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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地上的人起来,就来了一队官差,领头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相很普通,可仔细一看,那双眼睛里却带着一股阴狠,和他身上的四品文官官服,极不符合。
张文祖见张智还活蹦乱跳的,就狠狠松了一口气,可走近一看,见他满脸满身都是血,脸上煞气隐现,咬牙切齿问道,“是谁打的你?你可认识?”
“爹啊,你可来了,爹啊,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儿子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见张文祖来了,他的靠山来了,张智就狼哭鬼嚎哭天抹泪了起来。
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扑在一个老男人身上哭,他也不嫌丢人,祁玫撇了撇嘴,一脸的鄙视。
张文祖一心哄着宝贝儿子,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这群人,直到他身边的张文国看过来,把他们打量了一番,“你们是谁,是你们打的我家侄儿?”
张文祖闻言,这才抬头看向他们。
张文祖认识祁玫,见眼前的人是祁玫,他的眼珠子就狠狠缩了一缩,当年那口气憋在心底,还没能消化掉。
一想到当年,祁玫把他宝贝儿子打成猪头,他却放过了她,他心里就恨极了祁玫。
心里恨之入骨,脸上却跟没事人一样,温和的赔笑道,“是祁姑娘,别来无恙,这是家兄,脾气有点儿急,还望祁姑娘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然后,暗中扫了一眼张文国。
张文国清楚弟弟的性子,见他这般态度,他就猜到,眼前这群人是他们张家人惹不起的。
张文国忙扯了扯嘴角,说了几句道歉话,态度很诚恳。
就在他们说话时,张智的哭声戛然而止,目光不敢置信的紧紧盯着夏梓晗。
天哪,这是哪儿蹦出来的仙女啊,比刚才他见到的那一个还要漂亮十倍百倍。
这样绝色的小美人儿,躺在他身下,会是何等的妖|娆|娇|媚?
脑子里就幻想着,夏梓晗躺在他身下,哭着喊着,让他用力干,被他狠狠骑着的画面。
刚停止的鼻血,又流了出来,下面的小弟弟也起了反应,好在现在入秋,他外面穿了一件宽大的外袍,把那丑样子给遮盖住了。
不过,他那眼神,那表情,已然让站在夏梓晗身边的褚景琪冒了心火,怒不可遏,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道,朝张智射过去。
张智哎哟一声,身子就飞去了老远。
“智儿……”张文祖兄弟大惊失色,忙奔过去,“智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张智脸色煞白,奄奄一息,“爹,好痛,胸口好痛……呕……”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也晕死了过去。
“智儿,智儿……”
张文祖目眦欲裂,嘶声力竭。
张文国的眼泪也哗哗落下,伤心悲痛,“智儿,你醒一醒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们老张家,还都指望着你呢,智儿,你快起来,三伯带你去玉春楼玩,三伯不跟你抢头牌花魁了,三伯让你,智儿……”
哭的跟死了人一样悲痛欲绝,肝肠寸断。
张文祖顿然清醒,他马上吩咐手底下的人,“快请大夫,快去。”
“是,大人。”
一个官差忙跑去了。
张文祖想起凶手,锐目瞪向褚景琪,眼里充满了愤怒和恨意,“敢杀我儿子,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这时候,愤怒让他忘却了一切,全没了理智,也早已忘记了祁玫是楚玉郡主的人,他惹不得,也不能惹。
他满脑子都是他宝贝儿子吐血的画面,他朝官差们怒吼道,“把这群人全都给我抓起来,违抗者,杀无赦。”
二十多个官差,哗啦一下,全都冲了上来。
“少爷,少奶奶,你们不用动手,奴才一个来就行。”生地手舞足蹈的乐道,然后冲着那一群冲过来的官差,笑嘻嘻的道,“来啊,你们一起上,老子好久没活动胫骨了,这骨头都快长锈了,正好,老子跟你们玩一玩。”
说着,就像一只猛虎一样扑了上去,跟二十多个官差们撕咬成一团。
生地打小就跟着褚景琪一起练武,虽没有褚景琪那厮强悍厉害,但对付二十个官差,还是绰绰有余。
一盏茶功夫都不到。,生地一人就把二十几个官差,全部都打趴下了。
这一会儿,张文祖的理智才猛然归位,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褚景琪,然后又看向夏梓晗。
这才注意到,这两人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不是一般人有的,还有那容貌,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色。
这两人显然是外地人,因为他从来没见过,拥有这样气势和容貌的人,只要他见过,他就绝对会记得。
外地人,能跟祁玫东方翼熟悉的外地人,不是江湖中人,就是京城里过来的人。
这两人,这岁数,冷冰冰的表情,张风华绝代的脸,还有那从骨子里头散出来的通身贵气……猛然间,他似是猜到了眼前的两人是谁。
张文祖脸上的血液顿时被抽干,脸色煞白煞白,浑身还止不住的颤抖,嘴唇打哆嗦,连话都结结巴巴,“是……是褚,褚……褚世子。”
能在闻名遐迩的宝石城一连做了十几年的知府,能坐稳,且还不动地方,在京城里,他自有一些自己的关系存在,也知道这几年褚家父子屡次立了大功,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
而且,他本人也不是一个傻瓜,相反,他是一个很精明,很聪明,十分阴险狡诈的人。
他会审时度势,喜欢精于算计,善用未雨绸缪。
张家就是靠着他的心机,才能在太阳城稳稳待了十几年,做了十几年的土霸王,且没有让京城那边的御史弹劾过他。
不过,今日,张文祖知道,若是他没有处理好,张家就要全完了。
褚小将军的武功超凡,在战场上的勇猛,比当年褚国公更胜一层楼,他可以在百万敌军中,直取敌军将领的首级,且毫发不伤。
这句话,是他在京城的同僚写给他的信里面,曾提到过褚家父子时,对褚世子赞扬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