
所以,这会看到儿媳妇这么漂亮贤惠,许富贵承认,他确实心动了。
可再心动也不行呀!那是他儿媳妇,这属于严重的道德问题。
为了让自已的心静一下,许富贵只能跟儿子闲扯起来,用来分散自已的注意力。
“大茂,这院里的邻居,该请的都请了吧?可不能把哪家忘了。”
“爸,都请过了,只是何家已经明确回复,他家不会有人来。”
许大茂一直想不明白,许家跟何家关系已经水火不容,为什么他爹还要让他去请?
“你懂什么?咱们这叫先礼后兵,让他想搞事也找不到理由。”
看到儿子不太聪明的样子,许富贵又看了一眼秦京茹,觉得再炼个小号也不是不行。
可关键问题是,自已媳妇的话能信吗?
万一她是试探自已,那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