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人让我去申城,说申城有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的确,我确实知道了答案,进入秘境后得知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可真正的答案却一点线索也没有,那就是师父和沈师姑离奇消失的原因。
忽然,我双眼一睁“难道师父和沈师姑的消失与我的前世今生有关?”
想到了这,我在脑海中极力的回想着来到申城后发生的一切,紧接着,我的心咯噔一跳。
所有的一切,好似是冥冥注定一般,像是一场游戏,而我只是游戏里的一个角色,按照着剧本的发展在慢慢进行。
“难道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便继续构思了起来。
从根据梦境的指引来到申城,再到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杨道长和陈山。
再救下了陈世峰,得知了秘境的消息。
随后便是陈家与刘家之间的小插曲,消灭刘家后,我顺利拿到了进入秘境的钥匙,与陈世峰以合作的关系进入了秘境。
再然后,陈世峰为了长生之道的宝物陷入了癫狂,而我深知陈世峰癫狂后的代价是什么,便极力的阻挡。
可最终还是让水龙出现了,紧接着又是杨道长的出现,让我和水龙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杨道长死后,水龙也奄奄一息,然而又出现了一个老乞丐。
一切的一切,似是冥冥注定,可想起来又完全没有什么漏洞。
忽然,我一拍脑门,想到了全部细节中遗漏的一个点,身子也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紧接着,我便想到了左右的两个女人,见她们正睡得香甜,我没再大动静的挪动,而是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推开门走出了卧室,我来到了客厅里,此时小花和小白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其实小花作为鬼魂是不需要休息的,或许是跟着我们待久了的原因,她也已然习惯了睡觉。
望着躺在沙发上的两个小家伙,我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便将两个小家伙给收了进去。
紧接着,我又从储物袋内掏出了在秘境中捡到的那个竹简。
随后,我又从储物袋内拿出了那个遗漏的点——梵天戒!
先前在申城的大山中寻找有关师父和沈师姑的线索时,我们刚巧遇到了两个修士正锻造梵天戒。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锻造梵天戒,梵天戒又为什么会沦落在他们的手中,这是我无从得知的。
可我隐隐之间有一种直觉,在整个申城市所经历的事情内,不显眼的梵天戒或许起到了大作用!
心里这么想着,我便将梵天戒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然而,就当我的左手戴上梵天戒后,奇异的一幕出现了。
梵天戒的周身开始闪烁起了金光,随着金光越聚越盛,竟凝出了一道金色的长虹!
我有些发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下意识间就晃了晃左手。
然而这一晃不要紧,那道金色长虹刚刚好好的射在了地面的竹简上。
刹那间,竹简上的文字蹭的一下闪烁了起来。
看到这奇怪的一幕,我没有挪动左手,而是任凭那金色长虹就这么照射在竹简上。
伴随着金色长虹不断的照射,地面上竹简的文字竟刹那间晃动了起来。
我小心的用右手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然而,竹简的文字却依旧在晃动,随后整个竹简上的文字一下子腾空飞起,竟在我的头顶上组装了起来。
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头顶的文字就定格了。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现其不再是文字,而是、而是一张地图!
望着头顶上的地图,我在脑海中极力的思索地图上的位置究竟出现在哪里。
地图上共有四个凸起的山峰,不知是错觉怎么,我总觉得这四座山峰像是一个躺着的女人。
将这四座山峰记起来后,我又继续向下看了过去。
下面好像是一片广袤的树林,一棵棵浓郁的大树肆无忌惮的生长着,看起来很是幽静。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处较为奇异的点。
地面不是黄色的,而是呈现出一片白花花的景象,似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一般。
在画的最左侧还有四行小字,我往前走了两步,把脚翘了起来,想要看的更加仔细一些。
“北原雪后山林静,银装素裹入画屏。”
“森珠掩笑琼花下,盼主归寻心不冷。”
就在我刚念完这首七言绝句的的诗后,头顶上的地图开始不稳,画面开始缓慢的消失。
我连忙再看了一遍诗句,又将整幅画镶嵌到了脑海中。
画面消失后,我才发现梵天戒上的金色长虹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赶忙调动出了体内的一股灵气,右手一点,顺着梵天戒而去。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梵天戒再次亮出了一道金色长虹。
我左手一翻转,将那金色长虹照射在了竹简上。
紧接着,我顿时一惊,发现竹简上的鎏金的字体已经全部消失了,而像方才那般的画面也再没有出现。
我赶忙将竹简收起来,从储物袋内掏出了一张大大的黄裱纸,又将毛笔和朱砂拿了出来,按照记忆中的画面在黄裱纸上画了起来。
我画的格外小心,几乎是每画一笔都要事先笔画一下,以至于确保自己能够画的准确,尽量不要出现误差。
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同时,我的呼吸在这一刻也变得匀称了起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浮躁的少年,做起事来沉稳的像个大人。
我就这么画着,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的脑海和意识全部沉浸在了这幅画中。
“这里好像不太对···”
“还有这里,这座山画的不太像是个女人···”
修改了无数次的草稿,浪费了不知多少张黄裱纸,终于,我将看到的那张图给画出来了,而且还是完美复刻!
就在我激动的同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声响。
转头望去,发现是孙甜甜等人。
此刻的他们正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在拿着这幅画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