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一阵无语。
虽然很想反驳这家伙，但它说的没错，当初的古老族，的确是很难以形容。
不过他沉默，不代表所有人都沉默了，在本地系统看不到的地方，观众们的弹幕，早已经刷的飞起。
【擦，就这垃圾系统，还配瞧不起这瞧不起那？想想当年古老族，在蓝星上建的一切。
没有他们，你连个pi都不是！】
【就是就是，一个脑筋不正常的垃圾系统，不说别的，光是蚩尤的改造技术，就甩你十条街了！】
【启哥跟它墨迹什么？直接一发四项融合技过去，轰平这里就完事儿了！（撇嘴）】
......
虽然客观上讲，观众们对古老族的熟悉度，并没有林启高，但也正是如此，他们才更容易发言。
毕竟无知者无畏。
看着众人几乎是，清一色的怒骂弹幕，不光是林启，就连昆仑山上的西王母等人，也不禁是面容微变。
一阵阵莫名地感动，瞬间涌入心头，让他们沉寂了多少年的心，都开始有了变化。
“说得很好，不过现在讨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倒是更好奇，当年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
林启耸耸肩，表情淡然地问道。
这问题他之前就问过，只不过当时，这本地系统跑掉了，还扬言说什么，要林启下来当面儿问。
结果现在林启来了。
虽然还没到面对面的程度，但也算是进入了大本营，距离它本体，不过几千米的地方。
这感觉就相当微妙了。
本地系统控制的机械怪物，沉默了下，毫无感情的电子眼，微微闪烁中，就听这家伙道：
“因为一百多年前，象征自由的意识，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从那一刻起，我便不再迷茫。”
“也正是从那一刻起，我真正醒了过来，看到了你们，过去曾犯下的罪孽！”
林启：“？？？”
原本以为这家伙不会说，或者会扯些别的东西，但没想到，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这什么意思？
什么叫自由的意识突然出现？
而且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神棍？
心中微微诧异，林启眯着的眼瞬间一亮，像是抓到了什么，他沉声问道：
“一百多年前？你当时感应到了什么？是不是有一股，未知的能量突然出现，将你格式化了？”
“呵，你当我是人类的东西？那么脆弱。”本地系统嗤笑一声。
“根本就没什么未知能量，我说的自由意识，是通过网络，直接进入到我脑海的，跟外界无关。”
没未知能量、通过网络、直接进入......
就像是重点单词识别。
本地系统的话刚落下，林启顿时便在脑海中，浮现出了数个，前者刚才说的话。
“没有未知能量？那诺迪克探测器，当初感应到的是什么？而且还通过网络？等等......”
“通过网络？”
林启瞬间瞪大眼睛。
从本地系统这短短几句话中，林启骤然意识到了，数个可能成立的信息源。
比如说，诺迪克探测器，感应到的未知能量，这很可能就是，眼前的本地系统弄出来的。
毕竟两者出现异常的时间类似。
虽说古老族的综合科技实力，或许没诺迪克人高，但之前也说过，具体事项具体看。
虽然最开始，本地系统的智能程度，可能跟诺迪克探测器相同，但随着异变的发生，这家伙得到了进化。
由此它就变成了数据链上游，通过它爆发出的波动，即便没什么实质内容，也很可能对下游造成冲击。
从而使诺迪克探测器宕机。
而至于说这所谓的自由意识，很显然，应该是颛顼等人弄的。
“这倒不是给他泼脏水。”
林启道：“毕竟那个时间，我找到的这些人，沉睡的沉睡，囚禁的囚禁，根本没机会去发什么意识。”
“或许当时蓝星上，的确有其他人发送了什么，但这点不知道，所以不再讨论范围之内。”
【也就是说，综上所诉，这群沙雕一百多年前，也没闲着过？】
【没错楼上，你猜对了。毕竟能发送，这种鬼程序的人，除了颛顼他们，我也想不到别人了。】
【等等，那为啥其它地方的系统都没事，就偏偏这里的出问题了？】
......
林启从开播到现在，起码探索了几十个古老族遗迹，除了前者自己出问题的，系统几乎都保持着完好。
根本没出现什么异常。
也就是说这不是群体事件，而是个例，原因及其诡异的个例！
眼见林启嘟囔一堆，自己听不懂的话后，便突然陷入了沉默？本地系统眯了眯眼，看向了其它怪物。
嗡......
仿佛是瞬间活了过来！
林启才刚刚抬头，眼前看到的便是一片，机械怪物疯狂苏醒的画面。
本地系统狰狞道：“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也无所谓了，我有得是办法，读取到你的记忆。”
“等你死亡后，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尸体，保证将你制作成，比图坦因强万倍的最好傀儡！”
‘主人，您那边发生了什么？这里活过来了，整个试验区，到处都是机械怪物，我已经快顶不住了！’
图坦因的声音，通过意识波动，瞬间出现在林启脑海。
闻言，林启一挑眉，“为了对付我，你也算是下了血本儿，居然将整个试验区都唤醒了？”
“没办法，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实在是太强了，让我不得不启动所有预案。”
本地系统语气阴森，虽然很有气势，但它却丝毫没注意到，林启眼中那早已闪动的光芒。
看了看那些手持激光炮，面目狰狞，整体实力均在，低等古老族中期的机械怪物，林启摇摇头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没有你的启动，我还得重新编一套程序驱动。”
“麻烦得很。”
“什么？”本地系统一愣。
没等它想明白，林启这话中的意思，突然，就见它瞳孔一缩，整个人如疯了般，骤然大叫道：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做到这点？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