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还坚持到现在,是因为想拉着这一群恶人一起下地狱啊。
他们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我越是不能给。
想要保护我的话,也许是真的。
他们的敌人想要弄死我,坏了他们布的局而已。
我为一颗棋子,身似飘零,毫无自由。
此时,只要把我绑到这里,他们似乎就能得偿所愿了,因为中年男人的手里面,拿出来一样令人畏惧的存在。
一颗小小的,红色药丸。
“此药,是花了100万才找人研制出来的,为了让你心甘情愿,把其心脏奉献出来,这才耽误了这几个月。”
“现在,是时候让你尝尝这个药物的滋味了,桀桀……”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小小的药粒,有没有这般大的功能我不知道,但一分钱一分货,这可不是大街上价值十块钱的普通药物。
这些人有钱,真的是无法无天了,肆意残害人性命也就罢了,连这种逆天的药物都能生产出来,我这样的普通人,死在他们的手里,也不算冤了。
也就这么片刻的功夫,两只脚踝处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
这个手虽然还没有绑上,但也是被男仆按压得死死的,根本无力挣扎。
中年男人拿着药丸,将其递到我的嘴边。
“小子,不想受到人世间最残忍的惩罚的话,我劝你识相一点,赶紧把药丸子吞下去。”
“好啊,吃就是了。”
我微笑以对,他反而有些狐疑起来。
“你小子,休想和我扯什么名堂,你记住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你这人真是无趣至极,我都已经答应你吃药了,你还唧唧歪歪的,赶紧的吧,我特么的懒得和你磨叽。”
我这般一激,这人拿着药丸的手反而停顿了下来。
“你一定有什么后手,呵……看起来也不傻啊,休想我会上你的当。”
麻的,这个傻缺。
我当然有后手,不然吃了药等死嘛。
有的时候,上赶子找死,别人还不敢下手了,真是要笑死我这个活爹了。
“你们几个过来,将这个人的嘴巴子掰开,免得咬着老子。”
这些男仆没有任何选择,他们在这里就是个低级的存在,在经历过一轮又一轮的调教后,早已经不再有自我意识,就是个只会听命行事的傀儡。
我并没有任何反抗,他们反而如临大敌。
几个男仆根本不需要费劲,我就已经张开了大嘴巴子,任由他们行事。
中年男子越发谨慎。
“你,过来,由你喂药吧。”
被点名的男仆愣了一下,能看出来,他的内心是很拒绝的。
但也只能咬牙接过药丸子,直接塞我嘴巴里。
“再给他喂点水,灌下去,一定要咽下去,不许他吐……吐……出来……”
中年男人还没说完,人就两眼一番,晕倒了过去。
不光是他,就连那些个男仆,有一个算一个,这房间里的人,全都如出一辙,瘫倒在地上。
我得了自由后,第一时间把药丸子吐了出来。
然后把落榜着的两只腿也解开。
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我面无表情的蹲下来,将这个药,喂他喝了进去。
茶几上有一杯很烫的茶水,也被我无情地灌进其嘴里。
如这个人说的,一定要保证他将药丸子咽了下去,一点都不能吐出来。
其嘴巴子肉眼可见的出现了烫伤水泡,看起来一定很疼吧。
啧啧啧……
死吧,都死吧,我活不了,凭什么他们能活的好。
剩下的几个男仆,还有还在昏迷的冒牌货,有一个算一个,脑袋一拧,四肢干断,就已经送他们上路。
不管谁来都救不活他们。
就算鬼上身了,他们以已经废了。
做完了这些,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将那包裹伤处的纱布取下来。
仔细看一下,所谓的烂脚也不过如此,早已经结疤,并不影响穿鞋走路。
我将其中一个男仆的鞋子脱下来换上,最后在这个房间放了一把火,从窗户口那里跳了下去。
这里的房屋,都只有两三层楼高而已,突出一个宽广,金碧辉煌。
所以,倒也方便逃生。
滚滚浓烟冒出来后,因为有夜色掩盖,一时间也没有人看到。
知道我都已经摸到去后山公主坟那条路时,这才听到这个山庄里,传来尖锐的报警声。
所有人都去救人救火了,乱做了一团。
我则抓紧使劲,赶紧往公主坟那里逃逸。
这一次,我跑的特别快,毕竟有过一次经验。
公主坟里再如何可怕,面对的也不过是死人。
活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这一路挺顺利,顺利得让我有些心虚,花费100万为我特制药,真那么容易让我逃走?
直到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立的无数人影时,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死了。
没有什么意外,人家还在等着弄死我呢。
慢慢地走进后,才发现,周阳朔赫然坐在最前面,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手里面还在盘着一对品相甚好的核桃。
几个月不见,这老家伙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整个人红光满面,锦衣玉食,身后的保镖就足有十来个。
而且,李八百和那个刘浩,赫然就在站在其左右,像两个护法,将其牢牢守护住。
我将目光看向刘浩,这个年轻人,一度以为只是个局外人,哪里想到,竟然是一丘之貉。
怪不得能养死士,没有一点实力,还真的没有办法做到。
我心若死灰的道:“劳烦你们一路蒙骗,真是费劲心思了。”
刘浩的目光有些虚,并不敢和我对视。
倒是李八百接了话茬。
“不管你信不信,在分离之前,我二人并没有参与其中,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是啊,你们只是恰好来了,然后,在我身上下了毒而已,其它的啥也没干。”
李八百说得挺坦荡,刘浩却是没憋住,补了刀子。
“八百哥,他真中毒了,我两个下的,哎……”
李八百大吃一惊:“什么时候下的?我咋不知道?”
随即反应过来,瞪着周阳朔。
“周师伯,是你干的吧,你给我的这个锦囊有问题。”
周阳朔裂开嘴角无声笑了笑,果断承认了。
“没错,是我干的,你和这个小耗子,你们二人各戴一个香囊,分开都没事,只要一遇上,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