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达在前,两个车在后,一起驶出了大院,刁达开的很慢他刚一转弯准备上到正街上,一辆越野车猛地窜到他的车前面,一脚急刹车停在了他的车前,吓得刁达也赶紧踩刹车停了下来,头上冷汗直冒,差一点就撞上了。
后面两台车也停了下来。
前面的越野车下来三个人,为首的正是京城四少之一的房大俊他快步走到刁达的车边一拉车门,喊道:
“你tm的给我下来!”
刁达刚回过神来,一见正是在游泳池见过的三个人,刁达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你tm有病啊,是不是想找死!”
说着,猛地跳下车,使出浑身力气,轮起右手一个耳光打在房大俊的脸上:
“啪”地一声脆响,房大俊根本没想到刁达这么生猛,一言不合,上来就动手,也许是被女人掏空了身体,不太禁打,一下子就摔出去四五米,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发直,有点蒙圈了。
刁达回身看着程建军两个人,怒吼道:“打不打?”
吓得两个人连连后退,心惊胆战,不敢上前。
刁达鄙视的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房大俊,直接上车,倒车找到路线,开车直接走了。
房大俊这时才恢复点神智,他冲着远去的汽车大喊道:
“找人,跟丫死磕!”
科普一下,'丫'这个词是老京城人的土语,最早出现这个词是骂人的话,'你丫的’说的是你是y头养的,骂你是私生子,出现的时间已经不可考证。
现在说已经没有了完全贬义,更多的是称呼对方的口头俗语,带不带侮辱性质,那就要看语言环境了。
刁达车开得很慢,后面是两辆跑车,虽然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但京城的街道上还是车水马龙,很多人都住足看着这三辆车,切诺基京城满大街都是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后面两个跑车,尤其第一辆,根本没见过,有棱有角的,
这是汽车还是变形金刚,行人相互猜测着:
“前面的越野车一定是保镖了,后面才是公子哥公子姐了,开的太慢了,这么有钱还怕撞啊!”
磨磨蹭蹭终于到了翠馆的大门口,院门紧闭,刁达下车敲了敲大门,不一会儿,一个保安探出头来刚想问,一看是老板来了,连忙站出来说道:
“刁总,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过来了?”
“把大门打开,有两辆车要放在院子里。”
车停好,刁达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分成两半,分别给了司机和那个服务员,两个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刁达把车钥匙递给保安,说道:“车谁也不许动,把车钥匙给戴总,如果需要挪动车,找戴总!'
这里,刁达说的戴总是戴心怡,员工们管戴东叫董事长。
刁达开着车往回家走去,一路上他都在想朱先生跟自己说的话,两个人没有那么近的关系,但似乎朱先生对自己非常关心,就像家里一个长辈对待晚辈那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现在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
下车就打了房大俊这件事,刁达到没放在心上,这小子欺人太甚,骗自己游泳不算,还在会所外边堵着自己,自己只要表现一点软弱,今天还不定发生什么事情。
“京城米贵,居不易啊。”刁达感叹道。
快到家的时候,刁达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谭丽的看来朱先生是铁了心要改变自己。
“帅哥,在那里潇洒呢?身边有没有美女啊?”谭丽跟刁达开着玩笑。
“丽姐,我正开车回家呢,哪有什么美女啊。”
“老朱跟我说让我明天抽空陪你去买几件衣服,你说你得多大的谱啊?让一个大美女陪你逛街。”
“丽姐,那正好,你就不用去了,朱先生就是那么一说。”刁达赶紧推辞。
“不行,明天你必须见我,孙薇那死丫头赚了好几个亿,你是不是给你丽姐也想想办法啊?”谭丽笑着说道。
“x宫博物院我认识人,明天咱俩去那儿,看啥好拿啥,哪个都值好几个亿,哈哈哈。
刁达也开起了玩笑。
京城的早晨比瑞宁天亮早一个多小时,刁达早早起来,穿好运动服准备出去跑跑步,刚到院子里,就看到老刘头在清扫院子,刁达问道:
“刘叔,这附近有没有能锻炼的体育场或者公园什么的?”
“刁达,你去工体吧,离这里很近,早上很多人都去那里锻炼。”
刁达强迫老刘头改称自己叫刁达,原来称呼东家让刁达感觉自己特别像旧社会的地主,听着别扭。
工体里面有很多人在锻炼,刁达围着跑道开始跑圈,三公里之后,开始学着其他人在台阶上高低跳,这些都是师傅要求的。
今天上午他得去会馆把车的事情跟戴心怡说一下,这车太贵重了,尤其那辆毒药,他还没仔细看过,想想四五千万的价格,刁达都有点晕,这要让自己去买,打死他也不会花这个钱。
跟谭丽约的是下午,晚上一起吃饭。
明天跟陆亦白去参加文化拍卖会,后天去一趟京城大学,见见周凡和章才进,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京城大学在哪儿。
现在刁达活得潇洒,离开学还有一个月,这段时间都由他自己支配,他自己想了一下,hic得去一趟,曾宁有事找自己,文物局张老那边也得过去看看,这老头比祁老难对付,一句话没说对翻脸就训人。
抽空还得去趟大桐,这是答应陈叔的,大桐那些人买了不少石头,让自己帮着看看。
刁达边锻炼便想着最近的安排,等到了九点才回家。
吃完饭,刁达开车去了会馆,这时候,路上已经开始堵车了到处都是人,看着道路两边急冲冲赶路的人群,刁达还是有点不适应,瑞宁的生活太安逸了,节奏太慢了,这里总有一股勃勃生机,每个人都在紧张,忙碌努力工作。
到了会馆,夏丹迎了出来,她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