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琪正享受呢,夏梓晗动作一慢,他立马就感觉到了,抱紧媳妇,厚脸无耻道,“媳妇,慢了,快点。”
“在大街上呢。”夏梓晗没好气的瞪他。
褚景琪就委屈兮兮的瞅着她,好似夏梓晗欺负了他。
天知道,他一路上可劲儿的在欺负夏梓晗,一会儿慢了,一会儿力气小了,一会儿又要这样,那样……闹个没完。
夏梓晗气的吩咐赶车的甘松加快速度。
等到了安郡王府,马车直接过了二门,在玉琼苑院门口停下,马车上,褚景琪蹦着脸,抱着夏梓晗,匆匆进了屋。
不等在屋里的楚蕴等人行礼,褚景琪就冷冷道,“全都出去。”
丫鬟们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他怀里被一件大大的黑色大氅,包裹的不露一丝衣裳和肌肤在外面的人,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脸爆红,跟被鬼追一样,火速逃了出去。
见门被最后一个丫鬟关上了,褚景琪这才放下夏梓晗,掀开大氅,笑的一脸讨好的道,“媳妇,你看,没人看到你,她们不知道你的衣裳是坏的。”
呜呜,醉酒的世子爷变幼稚了。
夏梓晗欲哭无泪。
就他刚才欲盖弥彰的举动,就算没人看到她,人家猜都能猜出来,她这张老脸,算是被他给丢光了。
夏梓晗气的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褚景琪申吟了一声,小狗般讨好的笑道,“媳妇,一点儿也不疼,在大力点掐。”
把夏梓晗气的,真想一脚把他给踹出去。
不过,醉酒的世子爷不但幼稚了,还变得没脸没皮,厚颜无耻,笑嘻嘻道,“媳妇,我还要,你说了,回家就可以的。”
喝了酒的男人,那方面特别敏感,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跟火山爆发一样,停也停不下来。
“媳妇,小琪琪疼,你继续摸……”不等夏梓晗答应,褚景琪就扑了过去……
次日下午,夏梓晗黑着脸,扶着腰板子,总算是出了内室。
她身后跟着笑的一脸意犹未尽的褚景琪。
他讨好的看着媳妇,建议道,“阿玉,要不,再去休息一下午?你看,你脸上黑眼圈严重,就是抹胭脂,只怕也盖不掉,我们还是继续去睡觉吧。”
昨儿个,褚景琪确实是喝醉了,但也不是醉的太厉害,在马车行至到一半时,人就清醒了一些。
回到玉琼苑时,人已经醒了大半。
在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压了夏梓晗两次后,他脑袋就完全清醒了,不过,为了让媳妇能由着他的心思摆出三十六中姿势来,他就继续装醉,哄着媳妇这样那样……
直到今日上午,被他压了整整一夜,累的连眼睛皮子都抬不起来的夏梓晗,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
哪有喝醉酒的男人,越做越有劲,越做越兴奋,像是永远做不够似得?
不是说,喝醉酒的男人也就做一两次,就会倒下,然后一觉睡到天亮么?
夏梓晗总算回过神来,这厮骗了她,竟然装醉强迫她做出那么多种羞人的姿势,这混蛋……
夏梓晗气哼哼的在他腰间掐了好几次,然后一脚将他踹下床,让本打算做一回一夜七次郎的褚景琪,最后一次行至到一半而失败。
他委屈的看了媳妇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家还壮志林云,傲然挺立的小琪琪,就懊恼的抽了它一巴掌,骂道,“都怪你,硬个没完没了,现在好了吧,被媳妇嫌弃了,以后,看你还怎么去媳妇家里玩。”
夏梓晗俏脸狠狠抽了抽,然后,当作没看到一样,起床洗漱。
褚景琪就差半次,就达到了世人所说的一夜七次郎,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呢。
见夏梓晗进了浴室,他笑呵呵的跟上去。
然后,在夏梓晗气的拳打脚踢之下,总算是得偿心愿,达到了男人某方面最高境界。
在心愿已满时,褚景琪十分兴奋,心情爽歪歪,一个情不自禁,又多做了一次,直把夏梓晗累的躺在浴池里起不来。
直到褚景琪良心发现,又再三保证不做了后,媳妇才让他帮她清洗干净,擦干身上,还换上一身新的里衣。
出了浴室后,夏梓晗一看沙漏,见都中午了,她脸黑的忍不住对他骂道,“浑蛋,半个月之内,不许在做了。”
要他禁|欲半个月,那怎么行?
别说半个月,就是三天不做都不行。
媳妇每月来月事,他忍着就忍着好了,媳妇好好的,他怎么忍得了。
为了自家小琪琪的福利,褚景琪厚着脸皮讨价还价,“两天,罚我两天不做行不?”
褚景琪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做的太过分了一些,媳妇生气,也是应该的,他做小伏低,又笑着保证,“为夫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
就算会,也得是媳妇自愿的。
夏梓晗才懒得打理他,她朝外面喊了一声楚清,让楚清摆饭。
做了一整夜又一上午,昨晚上饭也没吃,夏梓晗只觉得除了浑身无力外,还饥肠辘辘,饿的难受。
等楚清一干丫鬟端了饭食进来,摆好了后,褚景琪就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还嘱咐她们,“通知厨房,晚上顿一只乌骨鸡给郡主补补身子。”
“是,世子爷。”
丫鬟们下去了,褚景琪恬着脸皮凑了上来,亲自侍候夏梓晗用饭,等她吃饱了,去了内室后,褚景琪自己也饿了,就三下五除二,吃了一碗饭。
等褚景琪放下碗筷,再进内室时,夏梓晗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跟周公下棋去了。
褚景琪看着熟睡的她,满心欢喜,稀罕的不行,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窝里,抱着媳妇,心满意足的睡去。
门外,煊儿杰儿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见爹娘在屋里待了一整天也没开门,兄弟两就失望的去找卓氏。
卓氏闻言,就笑眯眯的哄到,“你们爹娘那是再给你们制造小妹妹呢,等制造好了,就出来了。”
杰儿眼睛铮亮,“祖母,是在播种子么,爹说了,妹妹是一棵幼苗,要播种了,才能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