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叔怒喝一声道:“哪里来的屑小之辈敢对我狼府的人动手!”
孙大圣道:“我管你是什么狼府狗府,这里是飞鱼帮罩的地盘你们闹事就不行!”
狼啸本是市井之徒,只是这段时间被他爹硬抓到书院读了半个月的书,所以双城出了飞鱼帮的事情他并不知晓,“呸!这里是东城四雄罩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狗屁什么飞鱼帮来罩,你们恐怕不知道吧,我狼啸和东城四雄都是喝过酒的朋友,得罪了我以后你们不会有好日子过。”
“哈哈哈……”矮子哈哈大笑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竟然连东城四雄已经嗝屁的事都不知道,原来你和他们是朋友,那我要向东厂举报你了,希望你能摆清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然这新年的日子你就待在牢里过吧。”
两个家丁捂着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二人对狼啸道:“少爷,万不可说和东城四雄认识啊,他们出事了,好像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先是被东厂抓了起来,后来半路又遭人行刺,他们全部挂掉了,东厂正在追究他们一伙的罪行呢。”
“啊!”狼啸一脸丧气,这里一直是东城四雄的地盘,他怎么知道半个月没出来世道变化竟然会如此之大,不过更严重的事情在后面,两个家丁竟然上前对毛脸雷公和矮子行礼!
“孙爷,矮子爷,我们少爷久居书房不知外面的事情,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计较了,我们不闹事,不闹事还不行吗,这点了钱您先拿着,回头呀我们少爷还会有孝敬。”
不但是狼啸差点气疯了,就连于叔也差点气岔气,平素这两个家丁也算是横行霸道的人物,当然只是横行普通老百姓,毕竟天子脚下大官太多了,可眼前这两个混混完全不像皇亲国戚当朝权贵,值得这么低三下四的巴结吗,不就是个帮会吗,有什么了不起,难道还会比杀狗帮厉害?于叔虽然经常外出办事,但他是个老人了,再加上过着隐居式的生活,更不会去关心市井之事。
于叔突然出手了,他认为只有武力才能解决一切,实力才是最好的证明,他一脚踢向小矮子,准备把他踹飞,手上却是去擒孙大圣,准备以他为要挟迫这个什么飞鱼帮就范。
砰!砰!砰!三枝短箭急射向于叔,上中下三路同时受袭,不过于叔也不是吃素的,他头一低身子一晃双腿腾空,嗡,嗡,嗡,三枝短箭贴着他的身体而过,直插入身后的一根柱子上,吓得周围围观食客纷纷逃蹿。
受此三箭袭击于叔准备突袭的计划便流产了,角落中又现身了两个男子,看年纪也不过是二十八九,他们低拉着头,不言不语站到了孙大圣和矮子身后,于叔留意了一眼对方的袖子,鼓鼓囊囊里面肯定是刚才发射暗箭的机关,看二人的神色和仪容似乎是当兵的出身,普通人绝难有他们这般冷静和凶狠。
孙大圣破口大骂道:“你个老死头子,不要为老不尊,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砸了我的场子就要受到惩罚,想不到还先动起手来想暗算我,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里。”
两名家丁拉住了于叔的胳膊,“于叔不要啊,你不知道,飞鱼帮现在是双城最大的帮会……”
“放屁!”于叔和何雨晴几乎是同声骂出,似乎怕我责怪何雨晴骂过后又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在意,这两位一心为了杀狗帮,突然听闻双城第一大帮易了主,他们如何能甘心,骂一句‘放屁’是轻的。
两名家丁道:“真的呀于叔,不骗你们,他们与东厂和御林军关系交好,现在已经成了外、中两城的黑道霸主。”
杀狗帮虽然是帮会不过他们不走黑道,所以对这些事情可能并没过多留意,毕竟大大小小的帮会此起彼落的事情常有,再说飞鱼帮是近期才出现,而杀狗帮忙着搞暗杀忽略了这方面的信息。
一直在边上站着的金美丽开口道:“今天是双城国的春节,我不想让大家过多难堪,如果就此罢手那刚才的一切就全算了,大家还是朋友,如果你们不服气,好,咱们到外面比过,别影响了其他朋友吃饭。”
金美丽交了保护费由飞鱼帮看场子,孙大圣做事十分卖力,而且这个金美丽又是漂亮性感异常,所以基本上他就是常驻沙家浜了,日子久了金美丽自然对飞鱼帮的实力有了了解,闹事这几人的实力她一眼就能看出,对比之下她并不害怕他们。
“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屋里吵吵闹闹的,”几名御林军和两名飞鱼服走了进来,今晚巡街的人实在太多了,一年一度的盛事再加上朝廷有意隆重,安全工作自然也不能忽视。
孙大圣上前道:“原来是你们哥几个,这边有两个小子闹事想砸人家金老板的场子,不过已经解决了,打扰你们巡街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们宵夜。”
一名飞鱼服打了孙大圣一拳道:“孙猴子,怎么今天变得文邹邹像酸秀才,上次托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孙大圣拍着胸口道:“我毛脸孙办事你还不放心?搞定了。”
飞鱼服道:“那可真要谢谢你了,这样吧,一会儿宵夜我请,咱们哥几个都去,过年了乐呵乐呵。”
