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哥哥什么的实在太难伺候了，这不说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们都先下去吧！”
顾姝妍摆了摆手，等珍珠明玉以及顾仁杰身边的小厮都退下后，顾姝妍这才替顾仁杰添了茶，试探性问道:“哥哥，你可是想单独同我说什么？”
顾仁杰闻言，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这才道:“春燕已经死了。”
春燕已经死了！
这对顾姝妍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可看着她家哥哥的神情，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哥哥！”
若是顾姝妍猜的不错，只怕春燕的死与顾仁杰脱不了关系。就连她都知道春燕不能再留，她大哥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顾仁杰同她一样，一直都在监视着顾迎雪的一举一动。
得知顾迎雪出门，顾仁杰也乔装出了门，只是与顾姝妍迂回的计划不一样，顾仁杰选择了直接杀人。
“以后记得加倍小心顾迎雪，必要的时候我会帮你。”
见顾姝妍猜到了是自己，顾仁杰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离开了北院。
第二日，顺天府大牢起火的消息果然传便了京城。
与此同时，春燕死了的消息也传到了顾迎雪的耳中。
顾迎雪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晕了过去，还是春香请来大夫看了之后，顾迎雪才悠悠转醒。
“是不是顾姝妍干的？是不是她杀了春燕？”
顾迎雪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抓着春香询问春燕死亡的真相。
看着顾迎雪这般激动，春香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哭得是她该如何跟她家小姐解释，笑的是顾迎雪如此看重身边的人，那她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难过。
“小姐，奴婢知道春燕姐姐的死因。”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顾迎雪闻言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却见一个穿着三等丫鬟服饰的小丫头，此时正战战兢兢的站在角落里，看到顾迎雪看向她，更是头都不敢抬。
“大胆贱婢，小姐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看着眼前的小丫鬟，春香当即大喝一声。
这个丫鬟顾迎雪不认识，可她认识啊，一个院里负责看门的小丫头，因着年岁小些，所以没少被院里的其他丫头欺负。
当然，这欺负她的人里头，自然少不了春香。所以当听到丫头说知道真相的时候，春香想也不想的呵斥出声。
照着以往对小丫鬟的了解，春香这么一吼，那丫鬟必定不敢在说话。
可今日，那丫鬟竟然转了性，听了她的呵斥后不仅没有闭上嘴。反而直接跪下来朝着顾迎雪道:“小姐，奴婢发誓绝不敢拿这件事骗小姐，奴婢是真的知道春燕姐姐的死因。”
小丫鬟眉目清秀，看上去是个讨喜的模样。
顾迎雪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小丫鬟低眉顺眼很是规矩的样子，心情稍平静了些。
“说吧，春燕的死因是什么？”
顾迎雪心里惦念着春燕的事，当即便问了出来。
然小丫鬟听后，却是犹豫的看了春香一眼，“小姐可否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