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麟收服了山士奇及手下喽啰,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梁山泊而来,又行了两日来到梁山脚下,苏麟早已将林冲家眷安置在县城内,又让任原看护,自己带着林冲等人率一百喽啰在山下驻扎。遣人报上山去,就说前来入伙。
那寨主白衣秀士王伦闻听苏麟麾下有一百多精壮喽啰急忙与三个兄弟云里金刚宋万,摸着天杜迁,旱地忽律朱贵商议,“三位兄弟,如今山下之人听闻是赛霸王苏麟为首,这厮近日名头太大今来入伙恐怕心怀叵测。我等兄弟之基业岂能让与他人?”
那宋万也是个火爆性子便道:“大哥不必担忧待小弟下山会会那厮,看看这个赛霸王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实。”说着就要下山,“兄长且慢。”说话的正是旱地忽律朱贵,王伦见朱贵阻拦把脸一沉问道:“朱贵兄弟为何阻拦?”
“哥哥,非我阻拦,那苏麟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仅凭我梁山现在的势力怕是打不过呀。”朱贵拱手道,“平地里,你何必灭自家志气?”宋万怒喝一声便去整顿人马下山,朱贵见阻拦不住只得自叹道:“我等休矣。”
王伦闻言大怒令小卒将朱贵压下严加看管,自己带领宋万杜迁点齐五百喽啰下得梁山,苏麟早得消息列阵等候。
来到阵前,那王伦手搭凉棚向对面看去,只见对面阵中三匹战马,又有一个大和尚手持禅杖立于步下,正中那匹战马上正是苏麟,但见他:
头戴亮银闹龙盔,神武英俊芙蓉面;
亮银甲嵌龙鳞片,白袍上绣玉蟒盘;
护心镜似白玉盘,不惧刀枪不怕箭;
座下乌龙透骨骓,敢追疾风可驱电。
掌中一杆神飞枪,追人魂魄丧人胆;
好似子龙再出世,浑如仁贵临凡间。
王伦见苏麟威风凛凛再看他身边的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与此同时苏麟也在马上看着王伦人马见梁山人马杂乱不由得一阵冷笑便回过头与林冲道:“听闻王伦那厮是个不第的秀才,心量十分狭小嫉贤妒能,如何做得这水泊之主?”
二人正交谈间就看对面阵中跑出一匹黄鬃马马上坐着一个人,这人身长九尺,膀大腰圆,面似黄土,头上无盔身上无甲手中一条芦叶枪,只见这人来到切近喝道:“兀那对面苏麟小儿听真,你家二寨主摸着天杜迁在此,速来领死!”说罢在阵前跃武扬威。
这边阵上惹恼了黑太岁縻貹催马舞斧来战杜迁,杜迁见势急忙横枪招架,他哪知縻貹力大如牛只一个回合就被縻貹生擒过马,苏麟等众人大喜就令押下待夺了梁山再做计较。
那边王伦见杜迁遭擒慌张不已,宋万见状拱手道:“哥哥莫急待我前去报仇!”说着催马掌中浑铁枪直临阵前,鲁智深见宋万出马道:“这一路憋坏洒家了,待我也去松松筋骨。”说着手提禅杖大踏步来到阵前,宋万大喝一声:“秃驴找死!”挺枪便刺,鲁智深冷哼一声也不招架直奔宋万马头打来,宋万慌忙撤枪,鲁智深把禅杖一扫正中宋万马蹄,宋万身子一倾栽落马下。
“洒家本以为是个耐打的不想如此不中用。”鲁智深抓去宋万衣襟生擒回阵。
苏麟见状把枪一招,一马当先杀奔梁山人马,王伦手下那些喽啰只会打家劫舍那见过如此阵仗被杀得哭爹喊娘,王伦慌忙带着亲信向水泊边上逃去,众喽啰见王伦逃了纷纷请降苏麟也不追赶只顾收拢人马。
再说王伦狼狈逃窜将至水泊,就听得耳边一阵马蹄声响,迎面杀来数十喽啰当中一员少年将军拦住去路,见王伦来了也不搭话催马举棍就打王伦慌忙抽出宝剑想要招架,不想铁棍早到只一棍打王伦落马,眼见是活不成了。
拦路之人正是山士奇,原来昨夜苏麟送信之时就知王伦断然不会接纳刀枪相见在所难免,自己手下人马皆是陆上猛虎,可若王伦逃至水泊中江难于擒获。便令山士奇率数十人趁着夜色埋伏在水泊边上专等王伦败阵。
山士奇割了王伦首级悬在銮铃之处回见苏麟,苏麟见了心中大喜就令林冲山士奇为先锋杀奔山上,奉苏麟之命山士奇早备好了船支,众人过了水泊一路杀奔聚义厅就没遇见像样的抵抗。
入得聚义厅中苏麟等人约束人马,鲁智深縻貹二人又带人搜寻王伦余党,不多时二人押着一人走上厅来苏麟一看此人身高七尺有余,紫棠色面皮,三缕微须。上得厅来立而不跪。
苏麟见状思考片刻起身走到那汉子面前笑道:“朱贵祖籍沂州沂水县人氏,人称旱地忽律,我说的可对?”
那汉子听罢吃了一惊道“你如何认得我?”
苏麟面带微笑道:“我乃苏麟。”
朱贵听罢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山寨终究还是易主了,可恨王伦不听我言。”
苏麟听到此处便知朱贵曾劝谏与王伦便笑道:“那王伦不纳忠言以至身首异处,如今梁山泊已在我兄弟手中,若朱头领有意可仍在山寨坐一把交椅,如若不愿自可下山去。”
朱贵万也没想到苏麟会劝降自己,原以为作为王伦旧部自己会被斩首示众震慑人心,谁想到竟然竟然还能留在山寨,又看了看苏麟少年英雄威名赫赫,自己跟着他远胜王伦便拱手道:“某自可降,不知苏头领如何处置我梁山旧有兄弟?”
苏麟笑道:“既然山寨归了我等旧日人马愿留下的苏某必以兄弟相待,不愿的发给路费回乡为民。”朱贵闻言跪倒在地道:“朱贵拜见哥哥!”
“哈哈哈,兄弟快起今后我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苏麟见朱贵归降笑道,又让朱贵和众人相见众人见礼已毕苏麟拉过朱贵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兄弟相助哇。”
朱贵连忙抱拳拱手道:“请哥哥吩咐。”
苏麟笑了笑转过身形道:“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