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历下府,陈凡集结精兵,上报了此次前往藏丹阁的伤亡情况。
让人惋惜的是,在双方的打斗下,我再次损失了十个精兵。
而藏丹阁那边更惨,损失了三十多个精兵。
之所以双方损伤差异如此之大,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历下府的精兵整体实力略高一些。
毕竟,在之前我才发放了五百个黑煞石,所有精兵购买了各色各样的珍宝。
当然,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便是没有道合长老的参与。
事实也的确如此,道合长老一直被我牵制着,根本无从下手残害我历下府精兵。
我心中畅然,此番袭击藏丹阁,虽未将道合长老给解决掉,可却是挫了他的锐气。
实际上,我本就没有打算真正要击杀道合长老,且不说能否打得过,福鼎长老也已经明确跟我说过了,现在还不是下手的时候。
除非,除非我能炼制出黄阶八品丹,但这也意味着我要炼制出八级灵火。
接下来,我制作了一个较为详细的修炼过程表,其中就包含了将法器炼灵七次以及尝试炼制黄阶八品丹。
说干就干,我吩咐陈凡拿着调兵令牌向宗门要了百名精兵,随后又取出了百箱黑煞石,取出一半平均分给了我所掌管的精兵。
至于另一半,我则是要求陈凡去交易市场,购买些筑基三层以上的妖丹回来,越多越好。
三日后,陈凡几乎收购了交易市场上三分之一的妖丹,而我也从此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闭关。
这一个月内,我很顺利的将紫电奔雷枪和万钧煞骨剑炼灵到了七次。
这一切还要源自于我对七级灵火运用的熟练程度以及那用不完的妖丹。
除此之外,我还研究起了八级灵火的配方。
毕竟,要想炼制出黄阶八品丹,八级灵火也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八级灵火的配方实在过于复杂,我演练了无数次也未能研究出其配方来。
“唉!”
“要是乐瑶那丫头在就好了,凭她那灵活的脑袋瓜子,定能给予我极大的帮助。”
如此想着,对于乐瑶和张灵儿,乃至灵武宗的思念之情越发浓郁了起来。
“不行不行,我必须要研究出八级灵火的配方来!”
就这样,我又闭关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我整个人变得郁郁寡欢,因为我并没能将八级灵火的配方给研制出来。
忽然,我脑海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可能。
“莫非是我修为太浅?仅有筑基六层的,若是达到了筑基七层,说不定就···”
没再犹豫,我放弃了研制八级灵火的配方,盘腿坐在地面上打坐修炼了起来。
于是,又一个月过去了。
不出意外的,我还是没能晋升到筑基七层,可我却隐隐之间摸到了筑基七层的桎梏,距离晋升也只差一步之遥。
我心里清楚,再这么无休止的修炼下去怕也只是徒劳,应当在宗内四处走走,寻找一下契机。
于是,我走出了闭关三个月的住处,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历下府大殿内。
将陈凡召唤于此后,陈凡将这三个月以来历下府乃至宗门内大大小小的事情跟我讲述了一遍。
先说藏丹阁,经过三个月前我们的袭击后,藏丹阁损失惨重,数百乃至上千枚珍贵的丹药也在轰击下销毁。
对于房屋建筑,藏丹阁前院、大殿以及数十间住处被尽数摧毁,直至如今也未能完全复原。
起初道合长老不断上奏宗门,试图让宗门惩戒于我。
或许是藏丹阁近年来对于丹方的掌控,引起了宗门的不满,因此道合长老的上奏也并未起效,宗门内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道合长老却是将此丑记在了心里,虽未上门讨说法,可却在不断暗中寻找机会复仇。
除此之外,宗门内还对我无私将丹方奉上的行为进行了表彰,赏了我数百箱黑煞石以及五十精兵。
自此,我历下府所掌管的精兵已到了两百余人。
此事已经充分说明,对于我和道合长老之间的恩怨,宗门内显然是偏向我的,这也是道合长老不敢明着来我历下府讨要说法的主要原因。
听完陈凡的讲述后,我一拍腰间的储物袋取出了十箱黑煞石。
“陈凡啊,我闭关的这三个月,你将府内上上下下管理的不错,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望着眼前的黑煞石,陈凡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但也没有立即去接。
“大、大人,管理历下府是属下分内的事,这黑煞石我不能···”
还未等陈凡将话说完,我一挥手将其打断。
“赏你的就是赏你的,我虽已出关,可暗中察觉修为已经到了瓶颈。”
“你继续管理历下府,我要外出几日寻找晋升的契机。”
说罢,我也没再等陈凡继续开口,一个闪身后消失在了这片天地间。
飞在空中,我正愁要去往何处时,忽然想到了道合长老,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藏丹阁的方向。
“小爷我倒要看看,你这藏丹阁究竟复原了没有。”
修为爆开的同时,我的速度陡然间剧增,朝着藏丹阁径直飞去。
一炷香后,我如约来到了藏丹阁上空,俯瞰着整个藏丹阁。
三个月来,此前被我摧毁的藏丹阁,如今已然修复了大半,起码从院子外往里看是完全复原的。
可若从上空去看就会发现,藏丹阁仍旧有不少角落处于废墟中,未曾修复。
我嘴角上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暗爽。
然而,就在我看的出神时,地面上忽然出现了两个人影。
我一怔,急忙再次跃起,整个人遁入了云层中。
如此一来,只要地面上的修士不是散发神识感知,定然不会发现我的存在。
而我也暗自运转体内的气海,一股灵气瞬间凌驾在了双眼之上。
再次朝地面看去时,哪怕身藏数百丈外,地面上的人影依旧清晰。
“嘶···”
“此人看着有些眼熟···”
望着地面上长相魁梧、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我怎么看都觉得此人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