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中海被打醒了,阎埠贵放心了,心里暗想着。
赚你这一块钱容易吗?
还得负责救醒你,要不要再加点钱?
想想还是算了吧!要是再把易中海气出个好歹,别到时候讹上我了。
“老易啊!别想那么多了,没有过不去的坎,下次改正就行,以后还是个好同志。”
易中海心里有一句,“改你妈啊!”不知道当不当讲。
也不知道多少年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那时候新中国还没成立呢!你们管得可真宽。
不过,这事又是谁传出来的?
易中海脑海之中立马想到一个人。
何大清?
肯定是他,因为这事没有别人知道。
就知道这个祸害回来没好事,他怎么不死在牢里。
想到了何大清,易中海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也顾不上跟阎埠贵扯皮,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往中院走去。
见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走了,阎埠贵明白了,这肯定是去找何大清,门也不守了,也跟着去看热闹。
中院,刚下班回家的傻柱,正兴高采烈的跟何大清讲着厂里的传闻。
“爸,你是不知道?今天易中海出名了,整个轧钢厂都在传他的事,只有他自已不知道,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呵呵呵!”
“爸,你说他知道了,会不会发疯,来找你麻烦,要知道咱家可经不起折腾……。”
高兴之余,傻柱也有点担忧,生怕易中海来个鱼死网破。
“放心吧!他现在是瓷器,我就是瓦片,你认为他会来碰吗?再说,难道说真话犯法吗?”
何大清一脸的无赖相,沾沾自喜道。
傻柱点了点头,也认为他爹说的没错,他们一家反正都摆烂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何大清你给我出来。”
门口愤怒的声音,打断了父子二人的谈话。
何大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淡定的说道。
“走,来客了,咱爷俩去见见,不能失去礼数。”
打开门后,易中海看到何大清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这他妈的都火烧眉毛了,你这个狗日的,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嘛?
“何大清,是不是你在背后,乱传关于我的谣言。”
易中海可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可不会傻得告诉别人,这就是真相,美其名曰谣言。
“哎呦!这不是四合院一大爷吗?你这一上来就给我套上一顶大帽子,我可不认,你最起码要告诉大家,是个什么谣言?”
“哈哈哈……。”
听到一旁邻居的嘲笑,易中海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自已也是昏了头了,走了一步臭棋,这种事情来责问何大清,无论他承认与否,都已经挽回不了自已的名声,徒增笑料罢了。
“何大清,你就得意吧!我记住你了,咱走着瞧。”
撂下一句狠话,易中海就准备走了,他知道这会儿讨不要好。
但何大清是什么人啊?
泼皮加无赖,岂能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走上前一把拦住易中海。
“易中海,你虽然贵为一大爷,但是也不能随意诬赖人,今天你要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你,你你你……。”
“何大清,你欺人太甚。”
易中海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屈辱,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
突然,易中海发出一声怒喝,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接着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啊……!”
“出人命了,一大爷气死了。”
“不会吧!这就死了,我刚回来,还没看到热闹呢!”
大院的邻居吓得尖叫起来,一些人更是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
“快快,光齐,你去将隔壁院的胡医生请来。”
“噢!我这就去。”
刘海中也不敢看热闹了,赶紧做出了安排,谁叫他是管事大爷呢,现在易中海倒下了,他就是院內的最高领导。
阎埠贵也不看戏了,赶紧来到易中海身边,伸出了手,在易中海的鼻子下探了探,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老阎。”
刘海中虽然做个安排,但还不知道易中海什么情况呢!所以有些不放心。
“还有气,先放这儿别动,等医生来了再说。”
“有气就好,那就等等吧!”
大院的邻居一听还有气,有庆幸的,人没事就好,也有失望的,感觉热闹不够大。
不一会,刘光齐便带着隔壁院的胡医生来了。
“大家让到一边,不要挤在那儿,让胡医生进来看看。”
刘海中现场指挥道。
随着人群分开,胡医生也顺利的来到易中海的身边,蹲了下来,用手号住了易中海的脉搏。
片刻之后,胡医生才松开了手。
“怎么样?胡医生。”
刘海中迫不及待的问道。
“病人急火攻心,先把他抬回屋去,我给他来上一针,先把他救醒再说。”
“好的。”
“你们几个过来,帮着把一大爷抬回家,注意轻点。”
刘海中又开始指挥起来。
被点名的几个人也没有废话,几人齐心合力,把一大爷送回了家。
正在怄气的一大妈,看到自已的丈夫生死不明,也慌了神,赶紧打了盆水过来,帮着擦拭血迹。
等安顿完后,胡医生开始针灸,五分钟后,易中海才悠悠的睁开了双眼。
“好了,人暂时是醒了,但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知道了,谢谢胡医生,这是你的诊费,麻烦你了。”
一大妈说完,掏出5毛钱递了过去,胡医生也没拒绝,收了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