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结束了!”富冈义勇目光冰冷。
炫目一剑!
如巨浪般凌冽!
身材娇小的下弦之鬼满脸惊骇,被毒素侵入堵塞的四肢仿佛重新恢复了活力一般,浑身血气燃烧,几乎在这一刻爆发出了远超她常态下的力量。
鬼灭世界,阶梯层次分明,差一个阶梯那就是天与地的差别。即便是主角开挂也只能限制在一个相应合理的范围。
剑士对应普通的恶鬼,柱的备选人(继子)对应下弦之鬼,只有到了上弦跟柱才会存在巨大的差距。名义上来讲双方战力对等,但以恶鬼强大的自愈能力,细微的弱点,以及人体的脆弱使得上弦跟柱的战斗往往以恶鬼胜利而告终。
铁打的上弦,流水的柱,这是百年来鬼灭世界一成不变的真理。
但真理是涉及到柱跟上弦之间的战斗,跟她一个小小的下弦可没太大的关系。
下弦跟柱之间本来就存在天然的鸿沟,何况现在她还被蝴蝶忍的毒素所影响。
激发了隐藏在身体中的无惨之血,爆发了潜能又怎么样,两柱围剿根本不留活路!
“噌!”
卷起蓝色水幕的刀刃一闪而过,下弦之鬼的头颅直接抛飞了出去。
未尽的刀气落在远处,碎石迸射,更是掀起了滚滚烟尘。
抛飞的头颅咕噜咕噜的落在了在附近等待却被震撼的目瞪口呆的炭治郎脚下。
他怔怔的看着脚下正在缓缓化作灰烬的头颅,看到了那双眼眸中对生的眷恋跟不舍!
这就死了?
这么轻松写意?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收刀入鞘,正缓缓走来的富冈义勇,似乎完全想不到,这个在他看来甚至要完全赌上性命才有一丝机会斩杀的恶鬼,在富冈义勇的手中居然被这么轻易的斩杀。
可即便是这么强的富冈义勇,鬼杀队的柱,能轻易斩杀下弦之鬼的存在,却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被圣主轻易的掌控,手指都没抬就捏碎了全身的骨骼。
看着从始至终都站在高空中,佁然不动的身影。
炭治郎张张嘴,
心中对圣主的评价再度提升了一级,或许他真的有能力能杀死鬼王无惨,解救自己的妹妹祢豆子?
是的,直到之前炭治郎对白毅话语的真实性都抱有极大的怀疑,只不过受限于对方的力量,自己无法反抗罢了!
没办法反抗,那就试着顺从的去享受吧!
烟尘之中,
蝴蝶忍看看正在逐渐化作灰烬的恶鬼,看看炭治郎,最后抬头目光落在了白毅的身上。
最终忍耐不住心中疑惑的她,开口问道“圣主先生,你有在听吗?圣主先生,虽然从您的身上看到了很多的罪恶,但愿意斩杀恶鬼,甚至帮忙寻找鬼舞辻无惨的话,您完全可以跟鬼杀队合作。”
“只要能在主公跟鬼杀队其他的柱面前证明您不是恶鬼,很简答的一件事情,可为什么要搞的像现在这样复杂呢?”
“现在虽然也在杀鬼,但您可是绑架了两位柱,以及三位剑士,是会被追杀的哦!”
怎么说?
说什么?
就自己这幅尊荣,去鬼杀队不打起来算好的了。
虽然变成人类的模样,在又蝴蝶忍跟义勇帮助证明解释一番,也能解决问题。而且跟系统沟通一番,相信鬼灭世界也不会吝啬帮帮忙,给他降低任务难度。
哎,这么一想,其实也没自己预想的那么困难啊?
但旋即又摇了摇头,
跟鬼杀队合作灭杀无惨是一条轻松简单的路子,可他却能有更简单,也更直接的方法!
有谈判的这会儿功夫,早些收拾掉十二鬼月去找无惨皇城pk它不香么?
早点儿弄死无惨,自己也能早点儿回归。
要知道,世界跟世界之间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仙剑跟历险记时间流速二比一,不意味着鬼灭世界能同样延续。之前他离开历险记世界半个月,黑气就喜新厌旧的又唤醒了个不知名的黑气生物。占据了总额的十分之一,这次再耽误的时间长些,还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东西钻出来!
到时候自己回去,黑气再迎来一波暴涨,那正气不得疯?
枪打出头龙,
疯狂的正气拎着叠了一堆buff的辰龙来找自己,那不是又得逃跑?
上一世,里有个韩跑跑,这一世,自己变身龙跑跑?
遇到辰龙,先跑为敬!
“艹!”
光是想想体内的芬芳之语就忍不住喷薄而出,卧槽!
我之前还学着冥王高逼格了一番,结果有冥王的病,没冥王的命?
碰到主角除了跑就是跑,一点儿不带正面刚。
这也太难受了啊!
做反派其实无所谓,可做反派还没一点儿逼格那就很难受了啊!
以后万一跟其他的穿越者相遇了,人家一开口我穿越三十年,与敌无数,却无一合之敌!而自己,穿越几十年,就一个辰龙,每次见了都得跑
狠狠的摇摇头,
略动的内心在此刻重新平静下来。
要什么交流,沟通。不管对自己来说,还是鬼灭世界对方都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一个给钱一个做事。
还有,鬼灭世界能给他带来价值的也就是呼吸法,除此之外珍贵的就是日轮刀以及无惨这个材料了。可日轮刀之前抽奖得到过一把,现在正被刀龙研究着,那就只剩下无惨的血液。
白毅看了眼在下方树林里,略显着急等待着他回复的蝴蝶忍,鼻子里喷出一团火焰。
也不再开口说话,双眸平静的注视着炭治郎。
树林中,炭治郎表情惊讶。
着就要直接出发去找下一个受害的鬼月?
整个鬼杀队做帮手,都不考虑一下的吗?
那么多比自己强的剑士,还有柱这样能够轻而易举的斩杀十二鬼月的存在,能击杀下弦,那应该也能打得过上弦。这么强力的助手你都带考虑?
这是对自己的力量有多自信!
炭治郎摇了摇头,算了,想不明白那就索性不想了。下一刻,背着箱子的他在原地转圈,打量着四周,同时脑海里回想着之前自己选择方向时的那种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