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的感觉一波波的袭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慢慢的疼痛感消失。
“这是哪?”张晓山迷茫的睁开双眼。
昏暗的光线下,斑驳的墙壁,破旧的家具,不大的屋子里充满着腐朽的气息。看了看自己盖着的被子,上面一层老油灰,将本来似乎是白色的面罩给染成了不灰不白的样子。
纷杂的画面涌入脑中,头疼的撕裂感再一次袭来。许久,平静了的张晓山,脸色不停的变换,一会青,一会白的。
“这叫什么事呀?居然穿越了。”
张晓山是一名普通电工,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刚刚贷款买好了房子,入住第一天睡的正香,被一阵机械的话语声吵醒,眼前一个透明面板显示倒计时3、2、1,画面一转就来到了这里。
这具身体也叫张晓山,22岁,红星轧钢厂入职一年的一级电工,现住罗锅子巷39号四合院后院的偏房。父母是郊区畜牧厂的工人,有两个哥哥,都在外地生活。
穿越的世界是《情满四合院》,现在是六二年10月,原主是个背景板人物,昨天因为对何雨水说想和她谈朋友,被傻柱打了一顿,脸上伤的挺重,怕丢人就在家休息一天。
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后,张晓山就嘴角抽搐的厉害,找谁谈朋友不行,找何雨水,那一帮人能沾吗?
这部剧里的主配角就没几个好人,各有各的算计,全都围绕着傻住这么一个所谓的‘好人’,各种阴谋诡计不停上演。
主题只有一个,养老!
四合院,三个管事大爷。前院的三大爷闫阜贵抠门小气,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为养老各种算计,精通道德绑架。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也是个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典型。
所谓的傻柱何雨柱,则是个只帮助寡妇的‘好人’。除此之外还有白莲花秦淮茹,尖酸刻薄贾张氏,真小人许大茂,一心维护傻住的聋老太。
张晓山看着家里一堆脏衣服,很长时间没洗过的床单被罩,家具上厚厚的污渍,一阵无语,原主这是真的懒。穿上破褂子,来到中院的水池旁洗衣服。
见到中院偏房的门口几个大妈在摘菜,张晓山打着招呼:“几位大妈忙着呢?”
“准备晚饭呢,三子这伤没啥事了吧!”一大妈关心道。
“这脸上伤怎的也要好几天呢,傻柱昨天可够狠的,都往脸上招呼。”二大妈也同情的说着话。
“谁让他不要脸呢,还想跟傻柱攀亲,不就是看上傻柱有油水捞吗?也不看看他那穷酸样,活该何雨水看不上他。”一阵刺耳的话语从贾张氏的嘴里吐了出来。
张晓山看了她一眼,低头默默的洗着衣服,这老乞婆嘴里就没个好屁,算了,跟这种人骂街吃亏的是自己。
“看什么看,坏了心眼的穷鬼,也不瞧瞧你那德性。”贾张氏又来了一句。
“老嫂子,算了别说了,惹急了,动手打你,我们可拉不住。”一大妈劝了句,贾张氏才住了嘴。
忙了两个多小时,张晓山才把家里收拾利索。屋子不大,也就30个平方,用木板隔成了里外间,外间做饭,里间睡觉,家具倒是很齐全,至少36条腿。
照了照立柜上的镜子,长相一般,不胖不瘦,个子也就1米7多,脸上也没有这个时代普遍营养不良的菜色,就是黑青的眼眶和嘴角的伤痕让张晓山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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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立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查看了下里面的东西,有100多元钱和一些布票粮票什么的,副食本上的份额都用光了,想起原主平时送何雨水的零食和礼物,张晓山很无语,这也是一只舔狗呀。
躺在床上,张晓山想起前世的亲人,现在自己应该是失踪人口了吧,就一个儿子,父母也不知道该有多伤心,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努力使自己不想前世的事情,张晓山心想今后怎么办,这个世界的父母倒不用操心,有工作有收入,两个哥哥在外地结婚生子也不愁吃喝。自己呢,老老实实的做个普通人吧,结婚生子,等以后有机会做点小买卖,混个生活富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傍晚时分,下班放学的人陆续回来,院子里热闹起来。
张晓山烤了两个红薯就着咸菜正吃着,家门“咣”的一声被踹开了,傻柱满脸愤怒的指着张晓山:“滚出来,张大妈说你又琢磨我妹妹了?”
撇了一眼傻柱,张晓山没说话继续吃着,敢动手,他就敢拼命,四合院战神是打不过但他敢拼命。
随后赶来的一大爷和秦淮茹拉着傻柱就往外推,傻柱骂骂咧咧喊着让张晓山离他妹妹远点。
张晓山吃过饭,就靠在床上看书,三国演义,以前没看过全文,现在看看还挺有意思的,一大爷和何雨水就直接进了里屋。
特么的什么毛病,不懂得敲门呀。
何雨水居高临下的说着:“张晓山,咱俩不合适,你初中毕业,我还在上高中,没准还能上大学,工作肯定能找个好的。看看你这又小又破的屋子,挣的钱也不多,别惦记我了。”
一大爷也在边上帮腔:“小三,一大爷和你好好唠唠,雨水年纪还小,心气高,你俩真不合适,别怨傻柱,他也是心疼自己妹妹。”
可把张晓山恶心坏了,“一大爷,何家我还真不敢高攀,以前是我眼瞎,今后当没这事,我要睡觉了,行吗?”
“那就好,想开了就好,我们先走了,你歇着吧。”易中海看出张晓山好像真没有了对何雨水的心思。
两人都都囔囔的走了,张晓山也没搭理,看了一会书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