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是个在西北农村长大的女孩,有个非常乡土的名字,叫刘四妹。
中学的时候,那个混账父亲醉酒摔死了,她就来到东海投奔姑姑,姑姑一家对她非常好,表哥还会揍那些嘲笑她是乡巴佬的本地孩子。
在姑姑的照顾下,她的皮肤越来越白,手上的老茧和倒刺也消失了,越来越像个城里人。
她开始变得好看起来,终于在上大学之前给自己改了个没那么土的名字。
但是亲戚们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管她叫阿妹,连带着熟悉的朋友也开始这么叫。
她很讨厌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却不好去强行改变大人们已经习惯了好多年的叫法。
她一直觉得用刘四妹做名字是件让人难堪的事,只有四十年前出生在偏远乡下的人才会这么叫,和现在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年轻女孩格格不入,一听到那个名字就会想起曾经暗无天日的童年。
她很长一段时间里特别自卑,连大声说话需要花费很大的勇气。
大学的时候挺多男孩子喜欢她的,但是面对那些微笑时会露出整齐牙齿的男生,她都觉得有些自惭形秽,一次又一次因为怯懦和自卑而退却。
她有几颗牙长歪了,她觉得特别难看,以至于说话时都会下意识抿着嘴,不让牙齿露出来。
果然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即使她整了一次牙,将那些在骨头上生长的坚固钙质用人力强行矫正,依旧无法改变骨子里的怯懦。
就像领班明明说了好几次,她都老是忘记要挺直腰背抬头看路。
“有事儿吗?”
领班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突然走进来的阿妹,疑惑地问道。
也许是化了妆的缘故,本就长得不错的阿妹今天格外好看,领班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站在门口的阿妹犹豫一下,走到领班的办公桌前。
行走中衣玦翻动,没有扣上的大衣晃动着敞开,露出底下被白色衬衣包裹的高耸胸脯,还有将腿部曲线勾勒的极为巧妙的紧身牛仔裤。
领班暗赞一声,想不到这个新来的服务员这么有料,送到余杭好像有点可惜了啊,
“领班,我想再问问征调的事,我跟我表哥都是酒店的员工,能不能让我们留下?”
阿妹微微低着头,小声说道。
领班收回落在她胸部的目光,摇了摇头道:“支援兵团是市政组建的,这也不是我能改变的事情啊。”
阿妹犹豫一下,抬起头对上领班的目光,壮着胆子说道:“您认识那么多大老板,能不能请你跟他们说一下,帮我们留下来,我跟我哥会报答你的。”
领班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在阿妹那张刻意用妆容修饰过的漂亮脸蛋上停留片刻,他突然笑了起来。
“这样啊……”领班揉了揉下巴,站起身走到阿妹身边,“我确实认识几个说得上话人,但是人家未必愿意卖我这个人情啊。”
他说着,突然伸出手去摸阿妹的头发。
阿妹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别动,有脏东西。”
领班笑着伸手搭上阿妹的肩膀,手指伸入阿妹批下来的发丝中轻轻撩动。
“好了,弄掉了……我可以帮你问问,但是不一定管用,毕竟这是很大的调动,要花特别大的功夫,人家就算肯帮忙,我也还不起这么大的人情啊。”
他笑吟吟地说着,最后在“人情”两个字上咬得特别重。
正在撩动自己头发的那只肥大的男性手掌散发出微微的热意,阿妹强忍着想要扭头逃跑的冲动,用尽所有的力气轻声说道:“只要让我们留下了,我……愿意做任何事。”
领班露出满意的笑容,把脸微微凑近,笑着问道:“真的吗?”
阿妹下意识地偏过头去,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领班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是他看到阿妹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晚上等我下班你再来找我,我到时候跟你聊些细节问题,毕竟征调的流程很麻烦,三两句话说不清,在这里……也不方便,是吧?”
“嗯。”
见这个原本傻兮兮的姑娘突然这么识趣,领班心里不禁冒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他就喜欢这种纯洁的女孩,那些出卖身体的风尘客再怎么漂亮都没有懵懂少女身上那种勾人的滋味。
看着大衣下玲珑的身段,领班感觉有股邪火在肚里燃烧,他突然伸出手揽住阿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笑着说道:“其实你来面试那天我就喜欢上你了。”
阿妹的呼吸急促了一点,低着头不敢说话。
领班笑了笑,转身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落锁,随后快步走回来一把抱起阿妹,蛮横地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物,将她放上去,随后压上脑袋,贪婪的亲吻着。
从唇到脸颊,再到耳垂再到脖颈。
阿妹笨拙的应和着,眼中带着些许泪珠。
领班一把撕开那碍事的衬衫,阿妹突然惶恐起来,用手护住胸口,朝他问道:“我们能留下来吗?”
“当然可以。”
领班想都没想就应了一声,随后扒开阿妹的手俯身低头,埋入山峦之中。
带着黏腻唾液的舌头在肩头游走,阿妹强忍着恶心,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本以为自己会有一场浪漫的爱情,和心爱的人完成第一次。
可现在却是一个她最讨厌最恶心的中年男人在掠夺她最后的珍宝。
衣衫被粗暴地撕开,阿妹感到钻心的疼,下意识地喊叫出来,同时伸手去推领班,想要延缓那种痛苦。
那抹红刺激到了领班,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伸手拽开阿妹的手,凶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阿妹,我会让你们留下来的,相信我。”
得到男人的承诺,阿妹不再抵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