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哦,嗯……”梵诺怎么解释这是什么东西呢?
他指指鸡蛋,指了指腰包,指了指炒饭。
“鸡蛋包米饭?”少年理解能力超常,得到的答案居然和正确答案大相径庭。
梵诺点头,拿出新的盘子将最后一份盛出来,端给少年后就拿着蛋包饭跑了。
少年拿起勺子,将炒饭里的番茄单独挑出来,细细咀嚼着,表情也是一副惊叹的模样。
他舀着番茄,高高举过头顶,小声道:“这就是鸡蛋包米饭吗?”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符合他口味的东西呢。
卧室的门半遮半掩,可以不发出任何声音就推开。
而原本还在床榻上休息的人,现在正站在窗台前,惬意的吹着微风。
这一幕让人不忍去打破,灿烂的阳光和青年不榘组成了十分美好的画卷,踏入房间的大门,便可把这份美好独占。
“笃笃笃”梵诺把盘子扔在书架上,敲了敲门。
弗兰斯也回过头从而注意到他,扯了下睡衣的领子,缓缓走过去。
他步伐很慢,动作幅度也很小。
梵诺过去把他抱起来,准备放在床边。
已经习惯的接触,今天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只是隔着衣服触碰,就让他明显觉得心里有股躁动愈演愈烈。
于是弗兰斯被摔在床上,罪魁祸首毫不掩饰着距离,准备离开这间卧室。
“你干什么啊……”弗兰斯抱怨着从床上坐起,只是刚坐正就痛的倒吸凉气。
梵诺也不是特别冷漠的人,特别是听见保护对象好像受伤,就立刻折返回去。
“你又伤到了”这个又让弗兰斯多想了,干咳着说自己没事,用筷子夹破蛋皮包着里面的炒饭送进嘴里。
“你从哪招的厨子,做饭难吃的我都受不了”梵诺说着,也夹着炒饭填肚子。
他的舌头本来就没多敏感,而且年幼时喜欢吃特别辣的东西,导致口味挺重的,但今天的午饭,他真的没办法咽下去。
“我看他太可怜了就收留了,家里佣人也没说他做饭难吃,我也是才知道这个问题。”弗兰斯说完,身体靠的近了点。
他离的越近,那股异样的感觉就越明显。
梵诺很讨厌这个感觉,只想赶紧躲躲,不要多和他接触。
他越想躲,身旁的人就越是大胆,甚至把手探进衣服下摆内,顺着人体轮廓向下游走。
“喂!”梵诺向旁边躲开,非常非常生气的撇过头,不想再理这厮。
“别生气啊,你不想知道你妹妹去哪了?”弗兰斯笑道。
这宅邸确实没有黎喑的身影,怕是一早就出去了,女鹅现在也没见到。
昨天不该喝那杯酒的,谁知道直接喝断片了。
“他去和神职人员处理恶魔了,就是你们说的森林里的那些。”弗兰斯真的能知道他想法的模样,又说,“薇娅在后院,缚尘在帮她陪练。”
梵诺安心了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从腰包里拿出一个缩成团的白色毛绒球,拍着对方看不出头脚的身体。
“大哥我正梦见统治世界呢!”毛绒球打着哈欠爬起来,他读懂梵诺的嘴型更加容易,所以看一眼就知道在说什么。
“昨天?睡着了,不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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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着头,准备继续缩进腰包里睡觉。
“话说回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弗兰斯想抓住他放在手里,却被梵诺制止。
这玩意儿身上有尸毒,可别又不小心中毒了。
“没什么事我就再去睡会儿……哈~”毛绒球说着就又回到腰包里休息,再也不出来。
梵诺嘴角微抽,怎么昨天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知道咯?
“想知道?”弗兰斯问。
他立刻摇头,表示不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因为,有时候,你不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会担惊受怕,比如在晚上看鬼片,不看的人自然无所畏惧,看的人就会害怕贞子找自己玩。
“要不要帮你回想一下?”弗兰斯贴在他身后,两臂交错着放在他胸前,缓缓道,“想知道我怎么受伤的吗?”
那股异常的感觉也逐渐的鲜明起来,现在他是明白了,这感觉是什么导致的。
“什么!我居然昨天对你做出那种事情”梵诺惊讶着说着无声的话。
“所以啊…你……”弗兰斯会心一笑,就将手搂的更紧了。
“我居然虐待你!抱歉,可能是你和你弟长得太像了,我认错了,你有没有受伤”梵诺瞬间挣开他的手臂,反客为主,焦急问到。
这下,弗兰斯开始蒙了。
“没有…你只是……”弗兰斯想解释清楚,但对方早已经紧张的跑出去了。
“我去找点药”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就逃走了。
弗兰斯看着微开的房门,楞楞的坐在床上,但紧接着,又笑出了声。
如果对方真的误会了,怎么会去找药?
