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问事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哈哈哈……”

“靠,这句话都流行到大海边去了。”豆圣亚弟。

冷风席卷的声音,我知道是盐女来了,全力武装的神经就等她的到来,却没一声不屑打断。

我一回头,就看到沈一欢趴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已经残害了满地残花,看来是把她无聊的都发神经了。

捡起一颗石头就向着她的方向丢了过去,眼角一蹬,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丢掉手里被残害一半的玫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哈哈哈……我的情郎我来了……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我抬头就看到一把红雨伞在半空中盘旋,雨伞里一张白的发青的脸,咧嘴大笑,笑的周围的花都加快枯萎。

“来了。”

我贴在张林飞耳边小声说着,他点头,然后就把我之前给他的符咒贴在头上,我用之前带来的红色风衣把他盖住,然后坐等盐女下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下有情人都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哈哈……该死……”

“小心点。”

我又是小声一句,感觉那把红雨伞慢慢像我们的方向落了下来,就是这个时候,“沈一欢拉。”我起身一跳,一把抓住伞柄,而躲在丛林里的沈一欢也是一个鱼打滚跑了过来,我拉着伞柄沉进花丛,沈一欢手里的一头就好比天罗地网,触动了我之前布置的锁魂阵,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

“啊……啊……啊……”

“一欢,锁灵符。”

“知道。”

沈一欢跳进玫瑰从里,一张符咒盖在睁着的红绳网上,不大一会儿,挣扎的红绳网停止了挣扎,就连里面痛苦的声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样。”沈一欢一脚踹在地上的红雨伞上,“不是挺牛的吗?现在还不是乖乖被绑着。”

“行了别闹了,带出去。”我一把捡起地上的红雨伞,然后从玫瑰花从拉出张林飞,说了一句走吧!就走了出去。

“哎!姐,你们等等我。”

我们一行人回到张林飞的宿舍,用这之前摆好的香阵镇住盐女,红雨伞摆在中间,围绕成一个圈的红香燃起,烧着的红香,冒出的白眼一个劲的冲着盐女的放下飘去。

“唔……求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了……”

红雨伞里冒出的脸,是一个温柔的女人,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脸上挂着泪水,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生怜惜。

“求?这个字可不该从你的嘴里说出。”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嘿嘿!”

“啊……”

手下挥动,红香燃起的烟就像一把利刃刺进伞中,盐女刺痛的一喊,我却笑的无害,“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们到底想怎样?”伪装破碎,盐女的脸上露出了真是面容,白的发青的脸透着一股恶心,被海水泡的发烂发愁的脸泛着白泡,看着很是恶心。

“嘿嘿!怕了吧!”

“的确是怕,所以就更不能留着你在这个事实祸害里,林飞,灭灵符。”

发黄的符咒拿在手里,我成功的看到盐女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如果没有昨晚二十几条人命,也许我下手不会这么狠,现在不是我狠,是它逼我的。

“不要……不要……不要……啊……”

红色的雨伞选择在红香之间,越烧月汹涌的红香就像是无数到利刃,一次次刺进红雨伞里,我手里的灭灵符无火自燃,丢在红雨伞上化成了无名之火,烧的发红的火焰,我看到一个女子拿着一把红雨伞站在码头,穿着白色长裙,浅白的手被常年的海盐泡的脱皮发红,握着雨伞的垫着脚尖看着远方还没归来的船只。

突然平静的海面传来船的鸣笛声,女人更是兴奋的拿着红雨伞跑的更前,站在码头边缘,仿佛想要第一眼看到自己出海归来的丈夫,哪知道一个海浪打在夹板,女人因为站的台边缘被海水卷入海底,女人握着手里的红雨伞挣扎,却也没人来就她,一直挣扎到没有力气沉睡在海底。

女人死了,灵魂复制在那把红雨伞上,当她爬上岸想见一见自己的心心念念的丈夫,却刚好看到丈夫的新婚之夜。

红雨伞里惨白的鬼脸哭了,留着红色的眼泪又回到海里,多年后丈夫再一次出海,因为想念她搅翻了船只,落在海底的男人,盐女向着他游了过去,抱住他一起沉进海底深处。

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盐女会出现在这里,但既然她已经害死了她的丈夫,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重生。

烧完的红雨伞变成粉末顺着窗户飘了出去,我以前听人说,盐女注定是海底的精灵,就算是死了,也会回到大海,所以我想她是飘回大海了吧!

“姐……”

“没事,把这里清理一下吧!”

也许盐女是可怜的,但是她注定还是伤害了别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我这别墅里有啥东西

盐女的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我以为能安静几天,没想到三子那边又出了事情。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呀!”我拿着手机站在车站,对着电话那边的三子就是一身怒吼。

这个家伙今早天还不亮就打电话说出大事了,再问。他就说让我赶紧过去,也没说是啥事,弄得我当下穿了衣服就跑,现在一大清早的,连个公交车都没有一个。

“我现在还没坐上车,你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呀!”

