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察觉了,自己怎么可能半点儿也感觉不到?
这是舒舒觉罗氏说什么也不肯相信的。
她不肯相信自己有这么蠢。
芙玉见她到了这时候居然还固执的认为那是个“意外”,快给她气死了,心说自己怎么找了她合作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个在气头火头上,一个固执己见,两个都不是什么肯吃亏的省油的灯,没两句话各生怨气,你一句我一句两人心里都直冒火,险险两个吵了起来。
若不是时间场合不对,这一架只怕还真能吵得起来。
结果是两人不欢而散。
“这个蠢货!”、“贱人,真是便宜她了!”芙玉嘴里一边忿忿低骂着一边进屋,猛的抬头,发现十三爷大刀金马的坐在主位椅子上,自己的丫鬟樱花低着头缩着肩膀站在边上,不由吃了一惊。
“主、主子爷您、您怎么、来了......”芙玉险险惊叫,脸都扭曲了急急刹声,陪笑着道。
十三爷一向来是个很好脾气、很温和的人。
且他性子爽朗阳光,待人赤城,极少有沉着脸跟人说话的时候。
也是因此,芙玉再三再四的折腾闹事儿,哪怕被罚了许多次禁足,内心深处,也依然没有对十三爷生出什么敬畏之心来。
可是今日,芙玉看到十三爷这沉静如水、面无表情的冷脸,心里却是没来由的有点儿头皮发麻,心跳的也有些乱,仿佛会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十三爷睨了她一眼,“侧福晋这是上哪儿去了?”
芙玉的心沉了沉,这语气听着......
“奴、奴才只是、只是出去走走......不知主子爷会、会过来!”
“是吗?”十三爷又问:“蠢货?贱人?侧福晋在骂谁?”
芙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也有些面红耳赤。
她再怎么跋扈,到底也是京城八旗贵女,也是要面子的,私底下如此辱骂咒骂的一面被自家爷听见,总归有那么些难堪。
“是、奴才是在教训、教训樱草这丫头!这丫头——”
“乌拉那拉芙玉!”十三爷大怒,厉声呵斥:“当着爷的面,你还敢言三语四狡辩!你和舒舒觉罗氏在那亭子里说了什么?要不要爷给你重复一遍!”
芙玉脸色大变,惊骇的看向十三爷。
“奴才、奴才......”眼看着十三爷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芙玉浑身颤抖着,下意识后退,只觉浑身血液冰凉,一个踉跄,不由自主跌倒在地。
十三爷居高临下看着她,俯身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冷声道:“你们是怎么陷害小四嫂的?你给爷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芙玉:“......”
江南温山软水、风景无限,美食亦精致雅致,浓淡适宜,十分可口。
沐瑾与四爷带着两个孩子用过晚膳,院子里消食玩了一会儿,两个孩子便叫奶娘抱着回厢房去洗澡睡觉了。
四爷笑着牵沐瑾的手:“今儿户部发了几分公文过来,爷先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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