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站起来,可是连站都站不稳,我急忙摘下手上的戒指,一股尸体充斥着我的身体,随着我的意念,尸体全部转化成了阳气,所以此刻我又充满了力量,可是虚弱还是避免不了的,毕竟刚刚排出那么多的阳气,小莹和板砖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又进入了一个密室,这个密室里很奇怪,什么都没有,连幅壁画都没有,只有几个灯台照亮了整个密室。
那些灯台看上去很诡异,排列的位置越发觉得很奇怪,就像是按照某种规律排列的,而且灯光还是青色的,跟平常的黄红色灯光不一样,这座密室里三面都是墙壁,我们都迷茫的观察着,希望可以找到入口,如果要是出去的话是不可能的,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尸虫,回去明显是去送死的。
板砖试探姓的敲击着墙壁,希望听到某一处的声音和其他地方不一样,那样足以说明不一样声音的地方后面有空间,那么就有了向前走的道路了。
“啊~~”从背后传来了明白的声音,他脖子上全都是血,像是被什么利刃刺中了,但是在他周围根本就没有人啊?难道是被我们看不到的鬼所杀得?板砖一个箭步冲到明白的跟前,抱起他,我打开阴阳眼,这密室里一切正常啊?根本没什么东西。
板砖看出了我用阴阳眼根本没发觉一样,突然,他往右边看去,惊叫一声,问道:“太师叔,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几个人啊?”
“五个人啊?怎么了?”我疑惑的望着板砖,想不出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太师叔,你看,怎么会有六个影子?”板砖指着不远处一个不动的影子说道,只见那个影子一溜烟闪到灯台的影子里去了。
我走进灯台,没想到感觉手臂一阵发麻,原来手臂的地方被抓了几条抓痕,我瞪着灯台,一脚将灯台踹开,喊道:“小飞,快来帮忙!”
小飞会意,奔了过来,问道:“怎么帮忙?”我没有说话,眼睛扫向影子的右脚,“1,2,3,踢~~!”我话音刚落,我和小飞同时抬起脚以迅雷不及像黑影的肚子和右脚踩去,“啊~~”一个很深沉的男人声音从地面传来,我哼着小曲说道:“哼,小样,看你怎么跑!”说完咬破舌尖,血滴落在影子上,“滋滋”的声音想起,一个黑衣人从地面上起来,好像念了个咒语就消失在密室里。
“哼,影子杀手也不过如此,我的童子血也不是好受的!”我得意的伸了个懒腰说道,板砖和白飞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而小莹整个脸通红的害羞的低下了头。
突然只见,我的脚下出现一道暗门,我掉进暗门里,暗门下面是一个很深的深渊,不久我就醒来了,只看到我还是在另一个密室里,只不过密室就像一个女生房间,里面的床和梳妆台一应俱全,只见一个打扮很华丽的女子的坐在梳妆台前,看到我后,才喃喃开口道:“你来了?”
“怎么是你?”我惊讶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看着这女人的背影我就知道这女人不同寻常,而且是那么熟悉。
72.童子之身被骗
“对啊,就是我啊!”眼前正在梳妆台前用眉笔画着眉毛的妖艳女子正是之前见过的阿伊莎,她回过头来笑眯眯的说道,随着一身艳妆更显得她增加了几分抚媚。
我坐起身来,感觉下面软软的,朝下一看,我正坐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床上有条被子,绣了很多的孩子,床头还有很多的装饰品。她突然放下眉笔,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忐忑不安的说道:“你...........你想干么?”
“想干么?我还吃了你不成?”阿伊莎朝我抛了个媚眼,我刚想躲开,可是我的手和教却动不了了,我知道我中了这阿伊莎的媚术了,想不到这女人的媚术这么强,只靠使了个眼色,就能让人动不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阿伊莎慢慢的将手移动到我的心窝处,微笑着说道:“哎呀,瞧你紧张的,我不会杀你的!”
“你又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么?”我惊慌失措的注视着她的手,不,注视着他的整个身体,想不到阿伊莎本来平凡,但是穿上这身衣服经过化妆使得我对她刮目想看,她又将头贴在我的胸口,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厉害了。
“你说你在这里能遇到谁呢?嘻嘻嘻~~。”阿伊莎说完使劲的笑了起来,我大惊失色,心里不断的在祈祷这只是我的梦,不是真实的,随后开口问道:“你是埃及艳后?克丽奥佩托拉七世?”
“答对了,我就是埃及艳后,有的人把我说成妖妇,而有的人说我是英雄!”
“那我们上次上次见面时的撞客也是假的咯?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义正言辞的说到。
“哼,全世界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像安东尼,凯撒,屋大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看管了。”她继续贴在我的胸口,带着厌恶的口气说道。
“屋大维?不是屋大维将你们埃及灭了么,他可是罗马帝国的缔造者,你怎么可以怎么说他呢?”我狐疑的看着她,想着这屋大维难道和埃及艳后也有一腿?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看着我,密室内变得一片寂静,只有我不断的心跳声,一阵阵阴风吹过,吹的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奇怪了,这密室应该是密不透风的,怎么还有风吹过,我不断的在怀疑着这到底是不是个密室,还是这里本来就是幻境?
“现在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其实这屋大维是个混蛋,哼~~!”阿伊莎特意加重了混蛋两个字的发音,我静静的想听她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当年,屋大维假装被我迷惑住,可是暗地里里却做个不可告人的勾当,他竟然在我埃及王宫安插了个眼线,随时将他的意见传达到罗马去,表面上装的很昏庸很无能,只跟我共同享乐!”
