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宁上次见到天门道人的时候有些不同,现在天门道人体型比之前更消瘦了,眼窝深陷,脸色稍微有点蜡黄,眉宇之间充斥郁气。
只是两三个月没见,天门道人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听到江宁这么说,天门道人缓缓摇头,没有说什么,问了一句。
“瑾瑜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江宁回道:“李师兄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六月就可以跟着我师父他们一起去嵩山。”
听到这句话,天门道人点了点头,仿佛只是随意一问,然后给江宁介绍起其他人来。
转而给江宁介绍其他人。
“你没来过泰山,以前也不怎么出门,不认识你的师叔师伯们,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些老道士是天门道人的师弟,其中有一个江宁认识,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时候躺在担架上的天松道人。
“这是你天一师伯,这是你天峰师叔……”
天门道人一一给江宁介绍着他这一脉的人。
在得知江宁来泰山派后天门道人将自己这一脉的师弟都叫来了,打算和江宁混个眼熟。
“师侄见过天一师伯,天峰师叔。”
江宁随着天门道人的介绍也一个个的行礼,对面的道士同样还礼,没有因为辈分比江宁大就托大。
“你第一次来泰山,如果不急的话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让你天松师伯带你好好游玩一下泰山。”
见江宁已经和自己这一脉的师弟们都互相认识过后,天门道人才说话。
“好的,师伯。”
江宁点了点头。
众人一齐往殿内走去。
“师伯,听说玉玑子前辈他们染上恶疾去世了?”
路上江宁提起了这个话题。
“嗯。”
天门道人点了点头,脸色有些阴沉。
江宁看着他的脸色,脑中正在分析着。
以上次天门道人离开陕西时的心情来看,玉玑子几人应该不是所谓沾染恶疾,而是天门道人做的。
想想也正常,左冷禅派了杀手埋伏天门道人,把他带去的五十多个弟子杀的只剩李瑾瑜一人,连天门道人自己都差点死在九河沟,这种仇恨让天门道人回来没立即组织人手去嵩山派报仇都已经算是克制了,对于玉玑子这些已经投敌的门人,天门道人要是还能忍受他们活着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