孙大圣道:“行,逛馆子的钱我出了,这些日子天天打打杀杀,过年了也该放松一下,你们先走,回头我处理了这里的事儿就去找你们。”
一名御林军讨好似地道:“处理个毛啊,我喊几名兄弟进来抓人就是了,妈的,孙哥你的地盘都有人敢闹事儿,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大过年的甭和他们讲道理,反正全御林军都出动了,满街都是人,谅他们不敢反抗。”
孙大圣哈哈笑道:“咱们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另一名飞鱼服道:“行了,别摆你那套臭道理,记得这两天去趟东厂,二档头有事儿找你。”
孙大圣奇怪地道:“不对呀,刚才二档头来找过我了,还有玲珑……呃呃,不多说了,机密,机密。”
飞鱼服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二档头的话我是捎到了,你自己处理吧,我们先去巡街,回头下了班来喊你,我看那老头子挺横,实在不行让御林军在外面布下弓箭手,乱箭射死算了。”
孙大圣骂了一声道:“我操,你们比我还狠哪,快走吧,这等屁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儿。”
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的人全傻了眼,这是什么道理,不是明摆着官匪勾结吗,就连我也是看的大摇头,做得太明显了,唯恐别人不知道飞鱼帮和东厂有关系,不过算了,就算庞虎知道了又能如何,老子的枪都造了出来,不服就干一架试试。
海鲜馆里有不少的老食客,他们大概早就明白了其中道理,所以丝毫不惊讶,不过狼啸和于叔、何雨晴等人却是看呆了,那两名家丁悄声道:“你们看到了吧,咱们怎么跟人家斗,他们跟东厂和御林军根本就是一家人,于叔你就算身手再好能打得过门外那些上万的御林军吗,搞不好还要害得整个狼府受诛联。”
于叔不说话,他默默地又坐到桌前,似乎想就此罢手,他不像狼啸只是一味地冲动,他知道考虑问题的后果,如果只是两个小混混,这事他不难摆平,可是牵涉到东厂和御林军,以他这点能耐根本不够份量,拳头有时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狼啸似乎不甘心不过还是被两名家丁给按到椅子上,我滋溜滋溜吃菜喝酒的声音提醒了何雨晴,她掏出手帕给我擦脸道:“别介意,他们误会你也是担心我的安全,不过我相信你。”
边上有外人何雨晴当然不敢提‘杀狗帮’这三个字,我道:“呵呵,我被别人误会惯了,再说像我这等小人物,就算被人打一顿又如何,只不过是提前让我尝了这道干煸鱿鱼而已,可能吃的不对地方。”
何雨晴细心的擦拭,好像一个小妻子一般的温柔,对面的狼啸脸色大变,不过两名家丁极力压着他,因为边上的几位煞星还在,这事他们还没说完,如果再生出别的事儿来,今晚谁也别想过好了。
金美丽一直在看着,终于她忍不住了,啪地一声又拍了桌子,“喂!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不是你们卿卿我我的场所,两个大男人耍流氓外面耍去!”
何雨晴不解地道:“我们又怎么了,不闹事都不成吗?你们别逼人太甚。”
金美丽是个开放又大胆的女孩子,她道:“你给他擦脸就不行要擦也别当着我的面擦,我这里是饭馆,不是你们玩男风的地方。”
何雨晴恍然醒悟,这个黑玫瑰是在吃她的醋,她从外表来看还是男装打扮,一时间金美丽并没有识破她的身份,以为两个男人这般行为影响了她饭馆的形象。
想到这里何雨晴把秀发向后全部捋起,然后一挺胸站在了金美丽身前,女孩子是冲动的,特别是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凑到了一起,何雨晴根本忘记她已经上了缉拿榜文,这等美色的女犯人,很容易让人记住和认出来,我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想到中城已经有了部分实力,所以我就放下心来。
“你、你是个女人?”金美丽看到绝美的脸庞和丰挺的胸部这才傻了眼。”
“不错!”何雨晴郑重地道:“这次不会影响你的生意吧。”
金美丽不知为何看了一眼桌前正大吃的男人,然后脸上的气色却更浓了,“影响,为何不影响呢,老实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对他那么亲密。”
何雨晴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与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受你盘查的,你又不是官府,管的着吗。”
这时候孙大圣已经回到桌前,准备把事情处理完毕,小矮子拉了他一把指了指何雨晴,孙大圣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小矮子又指了指正大吃大喝的人,孙大圣嘿嘿暗笑。
金美丽简直要暴走,不过还好她没有发做起来,而是一把揪起闷头大吃的我,“你,跟我来。”
我挣扎道:“为什么啊,我不去。”
金美丽嗖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不但是我吓坏了,就连旁边的孙大圣也吃了一惊,大吼道:“不可!”
谁知道金美丽却把刀子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好,你不跟我走是吗,我死在你面前!”
