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达这几天都在研究法修和体修,他觉得俩者其实应该是一样的,都能无比强大,只不过法修成了系统化,体修好像断了传承。
现在听到杨忠良对自己的质疑,他似乎又明白了一点,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摸摸自己的脸。
“杨大哥,你觉得法修是什么?”
杨忠良被这个话题一问,随口就道:
“法修就是法修呗,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你具体说说怎么个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杨忠良抓了抓头,想了想道:
“他们能掌碎山石,能搬山运天河,自由翱翔天地之间。刁达听了,让几人跟他走。
御风城外3里地的一个僻静地方,刁达搬出一块巨石,放在杨忠良的身前。
“这块石头,你能不能一掌碎开。
能,这种石头一拍就碎。”
杨忠良说完就打算拍石头,刁达赶紧拦住。
“杨大哥,如果是法修,你觉得他应该怎么碎这块石头。”
“他们会隔着老远,画法印然后轰击石头。”
刁达让众人散开,然后退了一点距离。
“杨大哥,你看我这个位置,能不能碎开巨石?”
杨忠良看了一眼,他试了试自己的气劲,摇摇头。
“这么远,不可能碎开,除非你真的是法修。”
刁达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掌,巨石纷飞,碎得满地都是小石子。
杨忠良惊呆了,他捧起一把石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刁达。刁达又搬来一块,示意丰主也试试。
丰主也是一掌拍出,巨石发出一阵巨响,随后也碎成了几十块虽然没有刁达碎得那么多,但也吓到了杨忠良。
“丰姑娘,刁兄弟,你俩没有隐藏修为吧?”
“没有,这就是我们修炼的成果,何物隐藏。”
“可是我感觉俩位的修为,气血之力,都没我旺盛,而且你们都这么年轻,实在让人不能接受这种事。
刁达拿起一块碎石,一用力捏成了粉末,洒向天空。
“杨大哥,你遇到过金丹以上的体修吗?”
“没有,这个御风城,实力和我差不多就三个。
“那你说,我和丰主的修为,在你眼里,应该是什么修为?”
“这个,元婴中期的样子,我见过元婴中期出手,威力也就你们这样,隔空一掌就败了一名金丹巅峰。
刚刚我感觉了一下刁兄弟的掌劲,威力已经不输于法修元婴了真不知道二位是怎么修炼的。
丰主也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是元婴中期了,回想在天道时,她和魔修元婴打,都是一直处于下风,最后还是爆发流氓“神拳”才搬回点面子。
刁达沉默了一会儿对杨忠良说道:
“杨大哥,你说会不会我们对体修的称呼有错误的理解?”
这个问题刁达早就想过了,只不过他以前走的是法修,慢慢的就没太在意体修的事。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呀,都没人说过,我只知道自己能和金丹打,但很多时候都会被风筝,所以我才不想和法修有冲突,那天抢我东西的,筑基巅峰,他都能把我打趴下。
刁达越听越奇怪了,传闻体修确实不如法修,那也是元婴以后的事,怎么会被越阶打败?
刁达又拿起一块石头,递给杨忠良。
“捏碎它看看。'
杨忠良没说话,直接把随石捏成了粉末。
刁达拿出一块铁树心,递给杨忠良。
“捏这个试试。
杨忠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铁树心给捏成了铁树泥,他喘着粗气道:
“这树,也太硬了,还捏不碎,只能捏成这样。”
刁达拿过铁树泥,把另一块拿出来,俩块一切捏了捏,递给杨忠良。
“杨大哥有空用这个练体。”
刁达给杨忠良做了个示范,让他知道怎么在捆缚中把自己脱离出来,练体的对于身体的控制,都是十分强大,除了个别人的硕大除外。
杨忠良接过铁树泥,他很是好奇这个东西怎么练体,直到他出不来铁树泥捆缚时,他才知道刁达是怎么修炼的。
刁达被杨忠良质疑了一次,也让他更加确信,体修和法修的修为,不能按常理去叫。
法修的金丹,就是金丹,但没有金丹的体修该叫啥?以后还有元婴,但体修金丹都没有,怎么有元婴?
但刁达的实力,确实可以和元婴叫板,甚至战力还高于一般元婴。
最后刁达给这种境界定了个名字,战元期,前面的称号他也没动,都被人叫习惯了。
刁达起这个修为称号,也是为了方便将来给后人留个传承,重活一次,就得有他的价值不是。
刁达再次琢磨起战体怎么炼丹,这次他不孤单,有丰主陪他一起烧脑子。
丰主把那些药材,都捏成了泥巴,她就想让这些东西,像铁树泥一样,捏成泥就有奇迹。
刁达很想告诉她,他已经试过了,但是捏出来就是普通的药丸,连丹药都不是,但他又不想打击丰主,由她发疯。
又是几天过去了,丰主已经进入了刁达的那种疯魔状态,她虽然不懂什么是炼丹,但她也大致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刁达被丰主的威慑力给吓出了屋子,他终于明白典狱长在他出来时,为什么要用惊恐的眼神看他了,真是太可怕了。
刁达捏着手里一小团草药泥,这东西如果现在拿去真真的炼丹,会不会能练出东西来?
刁达好奇就去做,这是他的一贯作风,可他没有丹炉,也没有灵气,如何练,只能去求助一下丹师了。
刁达冲进屋子,抢了一部分药材又跑了出来,屋子中太可怕了,不能久待。
典狱长跟着刁达,抱着一堆“泥巴”,向一名老丹师的家中走去。
老丹师已经进入末年,炼丹也很随心,他就在御风城养老,想炼就炼一炉,也不炼高级丹药,刁达也是偶然间发现了这名老者
“秦老,在家吗?小刁找你有事!”刁达敲了敲秦老家的门,等待着回应。
“是刁小友呀,来来来,进屋说。”
“秦老,不好意思,晚辈打扰你静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