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他可是把很重要的东西让这家伙糟蹋了…虽然也不怎么重要。
怎么就不上心点,这人心里到底有东西吗。
“不切开怎么知道有没有?”梵诺漫不经心的写着回答,又不是人人都有透*视眼,能看到石头里有什么。
所以问石头心里有什么,他完全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切开?”弗兰斯真想把对方切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
“妈的,钢铁直男。”弗兰斯暗骂一声加快了走的速度。
梵诺觉得他生气了,也不懂他为什么生气,只能跟上去。
黑市和第一次见时没区别,还是一片欣欣向荣。
弗兰斯引着他来到一个类似工会的建筑,正前方是前台,左右是告示板,中间有座椅可以休息。
二楼也有人出入,不过看走进走出的人都需要给守卫查看“身份牌”。
那个身份牌就是宝石匕首,巧了,梵诺莫得。
这玩意儿就是杀人抢走,也会在没有主人气息的情况下爆炸吧,更何况守卫在看身份牌时都有仔细对照过人,很难冒充顶替。
二楼看来用简单方法是进不去了,也不着急这时候进去。
两个贴满任务的告示板上倒是没有发现在意的通缉,甚至连莱月的通缉都没有。
想去二楼其实也不难。
梵诺带着弗兰斯绕到建筑身后,拿起一块石头朝天上扔。
大概扔到二楼的位置,石头照常落地,没有什么异常。
他又试了试扔活物上去,也没有异常。
“害……”梵诺拿出水晶枪,抓着它打开潜行控制它带自己飘上去,二楼有窗,可窗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梵诺大着胆子摸了摸窗户,外面是毛糙不平的,他拿了瓶治愈药水泼在窗户一角,湿润过的玻璃倒变得清楚起来。
二楼里是形形色色的人,还没有人发现窗户角处的一抹红色痕迹。
梵诺趁机会看了看里面的大概情况,建筑的隔音效果很强,很多人围聚一起,讨论着什么。
那些人处在一间单独的房间里,二楼应该都是类似的隔间。
他看见二楼有眼熟的人,他已经记不得对方名字了,但衣着上看是风萨雷斯家的长子。
还有一人,更熟悉了,也是差不多快要忘记名字的人,安德森。
别说这几个是来这里参加什么家族会议的……
风萨雷斯的长子和安德森谈的很开心,然后服务生就带来几名不知道级别的玩家对长子笑脸相迎,对方也接受了好意,披上斗篷带着那些玩家离开了二楼。
看吧,梵诺早说过这个风萨雷斯不能再回去了,他们果然背地里准备着阴自己老妹呢。
至于安德森,还在和其他人友好交流。
“你们怎么样我不管,但我只要那瓶药。”一个女声高声道,声如笛音,淼淼不绝。
能看见斗篷下垂落的红发,强烈的高温蒸腾了她周围空气,斗篷边缘有些飘忽。
“那瓶药自然是你的,不过我要那小子的其他道具。”这是相当年轻的声音,“二百级应该会有不少钱,你们看着分,我自己吃个亏。”
“什么叫你吃亏?”又有人跳出来说,“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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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瓶玟斯蒂尔之血,你吃亏?”
“什么?”之前那女人警觉道,“玟斯蒂尔之血我也要一瓶。”
“诸位,不要这么着急,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大家都知道规矩的吧。”一个黑发少年道,他拿起一杯血腥玛丽,含着麻叶品味血浆带来的冲击感。
那少年的兜帽因他的动作滑落,兜帽下的人脸正是之前被黎喑爆头的少年。
“可怕,会流血的分身,真特么可怕”梵诺嘀咕着。
一般用来代替自己出面的傀儡都是不会流血的,这个人的纸人会流血,太特么诡异了。
“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对其他人出手,嘛,当然希望爱尔兰家主不要带头挑衅规矩。”少年对安德森说。
“自然不会。”安德森意外的上道。
“那好。”少年又让服务生带上来一只体格庞大的魔物,是一头长着独角的漆黑大蛇,大蛇对着在坐的几人嘶吼,可以看见蛇的口腔以及毒牙,都是漆黑的,不少毒液滴在地板上,冒出白烟,地板却没有多少损坏。
安德森看着大蛇,眼神闪烁。
“我去,这……”梵诺盯着那只蛇,眼神古怪。
“这是一百八十级的毒蛟,就当送给爱尔兰的下任家主见面礼了。”少年道。
果然那大蛇身上套了数十个材质不明的圈,禁锢着它不能变化,也不能攻击。
闻言,安德森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向少年道谢后,就伸出手,让血色的咒文链接在毒蛟身上。
那些咒文疯狂的攀附在大蛇身上,像得不到满足的寄生虫,扎进毒蛟的躯干,寻找它的核心,再绕紧缠上。