“小乐……”

妈蛋。我心里诅咒,电话那边的三子也说不出个什么东西。我撂下一句等着,就拦着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师傅,江城海湾。”报出地名,我靠在后面眯着眼睛。

三子能如此着急一定是因为那个白飘飘,上一次三子招惹了她没有送走,这一次不管怎样都得送走。

下了车,付了让我心疼的车费,我才向着三子的住处跑去,远远看去,别墅上方一眼白日,根本就没有什么怨气缠绕,这也说明这栋别墅是干净的,既然是干净的为啥三子还能让我赶紧来。

按着门铃,不一会儿披着睡衣的三子就走了出来,眼睛下面的青紫,发白的脸色还有下巴处的胡渣。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邋遢大王。哪里还有天王的风范。

“咋了这是?”

“小乐……”他拽住我的手,“你进来再说。”说着就把我拉了进去。

“小乐你可一定要救我,你不救我,我就完了。”

三子抱着我的腰就开始哭,别看他比我大半岁,但在小时候我都是他的老大,所以他现在就好像小时候。把我当成老大一样崇拜。

拉他坐在沙发上,我细细盘问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

三子说,“最近我不管是参加演出,还是拍电影我都能看到那个女鬼,每一次她都站在我拍摄的地方,然后跟我说要带我走,我是真的害怕,所以这几天拍戏总是出状况,前几天导演看我老是犯错,以为我是累了,就让我回来休息几天,可现在不管我去哪里那个女鬼都跟着我。

之前她也就在我睡觉洗澡的时候出现,现在就连我喝杯水她都在我面前。而且她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她不是一身古装吗?现在虽然还是古装,但是我也说不清,就好像感觉她和之前不一样了,好像……好像……”

“好像有一股阴冷,而且脸色也变的发黑。”

“恩恩,就是这样。”

果然。

我咬着大拇指,果然是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一般来说,人死了都会下地狱排队投胎,但是个别的会因为心有不甘,或者未完成的心愿再或者是心中带着恨的人,都会徘徊在阳间不舍得离去,一般前两中人,第一种会徘徊一阵子句离开,第二中只要完成了心愿也会离开,害怕的就是第三种。

这种人死了因为心里带着怨恨,所以他们会留下来报仇,除非愁报完了他们才会离开,这一种就是我们常说的厉鬼,他们没有思绪想法,一心想着就是杀人在杀人,而之前那个白飘飘,原本是第一种,但因为三子的拒绝,现在已经转化成了第三种。

变成厉鬼的魂魄最终的下场就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而她生前就已经很可怜了,我真心不想她的以后,还继续痛苦下去。

“喂!林飞……恩恩,我在三子这……恩,早上走的比较着急,好……好……恩。”

“张林飞要来。”

我挂上电话,三子就问我,点点头,他就拉着我上楼,“干嘛呀!”我手被他拉的生痛。

“张林飞不是要来吗?我要洗澡换身衣服,你陪我。”

“你有病呀!你洗澡让我陪你。”

这次我是一把甩开他的手,我不但觉得他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让我陪他,他可是个男人,就算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过,那也是小时候。

“我没……”三子的脸难得一红,“我就是害怕她会出现,你在我房间等着就可以,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那我就在你房间里。”

“恩。”豆圣节扛。

受不了他的请求,我慢吞吞的跟着他上楼,可是越往上上我就感觉越是不对劲,按道理说外面别墅看不到一丝阴暗,这里面应该也是明亮阳光的,可是着越是上楼就越是感觉阴暗,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就好像从某个地狱里伸出的血手,想要抓着三子。

“等一下。”

三子拿着换洗衣服就准备进浴室,我却在他要进去的那一刻叫住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红绳,一头绑在他的手腕上,一手绑在我的手腕上,“可以了。”

“小乐,是不是我这别墅里有啥东西呀!”

“没有。”

“那你这是……”

“以防万一。”我抬头一笑,知道他是害怕,我为了让他放宽心笑容更是灿烂,“我这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来,你这栋别处处于紫气中,是个好别墅,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你别担心了,好好进去洗澡吧!”

“哦!”

三子应了一声,为了让他更加信任的我扬了扬手腕上的红绳,表示我一直都在外面,这样三子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三子一进到浴室,我就把一张符贴在浴室的门上,然后对着偌大的房间说了一声“出来。”清风拂过,带着花香,不一会儿,一个白衣飘飘的飘飘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原本透明的身体现在变得像是一具实体,惨白的脸上透着一股黑气,就连白衣外面的手指,都变成了黑色的指骨。

“你这是打算入魔。”我跳眉看着白飘飘,淡淡的一问。

“是你们逼我的。”

“逼?我可不记得我们有逼过你什么,你变成这样完全是你自找的。”

“要不是他,我……”

“少给我找借口。”

我压住心里的怒气打断了她,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我都不相信她还是上次那个对我哭诉的女子,当时我的确很同情她,但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因为这样的一个人,根本就不值得我的同情。

“白飘飘你应该知道,我能放了你,也能打散你,你以为你吃了人的魂魄就能永恒了,六界有六界的规矩,人界更是有人界的规矩,你打破了人界的平衡,你以为地界的人还能容得下你。”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好,我还管定了。”手腕上的红绳绑在门把手上,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咒,划破的手指凭空绘画着一道血符,连同我手里的黄符,飞了出去,“锁魂阵,围。”

“啊……”

“胡家第一百三十五任弟子有难,敢情胡家老祖相助。”

我学着五奶奶当初请老仙的架势坐在地方,以三道清香为礼,请着家仙。

看不见的争乱,我只感觉一股劲风飞过,在一张开眼,地上只留下一件白衣,至于那个白飘飘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小乐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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