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我邪邪一笑,将手机放回了裤带里。
“你刚刚见到什么了?”钟邦师兄瞪着安倍龙一问道。
“我…………我…………看见了好多美女!”安倍龙一的脸蛋猛的通红,看着情况也是。
“呸~,不愧是曰本人。”钟邦师兄轻蔑的看着安倍龙一,其实我也想这么说的。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从南边窗台边传来了一阵极其难听的歌声,小贝正将自己的手当麦克风演唱。
“谢谢各位贝丝,我将和你们零距离接触。”说着就要破窗而出了,我急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小贝。
“放开我!”小贝对我一阵怒喝,可是我怎么可能会被吓到呢,他的头已经离开了窗台,我用力一拽,猛的拍了拍他的脸,“小贝,快醒醒。”
没想到小贝似睡非睡的望着我,“保安,把他拉出去。”看来他还在自己的梦境之中。
钟邦师兄无奈的举起栗子,对准小贝的额头就是一个爆炒栗子,骂道,“小子,你该醒醒了吧。”
“哎呦痛死了!”小贝猛的举手去摸摸自己头上的大包,钟邦师兄一见这招奏效,嘿嘿一笑,“小子,知道疼就好。”
“天哪,我刚刚是在做梦?”小贝惊愕的说道。
“嘿嘿,你是不是做梦当歌星了。”看着刚才小贝的举动也说道,曾经小贝小时候就说过,自己的梦想就是当一歌星,可是老天赐给他一个好梦想,却没有赐给他一副好嗓音。
“嗯。”小贝点点头,这是对于安倍龙一来说糗事还不大,我和钟邦师兄盯着安倍龙一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小贝好奇的问道,不过安倍龙一却板着脸,“不要说。”
“刚刚安倍他在做春梦,对着墙壁猛亲,腰部还有规律的做些下流动作。”小贝一听也乐了,“哈哈,我怎么没有做这么下流的梦。”
“看来这是有人捣鬼,通过音乐来制造梦境。”师兄的话语打破了喜悦的气氛。
“对,那倒会是谁呢?”我好似的问道,这通过音乐制造梦境还是这一次听说。
“梦魔?”我惊诧问道,难道和血魔有关系。
“对,通过音乐制造梦境,特别是他那把二胡制造的梦境更是无人能破”
钟邦师兄低头思考一阵子,忽然抬起头,“我所料不差应该就是梦魔。”钟邦师兄四处打量了起来,突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哈哈,没想到我销声匿迹这么久还是有人记得我”黑影到了我们身边,只见是一个约五十岁的老头,穿着老式的蓝色布袍,手中拎着一架二胡,看着有些年头了,他的这身行头让我想起了风云之中的无名。
“你怎么会在这里?”钟邦师兄拉着我们往后退,一脸敌视的看着梦魔。
“我应某人的委托,前来镇守这里,识相的快滚。”梦魔拿起二胡盘地而坐。
“走,你让我往哪里去?这里都是封闭的。”钟邦师兄大声的说道。
“那我可不管。”梦魔取下琴弦,准备拉起二胡来,师兄紧紧的盯着他。
看着师兄紧张的神情,梦魔反而洒脱的说道,“放心,这只是随便拉拉。”
144.梦魔
梦魔盘地而坐,洒脱的闭上双眼,刚想要拉动二胡,钟邦师兄却走上前去,瞪着梦魔骂道:“三十年前我把你当兄弟,可是你却无故杀我妻儿。”
什么?这梦魔和钟邦师兄之前认识?而且听着似乎还有一段交情。我拉过钟邦师兄问道:“怎么回事?你认识他?”我指了指在一边的梦魔。
钟邦师兄歇斯底里的说道:“不错,我真是看错人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说着激动的指着梦魔,而且表情很激动。
可是面对着钟邦师兄的骂声,梦魔却始终无动于衷,拿着二胡,眼睛微闭,这倒显得他跟钟邦师兄不认识,而且还是个局外人。
“师兄,别激动,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劝慰着师兄,一边询问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看看是否可以化解这段恩怨。
师兄的泪水从眼眶之中流了出来,并且老泪众横的哭诉道:“五十年前,我在我家的稻草推里发现了血迹,于是就扒开草推看看,正看见他遍体鳞伤的抱着二胡躺在我家稻草堆里,师傅曾经教导我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我把他背回了家中。”
“那这样说你对他有救命之恩了?”我开心的问道,要是对梦魔有救命之恩,那指不定能够放我们过去呢。
“师弟,别想了,像他这般无情无义之人怎么会?”
“师兄,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对于之后的事很感兴趣,为何师兄救了梦魔,梦魔还会杀他妻儿。
“我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交流,就当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梦魔冷冷的说道,说完他就从腰间取出一块布,仔细的擦拭着他的二胡。
师兄却擦掉脸上的泪水,拿出我给他的那包九五之尊,抽了起来,“后来啊我把他背回家之后,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后来我知道他叫华天军,是为了躲避黑社会的追杀而逃到这里的,于是我们结拜为兄弟,那段时光真的很快乐,而且他常常喜欢拉二胡”师兄的脸上浮现出昙花一现的喜悦,又转化为悲伤了。
师兄吐了一口烟圈,手捂着眼睛,悲伤的说道:“想不到,仅仅三个月,那时候农活忙,我一个人在外面锄草,等我回家的时候,等我凑到妻儿的身边时,已经发现他们没气了。”
“或许是他们自然死亡。”小贝快言快语的说道。
“不,在我回家之后,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二胡声,紧接着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师傅救醒了我,我才知道我所结交的并非是好人,而是梦魔,师傅说梦魔害人都是通过音乐声来害人的。”
“那也不能说明是梦魔杀得啊?”我讲出了自己的想法,确实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能说明他杀害了师兄的妻儿,如果光凭死者和嫌疑人在一起就断定是嫌疑人杀得,那也太果断了,现在讲求的是证据。
在一边的梦魔还是默不作声,好像已经达到了上善若水的境界,外界的事务都与他毫无相关。
“不,师弟,我有证据,在我醒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我妻儿的脖子上明显有琴弦的勒痕。”师兄痛心疾首的哭了起来,我递给他一包餐巾纸。
“梦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转向梦魔,此时看他却非像是看待一个敌人,而是像警察询问罪犯。
“对不起,没什么好说的。”梦魔面无表情的说道,看来他对于师兄的血案是供认不讳了,可是该怎么裁决他呢?看他的架势似乎比我们都强。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师兄用烟头直直的对准梦魔骂道。
梦魔却不敢看师兄一眼,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隐情?要不然为何梦魔对于钟邦师兄的述说都无动于衷呢?
“师兄,别冲动。”我一把拉住了歇斯底里的师兄,希望他不要做傻事,要是惹恼了梦魔,说不定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对不起,半小时过去了,你们要是破的了我这梦境就让你们过去。”梦魔突然抬起头,两眼炯炯有神。
“行,来吧,不过我们死人要在同一个梦境之中。”我提出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