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难sè,这样的东西谁会吃?要是告诉张雨欣是我啃剩下的,就算打死她,估计也不会吃我剩下的东西。
我犹豫的把盒子递到张雨欣面前,张雨欣看了一眼:“这就是櫰木之果?样子好难看,怎么像狗啃过的一样?”
狗啃的?我顿时躺枪!既然你说我是狗,我就不告诉你这是我吃剩下的,就让你吃我的口水。
张雨欣只有一只手能用,我顺手打开了保鲜盒盖,顿时那熟悉的香味又涌了出来。虽然只有一小块,但香气依旧浓郁!
“哇,好香!虽然样子丑了点,但味道很不错啊!”张雨欣惊奇地说。
我不怀好意地说:“是啊!是啊!你把它吃了啊!吃了你就能好!”
“真的?”张雨欣不敢确定。
我满脸正sè:“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老祖啊!我们会害你?”
张雨欣看了看老祖,又看了看我,狠下决心,用两根手指捏住櫰木之果,恶心地丢进了嘴里。
“啊!真好吃!”张雨欣惊呼了一声。
随后我就看见她的脸sè一下红润起来,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股暖意从她身上透出来,隔着厚厚的外套都能感觉得到。
老祖让张雨欣躺下休息,之后转身对我说:“我要把老白送到山里去待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好小欣,不用为我担心!”
说完身形一闪,离开了房间。
“好热啊!好痒啊!”躺着的张雨欣一把推掉身上的被子,蹦了起来,直直地站在病床上!
原本还没什么?现在她跳起来我才看见,她病号服下面的身材浮凸玲珑。胸前的纽扣很松,她站在病床上,我抬起头正好可以透过两颗纽扣间的空隙看到胸口的一团骄傲,随着她不断的喘息,在不断的起伏着,让我心旷神怡!
片刻之后,张雨欣终于不再难受,清醒过来。
一眼看到抬着头露出痴呆模样,满嘴口水的我,瞬间发现自己胸前的病号服早被拉开了,雪腻的双峰正傲然挺立着。
“啊!”张雨欣大叫着缩回病床里,把自己深深地藏进被子里。
此时,我终于也回过神来,擦了擦口水,把刚才的景象深深地藏在脑海里。正sè道:“怎么样?小欣!”
“混蛋!”张雨欣在被子里扣好胸前的纽扣,伸出右手一把扯住我胸前的衣物,左手顺势敲在我脑袋上!
“嘭!”
左手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直接砸在我脑袋上!
我和张雨欣同时吓了一跳,她情急之下忘了左手还打着石膏,而我则是看着那砸我脑门上之后碎裂一地石膏。
“你没事?”张雨欣一脸歉意。
我摸了摸脑袋,那么硬的石膏砸在脑门上,硬是连个包都没起,一点都没觉得疼,我的身体真是太强悍了,否则刚才那一下,一定是血流满面的结局啊!
“没事!不要紧!”我笑了笑。
张雨欣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真没事?石膏都砸裂了!”
“要不你再摸摸?”我开玩笑地一说,没想到张雨欣真的伸出手来摸起了我的头!
等等,她用的是左手,她刚才用左手来砸我的,难道她的左手骨折痊愈了?
我一把按住张雨欣摸着我额头的左手,轻轻地放在胸前。
手臂光洁柔腻,摸上去爽滑无比,手感非凡。
“你够了!混蛋!”张雨欣满脸绯红,因为我的手在她的手臂上反复摩挲。
“你的左手痊愈了!一点伤都没了!”我捧着那雪藕般的手臂赞叹到。
张雨欣任由我抓住手臂,轻声说:“谢谢你,混蛋!”
我轻轻放下她的左手,生怕一点闪失又弄伤。
给张雨欣盖好被子,我温柔地说:“你躺着,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张雨欣这次没有说什么?这是温柔地点了点头,看得我心里痒痒的。
转身离开,打开病房的门。
门外聚集的人都已经散去,只剩下我的家人和张大妈,徐大哥功成身退,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见我出来,大家都露出了笑容。张大妈特意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不出啊!你家小叶还是个有本事的人,了不起!”
爸妈和小爷爷听了自然高兴,至于我为什么突然那么厉害,他们一定也满腹疑团,估计回家后才会问我。
我对张大妈说:“小欣没事了,你叫医生来给看一下!”
张大妈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带着医生回来了。这医生是先前治疗我的那个,与我们都熟悉,点个头就进去了。
大家跟着进病房,房间里的景象也让大家吓了一跳。小爷爷皱着眉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爱胡来!”不知道是指那个富二代还是指我。
医生让张雨欣把左臂抬起又放下,弯曲又伸直,还敲来敲去,在骨折的地方捏了一会儿才对我们说:“你们这两个病人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你那么重的伤恢复神速,而这一个,昨晚骨折的地方全部长好了,而且丝毫看不出受伤的迹象,真是奇怪了!”
除了我,大家都露出了惊奇的神sè,看了回家后必须交代一下!
既然好了,也没必要留在医院浪费钱,张大妈也张罗着让张雨欣出院,大家一起回去,这次伤真是来的奇怪,去的也奇怪。
倒是那医生,拖住我和张雨欣,非要给我俩再检查一次身体。实在拗不过他,我们便答应了!
又是验血验尿,x光、脑ct,核磁共振……能做的全都做了,结论很简单,我们与常人无异!
只有一件事让医院又轰动了——我胸口用来固定肋骨的钢钉以及张雨欣昨晚打进臂骨的钢钉都不见了,骨骼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也没有在身体的任何地方发现。一句话,就是这些钢钉都被我们的身体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