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雪梨瞪大了双眼。
“这、这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神奇?”
我微微一笑。
“具体有没有,等你炼化后自然也就知晓了。”
雪梨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此时他已信了我的话。
毕竟,我能够在入门弟子考核中得到满分、能够成为东西两部试炼之王、能够成为新一代外门首席天骄。
如此一想,雪梨则认为这丹药好像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此刻,雪梨望向我的眼神竟多了一份爱慕之意,甚至连她自己都没能察觉出这种目光的出现。
就这样,说是一炷香的时间,我们还真就在金阳门大门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好在孙文还算守时,一炷香后,一道毫无诚意的声音忽然从门内传到了众人的眼前。
“金阳门门主孙文,不知百夫长亲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降罪···”
我顿时一怔,随即转头朝门内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人正是孙文,孙旭风的父亲!
只见,孙文挺直了腰杆,丝毫没有躬身。
我心中冷笑,却对孙文不满到了极点。
尽管我只是百夫长,可却毕竟隶属于宗门。
若是金阳门排名前五十也就罢了,我或许还要躬身前拜。
而对于金阳门这等小家族,我的官职在某种程度上比他们还要高上一截。
毕竟,诸如此类的小家族,宗门内足有上千!
我冷哼一声,却仍旧没有发作,径直的要朝门内走去。
见我手中并未持有玉简,孙文语气轻蔑,再次开口道。
“欸?大人,敢问何故来访啊?”
说话的同时,孙文竟直接向前一步,横挡在了我的身前。
我顿时一愣,这才想起了宗门的一条戒律。
若非有宗门旨意或未经家族同意,宗内弟子将无权横闯,违者一经发现,将会按照宗门条例处罚。
此戒律的存在,实际上是在保护弱小家族不受宗内弟子侵害。
我再次冷冷一笑,抬头望向了身前的孙文。
“哦?”
“听孙门主口气,是不愿意让我进门喝杯茶了?”
听到我的话,孙文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老夫不敢,只不过这庙宇尚小,怕是供不起大人这一杯茶水啊。”
我的瞳孔一缩,没再与孙文扯皮。
“孙门主,我听说爱子惨死后,你又收了一位义子?”
孙文双眼一眯,脸上阴晴不定。
“你、你是如何知晓的?!”
“哼!”
我冷哼一声,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
“元彪,把陆峰给我压过来!”
话音刚落,就见元彪的身影出现,其身后还跟着被绳索捆绑的陆峰。
此刻,陆峰的嘴中被塞了一块破布,他想要出声喊叫,却也是力不从心。
当孙文看到陆峰鼻青脸肿的那一刻,他先是一愣,甚至仔细的辨别了一番眼前的是否真的是陆峰。
紧接着,一股无名之火便从他的心中燃起。
“李阳,你!”
“你对我的义子我做了什么?!”
我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孙文,并未被孙文这股气势压倒,而是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道。
“孙文,眼前之人当真是你的义子?!”
“那还有假!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哼!做了什么?!孙文,你怕是要倒大霉了!”
孙文紧握着双拳,他看了看鼻青脸肿的陆峰,随即一脸愠怒的望向了我。
“李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文,身后这女子你可认识?”
听到我的话,孙文朝着雪梨定睛望去。
可上下打量了一番,孙文却面露疑色,不知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谁。
“既然你不知此人是谁,那我就亲口告诉你,此人是新一代外门十大天骄之一的雪梨!”
“而你的义子陆峰,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试图奸淫雪梨,且施以残害。”
“你说,一旦我将陆峰押回宗门,你作为陆峰的义夫,会不会也跟着一起倒大霉呢?”
此话一出,孙文全身一抖,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按照灵武宗戒律,奸淫乃头等大罪!
且眼前之人是雪梨,哪怕孙文没有见过,可却听孙旭风生前讲述过此女。
即便孙文设法躲过了宗门的处置,可雪梨身后的家族也不会饶了他和陆峰。
毕竟,雪梨背后的太一门家族,虽排不上前十,可却在前二十,整体实力十分强悍。
相较于金阳门,太一门怕是不用吹灰之力便可让其覆灭。
想到了这,孙文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就踉跄倒地,与方才极其嚣张的气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眼见目的已经达到,我忽然间抬头哈哈一笑。
“哈哈哈哈···”
“孙门主,你且放心,我李阳绝非落井下石之人。”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陆峰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听我这么说,孙文猛地一怔,望向我的眼神时略显复杂。
“李阳,哦不。”
“大人,你确定不将我是陆峰义父之事禀报宗门?”
我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
“孙门主,李某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说罢,我转头对着元彪使了一个眼色,随即纵身一跃,原地升空。
身后,雪梨、元彪等人跟在了我的身后,自然也包括被捆绑的陆峰。
望着我们离开的身影,孙文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可就在此时,从金阳门内走出了一个长着八字胡的矮瘦男子。
正在愣神之中的孙文,当看到八字胡男子出现后,整个人顿时两眼放光。
“军师,你可算是来了!”
“哎呀!出大事了···”
孙文苦着个脸子,方才的一幕仍旧回荡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尤其是得知那女子竟然是十大天骄之一的雪梨,且背后的太一门更是让他可望不可及,孙文彻底慌了。
尽管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会将他是陆峰义父告知宗门,可孙文依旧是有些打怵。
然而,八字胡军师却是一脸的镇定自若,丝毫没有乱了方寸。
“门主,方才我一直在墙内偷听,对于所发生的事情我已了然于胸。”
“试问门主,此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