这一突然变故把众人都惊呆了,我自己也是纳闷,我和这个黑玫瑰不带亲不沾故的,她这是何苦呢,难道真的有事儿找我吗?“好,你别这么冲动,我随你去就是了。”
何雨晴一旦发起拗来不次于金美丽,她气呼呼地道:“我也去你们别想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儿!”
哗啦一声响,众人很敌视的去看是谁在搞鬼破坏气氛,却见是狼啸把椅子坐烂了!两名家丁再也按不住他,他站起身破口大骂:“他妈的,你小小的华钱算什么狗东西,敢和我狼少抢女人,打,给我把他废了,你们不上我自己上!出了事让我爹担着!”
狼啸怪叫着扑了上来,他确实是气疯了,如果事情像最初那样发展倒也罢了,可是何雨晴温柔似小妻子般的为我擦脸,接着金美丽又大吃干醋,现在二女又抢夺起来,这让狼啸如何受得了,不光他受不了,见识到何雨晴美丽的其他食客也受不了了,一时间众人纷纷响应,再加上孙大圣和小矮子等人奋力上前保护,而于叔也趁机大打出手,一楼大厅中顿时乱做一团。
就在碟子凳子乱飞的时候,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和速度,一把抓起何雨晴与金美丽蹿出大厅,见后院开着门一个虎跃到了那里,行动之迅速竟然没一人看到我们的影子,大厅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更没人发觉目标已经不存在了。
两个女人对望了一眼好久没说出话来,最终还是何雨晴道:原来你的轻功不比昨晚的那两位朋友差,还真是深藏不露哎。”
何雨晴的话中带有一些嗔怪的感觉,在金美丽耳中听着特别难受,她道:“华钱,你老实说,她是谁!你们是不是有不正当的关系。”
我还没有回答,何雨晴反而抢着道:“我是谁与你何干?你们认识吗,不认识不要乱管闲事,别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乱发脾气,像你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女人永远不会有男人喜欢!”
“你说什么!”金美丽大怒,不过还好她忍住了没有挥出拳头“华钱,你告诉她,那晚我有多么的柔情似水!”
这下子可误会大了,那晚是发生了点意外磨擦,不过话从金美丽口中说出来好像变了味道,何雨晴突闻这一句好久注反应过来,她心中竟然有种莫名的忧伤和失落,就像是自己的一半被人偷走一般,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一种发自内心底的伤痛升腾起来,接着眼睛中流出一滴清亮的泪花。
“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何雨晴突然淡淡地问我道,声音令我感觉有些冷。
我这刻真想把金美丽这朵黑刺玫瑰给掐死,她搞什么飞机,这不是陷我于不贞吗,刚刚与何雨晴建立起点爱情来,让她这么一搅只怕我的计划就要全盘崩溃了,我坚定地否认道:“我们根本不认识,雨晴你不要听她胡乱说。”
说着我去拉何雨晴的手,妄图借此安慰她一下,谁知道何雨晴一把甩开我的手道:“我不信!我不信!华钱,我说过的话会算数,可我不希望你骗我!你让我有一点安全感好不好,你说你有女朋友了,那是不是她。”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
何雨晴道:“好,既然不是那么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分辩道:“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事儿,她肯定是认错人了,也许她曾经和别的男人柔情似水,我只是被她错认而已。”
金美丽丝毫不为我考虑,反而一步步把我陷入困境,她的声音似乎很得意,对何雨晴道:“我金美丽虽然开放多情但还不至于下流滥交,那晚他抱着我,他的怀抱好安全,我闻过他的体味,我摸过他的宝贝,虽然我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但这样的男人只要给我一秒的时间我便会把他深深记住,他进海鲜馆的一刹那我就从背影上认出了他,任他再怎么狡辩也不行,我不是想让他对那晚负责,我只是想谢谢他。”
我差点就要给金美丽下跪,她这是要谢我吗,还不如杀了我的好,何雨晴听了她这番话肯定认为我和她发生了性关系,如果她的记忆力始终不恢复,我又追她无望,天哪,我只有去死了。
“华钱,我对你只有深深的失望了,”何雨晴的声音变得冷而又冷,她在生气,原来她摸过的宝贝早被这个黑玫瑰给玩过了,一股浓浓的酸意涌遍全身。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大声地道,这个时候不能再隐瞒了,否则越瞒越解释不清。我道:“雨晴,你说过会相信我的,那么你不肯听我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事情绝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
何雨晴犹豫了片刻,最终才道:“好吧,我听你说,不过你要是敢骗我,我永远都不要理你了,就算我嫁给你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何雨晴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说到肯定能做到,如果真是那样我惨大了,娶个木头老婆还有什么意思,我道:“我承认了,之前我来过一次海鲜馆,不过那次我意外遇到了不愿见的人,而且又逢东厂来这里搜查,因为金老板是金国人,她怕被误会成金国探子,便四处躲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无意中跌落到金老板藏身的地窑,后来东厂的番子查到了地窑里,我和金老板只能躲进一间小暗室中,由于那里面的空间太狭小了,于是难免两人间发生一些身体接触,后来东厂的人发现了小暗室,我便出面把他们退走了,你知道,我是东厂的番子嘛,认识几个朋友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说假话,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何雨晴总算是信了,她道:“好吧,我相信你了,我们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到这里吃饭了,这里的老板太烦人了,我不喜欢她。”
金美丽在一边冷冷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只是普通的东厂番子?”
