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告诉你,一粒麦子若是死了;掩埋在土地里,也就是死了。若是生出许多子粒来,就又开始了许多轮回。
老约翰的墓前致辞,下面是他的名字——
马丁·纳科
阿这……
约翰不敢走近,只是总不愿回去,崔斯特有点懵。
眯着眼睛,后知后觉的拿出一支望远镜,他终于看清了;崔斯特开始四处张望。
等等!听我说……呢?声音,哪去了?
“人,人呢?”
也没有人。
“退,退,退,”约翰缓缓说,
“嗯……”
然而约翰突然抓住崔斯特的肩膀,扯上!
哗…………
……
约翰一直清醒着,抓着崔斯特的衣领。他们在坠落,过了约翰心里数的第一一四……噔!
落下来了。
“呼,呼,”约翰跪着,崔斯特躺着。他们都没有受伤;好像就是醒来了,而不是从无法度量的高空中……
“这是哪里?”
“圣……伊丽莎白,”
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朝天空望去,没有太阳而白云一片的
“白天!”
两人缓了一会,观察着,摆出谨慎的姿势,崔斯特忽然问: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伊……”
“这有一个门,我是从这里来到和离开的。”
“我的家。”
约翰一脸正色,“其他只是房子。”
“哦。”崔斯特点点头。约翰有点被自己的冷笑话搞得感悲伤秋。
我就是约翰。
约翰为此做了个小结;忍不住说:
“当时只道是寻常……”然后脑中响起了;
“我滴家在黄土高坡……”
他们一同观察着,尽量错开视野,但总是不够用,以至于总是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和异动。
“你说的对,当时只……什么?但这里,确实不对劲……有一种陈旧的感觉……”
约翰看着两三米高的灰白墙,不明觉厉的点点头,话说他今天点了几次了?
“进去?”约翰再一次环顾四周,
“原则上是再……好。”
“怎么?”
“我……才发现,我的……”
“嗯!”约翰也因此察觉到了:
事先说明,他们在一片阳光下(这令他们都不舒服)一个不宽不窄的小道中,有趣的是,小道,不如说是围墙,顶多半米……比膝盖高些有限简直是一览无余,既:他们能看见的,比他们想看的,要多的多。
而每当扭头斜眼,就好像有白雾弥漫在看不见的地方。
约翰感受到了,他们先前严肃而严谨的视察,就像预备演习一样敷衍,“还是经历的少了”……
白雾吧视野遮掩,就像,就像……moba游戏暗下来的视野……那种好像有,又好像无的感觉。
但学来的值夜者的经验之谈并非没有用处,至少他们没有打出显眼的标志。这很重要。
我这么说吧,要是他们能在这个‘诡异之地’早点传播出“我们是值夜者”这样的信息,也许……
就没有这样的……机遇,嗯,对,这样展现自己的机会,肯定是一件好事啊!
对吧……就是这样。
那么。让我们开始:
‘约翰·格尔曼和崔斯特·伯格一前一后向圣伊丽莎白的一个熟悉的暗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