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肆野花了五天的时间,把这些破事儿给处理好了。
不管大事还是小事。
首先就是温酒酒了,他把温酒酒赶出温家之后,温酒酒还上温家老宅和公司来大吵大闹,但没有人放她进去。
温酒酒就这么闹了三天,这期间温肆野没有松口过,对温酒酒视而不见,根本就不理她。
温酒酒实在是没办法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去找以前那些玩儿的很好的朋友,没想到她们根本就不再搭理自己了。
甚至,还有些人对自己冷嘲热讽,落井下石。
温酒酒甚至还去找了唐慕晴,可是没找到,唐慕晴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怎么会为了温酒酒这颗棋子而暴露自己的位置呢。
没错,唐慕晴自从在唐山口中得知温肆野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连忙收拾东西,去国外避风头去了。
温酒酒求助无门,打了无数通电话给了温母颜曼,没有任何异义外,颜曼一通电话都没有接。
三天之后,大概是温酒酒闹累了,又或者是她已经死心了,再也没有来过了。
大家都不知道温酒酒去了哪里,但温肆野可是清清楚楚的,温酒酒被自己的人送到国外去了,这辈子也别想再回来了。
他查过,温酒酒还有一笔积蓄,够她省吃俭用地过好下半辈子了,而且,温酒酒学历还挺高的,随便找个工作,就能养活自己了。
温酒酒毕竟跟他们家做了二十几年的家人了,她也没有违法乱纪,不能让法律来制裁她。
只能把她赶走,送到国外,再也不能回来了,眼不见为净。
但,这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下场了,不过,对于锦衣玉食二十几年的温酒酒来说,简直就是苦不堪言。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生活能力,从小到大,基本上,温酒酒要什么东西,伸伸手就能得到了,想演什么事情,只要招招手,或者是打个电话,立马就有人点头哈腰,帮她办好了。
现在的温酒酒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独自一人待在异国他乡,她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孤独和后悔。
温酒酒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落的了个如此的下场,真的好怀念以前的自己啊,以前的自己,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现在这种狼狈的样子,根本不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温酒酒没地方住,住了几天的酒店,她从小到大,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根本没感觉,自己就剩下一些积蓄了。
她就是要买买买,以此来来消灭自己的心头之恨。
经过这么一遭,温酒酒心里面对顾清梨的恨意有没有加深不知道,但她对温家的所有人,温父温母,还有温景行和温肆野,那可是真真切切地恨到了骨子里。
温酒酒就这么在异国他乡生活着,在此期间,她想了很多次的方法,想要逃回国内,上次能逃一次,她相信自己也能逃第二次的。
压根就没有想到,如今她温酒就已经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可怜虫罢了。
温酒酒样貌身材都还不错,终于还是动了歪脑筋了,她勾引了一个本地的富家公子哥,想要努力攀上。
可是,温酒酒根本就没有想到,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又过了几天之后,还以为自己找到下辈子的靠山了的温酒酒,一觉睡醒之后,发现自己的所有银行卡跟积蓄全都没了。
饶是温酒酒脑子再不好使,现在也反应过来了,温酒酒这是被人骗了,被人仙人跳了。
温酒酒再也住不去酒店了,那个畜生居然把自己的所有钱都取走了,一分钱都没给自己留。
温酒酒住不去酒店了,变卖了几个自己从温家带来的奢侈品二手包包,打算卖了,换点儿钱。
她只能租房子了,温酒酒拿着行李箱,穿梭于异国街头的各个角落。
看看有没有租房信息,甚至还偷偷摸摸地看有没有招聘信息。
温酒酒做了这么久的梦,到了现在,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了,想要活下去,自己得先还有生存能力。
还在温酒酒这种苦逼日子没过多久,她就迎来了曙光。
唐慕晴找到了她,当唐慕晴全副武装地出现在温酒酒面前的时候,温酒酒一时还没有认出来。
只能说她包裹得实在是太严实了。
温酒酒感觉到了,唐慕晴现在跟自己也差不多,也是一样的下场了,甚至,还有可能比自己还要不如。
温酒酒在心里默默地想,那这女人来找自己干什么的?自己好像没惹她吧?
唐慕晴是被人推着来的,她早就有派人调查温酒酒的一举一动,希望温酒酒能发挥自己最后的价值吧。
温酒酒对唐慕晴之前见死不救,还如鲠在喉,现在面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唐慕晴没有开口,温酒酒就继续保持沉默着。
唐慕晴又开始演戏了,露出了她一贯展示在人前的模样,泫然欲泣,娇娇弱弱的,她还没有说什么,这人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温酒酒皱着眉头,心里越发得不满,这人怎么回事儿?
跑到她这儿哭丧来了呢。
温酒酒不耐烦地开口:“你哭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是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而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你不是应该继续在唐家当你的千金小姐吗?”
说到千金小姐这四个字,温酒酒心里恨得不行,以前,千金小姐这四个字,只要自己站在最前面,就没有人敢站在自己前头。
温酒酒悔不当初,原来方温家的小姐,居然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儿。
当初自己为什么要作死,为什么偏偏要去惹顾清梨跟温肆野啊。
唐慕晴抽抽嗒嗒地结束了自己的哭声,抬起头,对着温酒酒哭诉道:“酒酒,对不起,我也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你这儿来的,如今我的下场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我这段时间,也是在外面东躲西藏的,所以,你来找我,我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