坏事,这家伙又要给我惹麻烦,我要是会点穴这刻非点上她的哑穴不可。何雨晴似乎也在考虑这句话,她对金美丽道:“华钱确实与众不同,东厂中藏龙卧虎也是可能的。”
金美丽道:“你是她的未婚妻?”
何雨晴脸上一热,她不想在金美丽面前落了下风,于是大胆地道:“算是吧,这与你何干。””
金美丽却故意叹了一口气吊何雨晴的胃口,“哎,可惜呀,未来的枕边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爱的男人是谁,稀里糊涂过一辈子也许是糊涂女人不错的选择。”
何雨晴当然不是糊涂女人,所以她问了,“你是什么意思,华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会慢慢了解,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以后我会跟在他的身边,我会慢慢发现他的其它优点,不过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了,你休要忌妒挑拨离间。”
金美丽道:“你把我想像的太坏了,不过我知道的事情比你要多的多,难道你不想听我说一说。”
也许早在来海鲜馆之前何雨晴还未必会听,可是让金美丽一刺激已经让她有些迷失了,她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金美丽道:“这里人多耳杂,我们进屋说去。
何雨晴不想让金美丽占了上风,她拉着我道:“走,我们随她去,看她能说出来什么来。”
我极力反对,“算了雨晴,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咱们还有要事需办呢。”
何雨晴不依道:“不行,就算我求你成不成,听她讲完了我们再办别的事情,否则你就是真的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不论我怎样说始终无法让何雨晴放弃一听究竟的念头,于是二人只能随在金美丽身后进了她的房间,就是有地窑暗室的那间,金美丽挑亮油烛一脚踏开地板,道:“请进吧,带你去看看那晚的现场,在那里说话不怕有人偷听。”
何雨晴犹豫了半响,毕竟下面什么情况她不明白,以身犯险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想到这下面曾经发生了‘激情’的一幕,她又涌起一股愤慨,竟然拉着我的手带头走下去,还暗暗掐了我的手一下,似乎表示着心中的不满,我明知道下去不会有好事可也要跟上,不然何雨晴会更生气。
金美丽持着油烛随后而入,洞口很快合实了,这里说话外面人很难察知,确实是个好场所。何雨晴在地窑中站定,借着油烛的一点光芒她扫视一眼周围,只是个普通地窑而已,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若说有可能只是在这里曾经发生过淫乱的一幕。
“说吧,我们的时间很宝贵。”何雨晴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淡淡地道。
金美丽也是淡淡地语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位华钱,他到底是谁。”
何雨晴一愣,“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既然说不出他的事情还骗我们下来?”
金美丽对何雨晴道:“你们也是认识不久吧。
何雨晴点了点头,“昨晚而已,怎么了,时间的长短并不能证明什么。”
金美丽道:“既然你们是昨晚才刚认识,这样说来你对他更是一无所知,你可真是个蠢女人,他的身份不简单,不问明了就要以身相许,你是不是傻呀。”
“你!”何雨晴有些气恼,不过金美丽的话触动了她的心弦,这令她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只是她没想到事情发展的会如此迅速,自己竟然在身中春药神智清醒下把他非礼了,若是自己不负责、不从了他岂不是成了下流淫贱的荡妇?可他若是自己的老公,自己便是再下流再淫荡又如何,最多是挨他骂两声,反正看他也是蛮喜欢的样子,男人都是一路货色,谁也不会喜欢床上像木头的女人。
我怕真让金美丽抓到什么把柄,如果说出来的话就惨大了,所以打断二人道:“你们别再猜疑了,我真的只是一名小小的厂卫……”
“闭嘴!我们说话你不要打岔!”两个女人突然一同对我道,吓得我赶紧溜到墙角默默站好,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女人心海底针,这些都是名言警句啊,莫惹女人,莫惹女人哪,随她们去好了,最多我来个死不认帐。
何雨晴对金美丽道:“好,咱俩对一下口供,他对你说过些什么?”