他身上不是有大把的疗伤药么。
“见鬼”梵诺慌不择路的逃到后花园里,后花园有几棵不矮的树,他一跃跳上树杈,用树叶遮眼住身体避免让别人发现。
都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他是真的明白什么叫做酒后乱性了。
他保持二十一年的童子身就这样莫得了,他本来想当魔法师的,就差十九年,他就是真正的魔法师了。
魔法师,指保持四十年纯洁之身的男性。
问题是为什么他会和弗兰斯搞上?
啊啦,不就是答应投资这家伙吗!
只是他越想冷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越来越多奇怪的想法。
“你是一个靠谱的成年人,你一定要知道现在的局势,你要看清楚当下,更何况说好的要单身一辈子呢?”
梵诺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对策,但是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居然自动出现了关于昨晚模糊的片段。
特别是屈于身下那青年,轻咬红唇,望眼欲穿的神情,撩心勾魄。
“靠,别这个亚子”他太难了,只是这个片段,就难以忘掉。
但是,转念一想,他这么逃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人家是受害者,自己是犯人,就这样走了,岂不是渣男?
草,梵诺想起一句古话,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
对,就是他现在这样。
“不行,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你作为一个靠谱成年人,得做自己该做的事!单身一辈子,单身一辈子耽误人家的一辈子怎么办!”
不对,他好像不需要结婚什么的,只要做下朋友关系,然后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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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妥妥的渣男!
“不!在下怎么可能是渣男”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梵诺妥协了。
大不了他就说有事少和弗兰斯接触,然后找几个姿色可以的女人给他当小妾,这样总可以吧……
这样一来梵诺也可以继续单身,虽然是半单身,但本质上还是单身。
他感觉这个解决方法可以。
树下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一个魁梧男人正带着两只护臂,和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练习剑术。
那个较小的女孩是薇娅,而男人则是之前见过的缚尘。
缚尘身高足有二米五,薇娅和他对打,就像在和巨人打架。
说起巨人,他模糊的想起了一个由黑色石头拼接的魔像,好像还挺厉害。
缚尘偶然把视线挪向树冠,然后多看了几眼,这时薇娅的长剑也刺在他的身上,长剑受到股反震力,直接将薇娅振飞出去。
“唔……”她这一刺用的全力,所以反震的力量也很大,这一摔倒是不轻。
缚尘急忙过去将她扶起,薇娅拍掉身上的土,重新拿起剑,执拗道:“再来!”
两人继续对练,说是对练,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挨打。
缚尘就没还过手,像个沙包一样任对方打。
这样能练出什么来?
梵诺有点看不下去,从树上爬下来径直走去,他这般光明正大的过来,让薇娅害怕的向后退。
“梵诺大人,你果然在啊。”缚尘和他打着招呼,把位置让出。
现在,薇娅的陪练对象从缚尘变成了梵诺,她之前要打不会还手的沙包,这时候要打会还手的沙包。
“想报仇至少得先摸到我”他就浑身都是破绽似的站在原地,等着薇娅发动进攻。
他女鹅也没有令人失望,即使害怕的战栗,依然按照学习的剑术,有模有样的刺过来。
梵诺身体一侧,就让这一刺扑空。
他动作挺慢的,慢的能让薇娅看到自己是如何刺空的。
对手太矮了,也不老练。
薇娅倒是又极快的冲过去,剑招有些乱了,她现在的情绪也有些混乱。
不出意外的,这些招式都被躲开,薇娅绝对能打的败一个普通的成年人,甚至被三个普通人围攻都不会输,但就是摸不着梵诺。
还是放了一片太平洋的梵诺。
已经没必要打了,她丢掉了铁剑,坐在地上,不甘心的抽噎着。
梵诺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录了一种风系法术的书本放在薇娅身前。
“你真想弄死我,就多学魔法,这比刀剑有用多了”
那书是以前职业是魔法师的时候系统给的,看完了没有扔,但后来专职,这种魔法书系统还是一个劲的给他塞。
这本魔法书就是他最开始准备学的风法,后来被杀习惯了,一怒之下就改了职业。
或许他可以学点法术?艾莉瑞拉那么明显的奶爸都能学法术,他应该也行…吧?
“梵诺大人,您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多陪陪主人吧。”缚尘说道。
“啊…我待会儿去”逃避虽然可耻,但是很有用。
他找了张桌子小坐,拿出一本不算简单的魔法书开始研习。
这一坐就是到了傍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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