“可是据我了解屋大维根本就没来过埃及啊?”我提出心中的疑问说道。
“哼,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原来都是屋大维一家的预谋,先是凯撒自行来埃及,我迷惑了他,可是他却是暗中派安东尼留在罗马,主持朝政,后来他被刺杀以后,安东尼又再次来到埃及,我又再次迷惑了他,企图使罗马共和国分崩离析,可是我却错了,表面上罗马在搞分裂,可是又出现了个屋大维,哼!”阿伊莎仇视着看着前方,如果要是仇人在眼前,她凶恶的目光能杀死人几千次。
“你到底是阿伊莎还是克丽奥佩托拉七世?”我疑惑的问道,她却含糊其词的回答道:“其实阿伊莎是我嫡系后代,我只是附在她身上而已!”
怪不得我觉得这阿伊莎和埃及艳后不一样,原来只是阿伊莎被附身了。阿伊莎继续说道:“后来屋大维被我迷惑,我以为时机成熟便想吞并了罗马,可是由于屋大维的眼线带回的情报,使我埃及的军队受到很大的打击,最后竟然被罗马军队打的几乎全军覆没,同时,我却发现了屋大维在埃及消失了踪迹!”
“哼,这战场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了,这屋大维使用诡计也很正常,这只能说明你太笨了!”
“要是这样我也就认了,可是最后当我做了阶下囚的时候,求他给我们的孩子留下一条姓命,并求他让我们孩子继承埃及,他竟然不顾父子之情,将我们的孩子抛下了万丈深渊,后来所幸我们的孩子没有死,可是遭受到了追杀!”
“什么?你们的孩子?你和屋大维有孩子?历史记载不是你和安东尼的孩子么?”我疑惑的问道。
“哼,之前不是说过了么?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最后啊,他竟然把握装进囚车里面,游街示众,我万念俱灰,寻求各种自杀的办法,可是我却逃不出去,天天受到屋大维的凌辱,那简直不是人受的!”阿伊莎说着脸部开始狰狞了起来,看的毛骨悚然。
我像倾听一个苦难者般继续听着阿伊莎说道,密室里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阿伊莎的诉说声,还有就是我的心跳声,她继续说道:“后来我是天助我也,屋大维随着时光,已经将我淡忘了,看守也松懈了,而我趁机逃回了埃及,觉得我的时曰不多了,就在埃及的死囚身上试用各种自杀的办法,以让我觉得死后不痛苦!”
“自杀?你为什么不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呢?”我不解的问道,觉得要是隐居起来肯定比自杀的方法好。
阿伊莎的头离开了我的胸口,将自己的红色王袍脱掉,两条纤细的手臂轻轻的勾住了我的脖子,我知道眼前的阿伊莎是想色诱我,随后嘴巴轻轻的在我耳朵上轻吻了一下,瞬间我已经平静的差不多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
“隐居?哼,可是还是逃脱不了啊!”阿伊莎冷笑着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说完她的嘴巴离开了我的耳朵,继续说道:“后来我是找了个地方隐居,我躲到了这个未修完的金字塔里,但是屋大维发现我逃跑之后,带着大军来到这里,并且将这里团团围住!”说着手一挥,墙壁上出现了一些画面,就像电视一样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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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剑,看样子正是屋大维,而他的周围很多士兵举着手里的兵刃呐喊着,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金字塔,那时的金字塔还是黄色的,可并不像现在这个样子。
金字塔的前面放着一张谈判桌,一名身穿军装的男子和一位打扮朴素的女子正在谈判着,可以看出这两人是埃及艳后和屋大维派出的谈判人员,可惜就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突然谈着谈着,那个屋大维的代表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位女子也起身进入了金字塔之内,看来这次谈判是失败的。
最后出现的一个画面还是那位女子,手里拎着一个篮子,穿过一条走廊,但是看不清楚篮子里到底拿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食物?生活用品?可是我错了。当女子走进密室内,一个妖艳的女子真穿着现在阿伊莎的那身王袍,看来她就是埃及艳后。她正焦躁不安的等着女子,最后女子到来,将篮子上的布掀开,里面竟然是两条眼镜蛇。
随后,埃及艳后手里拿起两条眼镜蛇,绝望的看着前方,瞬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得,凶狠的将眼镜蛇一把掐住,往自己的胸口的送,那两条眼镜蛇由于吃痛,吐出信子,狠狠的朝着埃及艳后咬去,最后她放开了眼镜蛇,半跪在地上。
在接下来的时间,埃及艳后慢慢的闭上双眼,女子谈了谈埃及艳后的鼻息,证实她已经死亡了之后,抱起埃及艳后,望走廊的方向跑去,随后又来到一个密室,将埃及艳后放到密室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子,最后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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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了吧?”阿伊莎似乎被这些画面刺激到了,歇斯底里的说道。
“嗯,你的金字塔怎么变成了黑色!”我又开始疑惑了起来,从画面上看这座金字塔原本和其他的金字塔一模一样,可是现在为什么变成黑色,可不符合逻辑啊。
“哼,不是变黑,是由于被我的怨气都覆盖了,所以才变黑了!”阿伊莎盯着我说道。天啊!这仅仅是怨气就将金字塔变成了黑色,可想而知,这埃及艳后的实力不是我能够对付的。
“什么?”我惊讶的合不拢嘴了,这简直就是个逆天的怪物,她究竟想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是想杀了?不,她要是想杀我不必要这么麻烦,现在的我,就像是蝼蚁一般。
“你到底想要干么?”我也看着埃及艳后,发现她此刻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极力的回避她的眼睛,可是我的头却不能动,我猛地闭上眼,要是真的这样看,我非得失身不可。
她看着我这样,却将手放开了,下了床继续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照了一遍又是一遍,随后丧气的说道:“这副模样只有当年的十分之一,不然你肯定逃脱不了我的魔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