统一战线似乎就在瞬间形成了,金美丽道:“其实他对我说的话刚才我都已经说过了,那里面没太值得推敲的东西,说说他你的说词,也许我会发现漏洞。”
何雨晴道:“他是东厂一名百户的亲兵,因为机缘巧合我们在昨晚相识,他接连救过我,对我还算好,不像那些普通男人动手动脚一幅饥不择食的样子。”
金美丽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是昨晚刺杀丁魁的杀狗帮杀手吧……”
何雨晴欲出手,其实她未必打得过金美丽,金美丽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可能去检举你,刚才你露出样子来只怕很多食客都会看到,肯定会有人举报,这也是我拉你们下来的原因,外面御林军和番子找不到人自然就会撤了。”
就因为此事儿,两女间的关系突然间拉近了,说话的语气也柔和起来,何雨晴感谢地道:“谢谢,其实你不坏。”
金美丽道:“不客气,谁让咱俩都让他给骗了呢。”
何雨晴诚心地道:“此话怎讲。”
金美丽道:“我说说我的分析给你听吧,我这身黑肤你看到了吗。”
何雨晴点了点头道:“其实你不必在意这点,黑色代表着健康再说你这肌肤也不算很黑,越瞅越漂亮,蛮有个性。”
金美丽道:“真正的金国人肤色应该比我要暗许多,不过我是混种人,因为我的一半血液是双城人,所以就有些不伦不类,我遵父母的遗命回到双城来讨生活,刚才他也说过了被人误做金国的奸细……”
金美丽把事情详细从头说了一遍,何雨晴道:“不是跟他说的一样吗,现在你不必担心了,已经正式成为双城的市民,以后好好生活便是了。”
金美丽道:“你还是没有听明白,你真的认为皇帝会如此开恩?”
何雨晴一愣道:“你认为这其中是他在起作用?”
金美丽似乎语调又得意起来,“他向我保证了的!”
何雨晴突然想起什么来,她道:“他也向我保证了一些事情。”
金美丽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很肯定,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势。”
何雨晴回想了一下道:“也许有吧,不过他真的很肯定,我也相信了他。”
金美丽道:“那你认为他为何有这么大的信心,就像我这件事情来说,东厂方面需要打通关系,因为东厂一直在缉捕我,司法司还要有人,因为必须在他们那里造册登记,然而最主要的是如何能劝服皇帝容纳异国人,而且是敌对关系的异国人,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从皇帝只许了我一个名额可以看出他其实并不同意我留在双城,但似乎他又不得不做这件事情,也就是说这其中有人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就连皇帝也要给他面子顾忌他的要求,我从食客中侧面打听到,我的事情太子都出面向皇帝求情,你说这是为何。”
何雨晴犹豫道:“难道……”
金美丽道:“我在怀疑他的姓……”
何雨晴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她却想起墙角的男人曾极力劝她与赵狗官合作,刚才在中城门他又仅仅凭一句话就可以让对方放人,而那人因为要放她们不惜与御林军大打出手,这一切仅仅是巧合吗。
我知道事情快要藏不住了,到时候说不定能让这两个女孩子给‘害死’在地窑里,于是便打断二女的继续思考,“你们俩想像力太丰富了,我像是做官的人吗,我倒是想自己是赵钱,据说他美女环绕天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二女同声道:“过来。”
我有些害怕的走了过去,二女道:“老实交待了吧,你到底是谁,现在说了我们不会怪你,如果不老实,嘿嘿,别怪我们不客气。”
何雨晴又另外加了一句:“你如此费尽心机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可是我想听你的实话。”
此刻我的心头又开始矛盾起来,如果实话实说金美丽方面应该能接受,因为她不存在对立面的问题,可是何雨晴这边与东厂却是敌对关系,是起码现在是,她若知道我真的是赵钱,突然之间让她接受恐怕会有问题,到时候我们恐怕要情人不成反成仇人。
砰,砰,砰,外面传来敲打壁顶的声音,接着有人喊道:二爷,这下面有暗室。”
有一道粗粗地嗓音道:“挖开!一定要找到那女匪首,庞太师下了严令,谁放跑;她就是死罪一条。”
我吓了一跳,何雨晴更是害怕,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特别是在她心底有了依靠的时候,女人的弱性表现的更为淋漓,虽然眼前的男人身份还未明,不过有一点她知道,他不会害自己,所以她娇呼一声扑到我的身边。
统一战线在此刻又彻底破裂,金美丽带着醋意地也扑到我的另一边,她道:“上面的声音我识得,是庞府的庞二,听食客说他的功夫极为厉害,如果让他找到我们就惨了。”