那只大蛇在被咒文侵蚀后浑身像触电似的颤栗,它拼命的扭动身体,用头去撞击墙壁,甚至不顾身上套上的圈对他造成的痛苦,张大嘴向安德森撕咬。
但它在将要咬下去时停住了,眼中的暴戾也平和了大半,它的恨意,它的痛苦和绝望,竟然开始减缓。
它能感觉到安德森身上的气息,居然在减轻它的伤痛,那些恨和苦痛,开始发酵,被一种病态的情绪填充进去。
毒蛟屈从了心中的选择,它虚弱的盘踞在安德森身边,用额头顶着少年的手,恳求对方的抚摸。
“少主真是好手段!”黑发少年鼓掌道。
其余人也附和着鼓掌,不过在坐的几人里,有一半以上都感到了恶寒。
梵诺也感觉道股恶心,原来当时缠在身上的,居然是这种东西。
他以后再碰见安德森可不想近距离接触对方了。
“可以透露些你这门的技巧吗?我最近也想收只宠物玩玩,可那宠物老是想着咬我一口。”少年问。
“这没什么技巧,不过两点。”安德森抚摸着毒蛟的鳞片,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生长绿色鳞甲的青年,“一是和魔物建立的契约,必须要最高级的。”
他假象着这就是那个青年,手指更用力了一些,道:“第二个条件,就是不杀生。”
好一个不杀生,这不比杀了他们更可怕吗?
那毒蛟抬头,向窗户的位置低头看了看,发出几声嘶吼。
少年会意,吩咐服务生把那些圈解去,那毒蛟便发出了沙哑的男声:“有人在外面,看这里。”
“这玻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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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毛玻璃,不会被看见的。”声音特别年轻的人说着,转过头,却看见窗户外有水渍。
而且是治疗药剂的水渍,没有干。
“有人偷窥!”他和其他人提醒,自己冲出窗户,向下方人畜无害的弗兰斯抓去。
弗兰斯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人,那爪子已经落在他眼前不到一尺,这时又有一道紫光横扫向斗篷人。
“不自量力!”他那一抓变成了拳,力量也完全爆发出来,势必要将来人斩杀在此。
“你今天必死!”
那拳头和紫光交锋,斗篷人却感到了痛楚。
绝对的力量倾泻在他的小胳膊上,有明显的骨折声。
他没来得及痛的喊出口,腹部就又受了一拳,他的内脏差点被震碎,身体直接埋进墙壁内,向后倒飞了很远才停住。
在飞出去前,他听见了那人说了句很模糊的话。
“你特么的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打个架屁话多!”
什么叫,屁话多,不,为什么要用一副长辈的口气说啊!
“为什么我看不到他的等级!?”那红发女子说着,身后的衣袍撕裂,展开一双赤红羽翼,双翅狂拍,密如雨丝的赤色羽毛从空落下,每一根都带着惊人的火元素波动,射向二人。
“满天飞羽!”
接着又有一人追来,提着大刀,爆喝一声:“开天辟地!”
“夺命腿!”
接着一人大力一脚踹在他胯下。
原来夺命的命,是这个命啊。
为什么不叫去势脚?
梵诺嘴角略抽,这年头不仅流行报菜名,还流行帮人去势,虽然盾开慢了,但这脚踹上来,他没觉得痛。
可恶,他不是黑虎阿福,说不来骚话。
“你在踢哪里?”弗兰斯脸色极差,拿出树枝细剑就要和那人死磕,好在梵诺拦住了他,才避免羽毛灼伤他。
“梵诺,这个!”弗兰斯递给梵诺一张卷轴,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符文,他根本不知道这些符文是什么作用。
那些羽毛降下,轻易的磨损着护盾的耐久,但其实这些伤害并没有很客观,只是数量太多,而且有人拦路。
“撕开!”弗兰斯说。
他照做,卷轴就变成两道宽大裂缝,从裂缝中伸出两只黑手,一手抓着一个,将人拽进裂缝中。
黑手的物质构成很特殊,可以抵挡那些魔法的伤害。
“那是传送卷轴…这些土著没人能做出来的传送卷轴……”少年有些头疼道。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居然一直有人在偷窥他们。
那刚才的事应该也被听进去了。
“能调查出来那两个人是谁吗?”女人说,她换了件斗篷,之前的斗篷被羽毛的火焰灼烧,没剩下几片,勉强遮住她的脸,还有零散的布片遮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里面穿了火鼠皮做的衣服,防火。
“那两个人,并不是这里的玩家……”少年说着,有人将重伤的斗篷人抬回居室,他昏迷不醒,看样子伤的不轻。
“计划提前,展开地毯式搜索,绝对要抓到她!”少年说。
“你这皮厚的母蜥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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