庞虎收罗了不少高手,这点我知道,而且昨晚还用激光枪干掉过几个,此人叫庞二大概是庞虎的心腹了,想必身手会更为高明,还真要小心了。
大概外面的人没有找到地窑的入口,他们不知从何处寻来工具开挖,砰砰几声壁顶开始落下泥土来。看来外面真的有人告了密,如果是御林军和东厂的人来了好说,但是庞府的人麻烦就大了,不宜硬拼必须躲一躲。
我对金美丽道:“你的暗道挖通了没有。”
金美丽知道我说的是那条令她激情泛滥的夹壁,她点了点头道:“又向里挖了一些,不过最近店里生意太好了,我没有时间来这里,但要藏我们三人肯定可以。”
我道:“那赶紧进去呀,外面人找不到人以为只是普通藏身之地,不会再追究的。”
其实这个道理这几天天天在用,在双城国秘室很多人家都有,就算在这里找到秘室也不能成为定罪的理由,除非在秘室中找到犯人,所以只要我们藏好不被发现,他们也拿海鲜馆没办法。
金美丽呵呵一笑,她边去摸索暗室的门边对何雨晴道:“这次我没逼他,他自己承认知道这里有暗室,这下你该相信男人靠不住了吧。”
虽然刚才我承认来过这里了,不过这刻又被金美丽提及还是有些不自然。暗室门被拉开了,我探头一瞧,靠,仅仅是比原来大了一点而已,也恰好能藏下三人。
第一声破壁响传了过来,我一口将油烛吹灭,连声催促二女道“进去,进去,再晚就被发现了。”
二女一左一右钻进狭小的暗室,何雨晴有些气恼故意离金美丽远远的,由于我曾经在这里和金美丽‘风流’过,如今让她也藏身其中,回想不久前这里发生的艳事,她如何能不生气。
我倒退着进入狭小的空间,然后将伪装巧妙的壁门紧紧关上,一时间除了地窑上面的声响,下面一片寂静,静到连三人的呼吸声都是那么清楚。
很快我就发觉姿势有些不妥,因为二女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虽然这是无奈之举,因为洞内空间狭小,唯有这样才能将三人全部盛下,但这两个女人与我关系都有些暧昧,如今我一个胳膊顶着一个丰满的胸部,一片屁股摩擦着一个大腿根,一个耳边响着一道娇娇的低喘,当初一个金美丽我就受不了,现在可想而知。
“你在想什么?”金美丽突然在一侧耳边道。
我道:“什么也不想,逃过命再说吧。”
何雨晴在我另一侧耳边道:“你是不是在想她,那日你一定很快活吧。”
我解释道:“雨晴你别误会呀,当日也是无奈下这才般,就像今天一样,如果不挤进来有可能把小命都丢掉。
何雨晴道:“好,我可以不计较那天的事情,不过你要告诉你你是谁?我要听实话。”
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挂念着我的身份,女人真是不识大局的动物而且她还在连连催促我道:“快说呀,是不是在想怎样编造理由快说,快说,不然我、我不客气了。”
何雨晴突然咬住了我的耳朵!这也算极为亲密的动作了吧,不是一般男女关系可以做得出来,不过她都吸液疗伤了,这点也算不了什么,小CASE而已。
轰!地窑顶壁塌了,砰地一声一个人跳了下来,我怕何雨晴坏了事被人听到,便随手做了个禁声手势,可是哪曾想忘记了这时的处境,胳膊一抬就顶在了金美丽胸部,她趴在我肩头一声闷哼。
“疼,乳房被你挤爆啦!你要做什么?
我急忙放下胳膊连声道:“抱歉抱歉不是有意的,我想提醒你们禁声,有人下来了。”
何雨晴听说我碰到金美丽的乳房,她回想起刚才在地面见到金美丽的火辣身材,特别是酥胸半露,丝毫不逊色自己,她醋意大生地道:“有人下来了你还敢出声!”
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还是赶紧闭嘴吧。
“二爷,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大概是普通人家的地窑而已。”随后下来的人打亮了火把巡视一周后对庞二道。
庞二声音冷冷地道:“敲一下墙壁看看有没有别的暗道,万一放过她要你们好看!”
我心头大惊悄悄就想去掏激光枪,谁知道手刚伸到一半就被金美丽拉了过去,她的动作很温柔在我身边另一侧的何雨晴一时根本不觉,金美丽拉着我的手慢慢上移,很快我碰到了一团柔软,接着她把我的手探过她的衣领,随后我握到一团巨大的弹性之物,那是金美丽的乳房,她竟然在这种场合下让我摸到了胸部!
金美丽的声音很低,“帮我揉一揉,很疼的,我不知道会不会坏掉,你会负责吗?”
我对女人向来没有太大的抵抗能力,更况且这是个黑玫瑰,黑色的肌肤摸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回想地球上黑人女孩子特别的性能力,上中下三个洞被一齐进攻都应付自如,我有些不能自已,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几把,硕大的乳房很快被挤出了金美丽的胸衣。
金美丽道:“你好坏,这样我会更痛。”
何雨晴还是听到了细细的声音,她问我道:“你们在干什么?”
金美丽替我解释道:“不干什么,他刚才把我碰痛了,帮我揉一下伤口。”
何雨晴并不知道我在揉什么,但刚才金美丽却是出声说我把她乳房挤爆,她虽然怀疑我在揉乳房,但怎么也想不到金美丽这个开放的金国人竟然真的让我把乳房拉到外面在揉。
何雨晴道:“你俩下流,这种时候还想着那种事情。”
我在中间不敢插嘴,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索性任她俩去,反正手中有了一只大奶子,慢慢玩吧,只要她俩别声音太大,外面是不会听到的,就算下一分钟会有危险,不过那也是下一分钟的事情,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就是我的享受理论,况且我现在有了数,关键时刻我的超能力能管用。
金美丽劝何雨晴道:“这位姑娘,你若是始终抱着这个态度,我敢肯定你不会获得好男人的欢心,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个世界好男人太少了,而喜欢他们的女孩子又会太多,三妻四妄这是寻常事儿,十房八房也不算过分,因为男人天生是花心的,做为我们弱小的女人,只有顺应着他们的心意才会讨他们欢心。”
其实何雨晴这段时间里对双城国的文化传统也有了一定解,这里一夫多妇的事情很常见,再说金美丽真的是说到点上了,优秀的男人会有很多的女孩子喜欢,而如果自己非要坚持一夫一妻,那么极有可能会与心上人失之交臂,毕竟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里,一个真正体贴关心自己的老公很难求。
不过在何雨晴的心头,一时间还真难以想像与怀中男人的未来,所以她嘴上还是反驳道:“也不能太惯着他们,不然这事何时是个尽头,总不能太委屈着自己吧,多一个人多分去一份爱哦。”
金美丽不语,由于胸部不断被揉搓她的呼吸粗重起来,何雨晴有了经验,她察觉不妥伸手顺着我的胳膊摸过去,每天晚上她都可以碰到的熟悉之物落入她的手中,她一声冷哼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忍着痛没敢叫出声不过却把金美丽的乳房给放下了,已经被发现再继续下流就不对了,不过事情不妙,我早已经扎起蒙古包的小弟弟突然落入某人的手中,黑咕隆咚我自然无法分辨是谁的手。
那只手很大胆隔着我的裤子捏了几下硬硬的家伙,似乎在发泄心头的不满,我顺着她的胳膊向上探,是何雨晴的手!天哪,她现在没中春药之毒竟然也如此大胆,肯定是让金美丽给气疯了。
金美丽本来正在享受着我的爱抚,突然间我放手不再玩乳房令她有些难以忍受,于是主动拉起我的手又放到她的胸部,这种事情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呢,我自然也不能,便继续揉起来。
敲打墙壁的声音传了过来,金美丽呻吟着在我耳边道:“别怕,壁门我做过特殊处理,谅他们发现不了,我才不会管你是谁,我只要能再次找到你就好了,别再丢下我好不好?美丽希望能留在你的身边,为奴为蜱也好,做牛做马也罢,我需要你的安全感,你能明白一个流浪异国的女人对这种感觉的渴求吗。”
乳房都玩了我不能连句话也不说,于是很负责任地道:“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敲打的声音从我肚皮上擦过,果然没有人听出异常来,看来金美丽是被上次的事情吓怕了,所以特别改进了这个缺陷。庞府的人仔细敲打过一番没有发现异常后便开始向地窑外爬了,庞二也没有办法,这里找不到人总不成住在这里死等吧。
由于危险渐渐远去金美丽变得有些放肆起来,她的娇喘声相信何雨晴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无边的黑暗增加了人的欲望,我的下身涨的像大棒锤,握在何雨晴的手中有股让人冲动的燥热感。
我一只手继续虐待着金美丽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却在摸向何雨晴,没有袭胸而是拉着她的头向下缩,慢慢地,慢慢地,何雨晴缩到了我的小腹下,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那件事情她在下午刚刚做过,而且做的很疯狂很刺激,让她觉得很爽很舒服像升了天。
何雨晴微微有些反抗,不过她的力气如何大的过我,再说她内心已经妥协了,女人就是这种心理,反正下午已经做过一次,再多一次又何妨,更主要是这里的环境刺激了何雨晴,所以她半推半就解开我的裤子,趴在我的腿间一声轻呜又尝到了可以慰藉她内心空虚的宝贝。
金美丽似乎不满足我的一只手,她将我的头拉进她的深深乳沟中,而把我的手引入她的裙子下,那里已经是一片潮湿,狭小的暗室里响起一片异常的水声,伴随着而来的是三声舒服的喘息。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地窑里早就没人了,突然轰地一声暗室门被挤破了,两声毫不顾忌的尖叫声响起,那里面有多少放荡和淫浪让人一时间无法细细体会,因为在这一刻我也沦陷了,沦陷的一塌糊涂,我感觉到何雨晴呛的喘不过气来,不过她丝毫不放松,疯狂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三人终于安静地躺在了地上,何雨晴首先叹了一口气,声音幽幽地道:“我刚才是不是疯了。”
金美丽笑道:“是呀,我都被你吓呆了,你比我大胆,我不得不佩服。”
何雨晴没有理金美丽的话,她枕着我的胳膊继续道:“我以后怎么办?”
我道:“怕什么呢,这个世界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你想怎样我都帮你。”
何雨晴道:“我想先救人,然后重建杀狗帮,然后杀了庞狗贼完成爹爹的心愿。”
这刻正是表现男人气概的时候,我大方地道:“行,我都可以满足你,不过这些事情都不容易办成,总需要给我些时间。”
何雨晴坚定地道:“我会等,会用自己一生的时间去等。”
我笑道:“没那么严重,如果杀那个狗贼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我不如一头去撞死好了。”
金美丽枕着我的另一边胳膊道:“那可不成,你答应要照顾我,撞死了谁来管我,我知道东厂和御林军还有飞鱼帮对我照顾有加是另有原因,你想不承认都难。”
何雨晴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赵钱,今天还口口声声骂你是狗官,你不生气吗?”
我知道再也隐藏不住身份了,况且何雨晴好像对我这身份并没有多少反感,照这么说还真应该感谢金美丽,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何雨晴讲明此事儿,我摇了摇头道:“不生气,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毕竟我欺骗了你。”
“不,你做的对,”何雨晴竟然这样对我道,“换做是我在那种情况下也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过现在我相信你了,你不是坏人,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不知为何,我有种感觉,我们好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在你的怀中好安全好幸福,似乎我渴望这一刻已经好久好久了。”
“我也是哎,”金美丽在另一边道,“姐姐,你怎么称呼,咱俩这么有缘就别再斗气下去了好不好。”
何雨晴道:“你喊我声何雨晴吧,我知道他喜欢这个名字,斗?你有力气再斗下去吗。”
金美丽长长呼出一口气道:“浑身软的要命,哪还有力气做别的,真想这样躺一辈子。”
何雨晴的话令我有些感动,这刻正在关系最亲密的时候,有些话该讲了,“雨晴,不瞒你说吧,你根本不是老当家的女儿,你本是我在地球上的朋友,也就是我故事中讲的那个何雨晴,只是失去了记忆而已。”
何雨晴竟然毫不惊讶,她道:“其实我刚才已经想到了,不然也不会改名字,你会如此费尽心机来保护我,这足以说明此事,毕竟世上如此相像的人没几个,谢谢你赵钱,如果有一天我恢复记忆了,我不希望把这段记忆忘记,因为它对我的生命极为重要。”
我笑道:“如果你能恢复记忆你会发觉以前的记忆更重要,我很喜欢你做我秘书时的情景,那时候我很安心地享受你的照顾,如今该我报答你啦。”
金美丽不满地道:“原来你俩早就认识了,这样太不公平了,我好像一个外人一般。”
何雨晴突然笑道:“你这么着急做内人吗,好,我把他让给你让你尝尝他是什么滋味。”
金美丽吃吃笑道:“我闻都闻到了,味道很怪,还是你留着自己吃吧,我真好佩服你,如果是我真的做不来,最起码现在不行。”
何雨晴抹了抹嘴角伸手去抓金美丽的胸部道:“你敢笑话我,信不信我把嘴里的吐到你身上。”
金美丽藏在我的怀中故做一番呕吐状,我对二女道:“别闹了咱们出去看看吧,这地面又潮又湿,小心着凉。”
三人整好衣服爬上地窑海鲜馆中却已是人去楼空,肯定是刚才庞府的人马清了场,反正今晚金美丽也无心再做生意,正好乐得过年给自己放个假,不过我却是不能待在这里,先回赵府别让诸女挂心,然后再想办法接潇洒出来,毕竟何雨晴这刻都已经算半个我的人,而且她也接受了自己是地球人的事实,再与那个潇洒吃醋显不出我男人本色来,不过我的身份还是先别告诉他的好,免得那家伙再生意外。
要告别时金美丽很是不舍,“你们真的要走吗,不如今晚留在这里吧,反正刚才咱们三人已经那样了,我的床很软很暖和,绝对躺得开三人。”
脱离了黑暗的地窑何雨晴又恢复了几分矜持,现在远不及金美丽开放,她有些脸红地道:“别乱提刚才的事情,不然以后也不来看你了。”
金美丽伤心地叹了一口气道:“是呀,我和他什么关系都不是说不定走出这个门后人家未必会再记得我。”
如果不是真的有事儿我确实想留下来,金美丽的风情让我体会到了在地球上不曾有的感觉,这朵黑玫瑰确实够味,虽然刚才并没有与二女真正发生关系,但金美丽已经让我摸遍了全身,何雨晴也重新做过了下午的事情,应该说这比上床也逊色不了多少。
“早早休息吧,以后我会来看你,有什么事情托人到赵府送个信儿,”终于我还是下定决心马上回家。
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看来这里人过年有些地球当代人的气氛,要是换做大龙国古代此时个个窝在家里守岁呢。何雨晴拉着我的手走的很是不痛快,我知道她心头不是在考虑狼啸等人如何了,大概是无法面对我的那个家。
我安慰何雨晴道:“雨晴,你不必多虑,她们几个都是认识你的,而且之前你们的关系相处的也极好,放心吧,再说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吗?”
何雨晴突然停住脚步一脸嗔相地道:“不对,你说你有女朋友听你刚才的话,是她还是她们?这个概念不能混淆。”
我并没有向何雨晴说过我有多少个女朋友,看来她要和我计较此事了,我有些心虚地道:“是她们。”
何雨晴不依地道:“果然如此,就知道你摆脱不掉三妻四妾的坏男人做风,算了,刚才美丽说的对,我若太计较你肯定会讨厌我,不过你不可以再花心哦,有了我们三人便满足收手吧。”
我心更虚地道:“不是三人。”
何雨晴吓了一跳,道:“原来你比普通男人还要坏,那是几人?四个?”
我道:“不是,还要多一点。”
“五个?”
“七个?”
“再多一点……”
“赵钱!你老实交待到底还有几个‘多一点’再温柔的女孩子也会有发火的时候。
我差点就哭出声,“二十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