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承诺,新书不会修仙,且是单女主,若觉得此书符合您的胃口,还请点击“潘的江”三个字,进入我的主页,查看新书,喜欢的老铁莫要忘了把新书加入书架,以后两本书每天都会更新!)
你见过鬼吗?
你算过卦吗?
你相过风水、看过阴阳宅吗?
···
所谓鬼神之说、算卦之言、风水之术,这三样东西不接触还好,一旦接轨便会深信不疑、陷入其中。
上到上市公司老板,下到黎民百姓,但凡是遇到了“大仙”,人人恭而敬之。
然而,不管是坐在街边的算命先生、还是开设道堂的阴阳先生。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的体内都藏有一只你看不见且摸不着的山野精怪。
这些山野精怪为了增添香火、提升道行、躲避天罚,从而隐入凡尘,附着在那些自侍为有“仙缘”人的体内。
他们沾沾自喜、看似得到了无上传承,实则鬼迷心窍、愚昧无知,出卖了身体和子孙几辈子的福报。
这!便是为何你能够在乡镇街道上看到一排排街头算命先生的原因。
这!便是现在抖音快手直播中,随便立上三根香、刷上个跑车就能为你算卦看八字的“大仙”。
他们啊,唉!
···
正文
道家哲学思想中有这么一句话,大隐隐于市。
那意思也就是说,真正的隐者并不一定要远离人群,反而能在喧闹的世俗中保持内心的宁静和超脱。
昆仑山境内,一座人迹罕至的深山中,一个身穿破洞长袍的白胡子老道正躺在一张床榻上。
他的手中拿着一本快要翻破了的金瓶梅,正看的津津有味,嘴角还时不时的勾起一抹淫笑。
此人道号贞虚道长,三十年前曾任茅山掌教。
后因破坏门规,遭众长老弹劾,这才无奈离开宗门。
自此,贞虚道长云游四海,算卦、相风水、捉鬼、降妖,甚至是接白事。
这一路来,贞虚道长充分发挥了自己在茅山习得的道法,为自身添了不少功德,更是赚了不少钱财。
只不过,他赚来的钱都用来买了小黄本。
在路过山东时,他收留了一个婴儿,从此隐居昆仑山,这一住便是二十年,期间偶尔出山。
···
看着看着,贞虚道长不由自主的就将手伸进了裤子里,正要享受五指戏龙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师父、师父,你看我抓到什么回来了!”
贞虚道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吓得龙头一歪,赶忙伸出手将那本快要翻烂了的书给塞到了枕头底下。
就在这时,木门吱嘎一声就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的男孩兴奋的提着一只野兔冲了进来。
男孩名叫叶辰,正是贞虚道长二十年前捡来的婴儿。
“师父,你看这个!”
贞虚道长咬了咬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叶辰。
“臭小子!”
“喊什么喊、老子又不聋!”
叶辰听后,也不感到委屈,这二十年来,他早已习惯了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师父。
“师父,这自打开春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抓到兔子,咱们是烤着吃还是炖着吃?”
贞虚道长听后,一双眼珠子滴溜一转,全然忘记了叶辰方才打搅了自己的好事。
“炖着吃吧,师父老了,最近牙口不太好。”
叶辰点了点头,就要转身去院子里烧火。
可就在此时,贞虚道长余光一瞥间看到了叶辰那鼓鼓囊囊的裤兜。
“回来···”
叶辰才转过身,就听贞虚道长拉长了声音叫住了他。
叶辰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转过头一脸无害的望向了贞虚道长。
“把你裤兜里那鼓鼓囊囊的东西掏出来!”
听到贞虚道长的话,叶辰暗道一声不好,提着兔子撒腿就朝屋外跑。
只见,贞虚道长纵身一跃,眨眼间便横挡在了叶辰的身前。
还未等叶辰反应过来,贞虚道长已经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兜里。
“好啊你,有这些宝贝竟然藏着掖着!”
“充公了!”
望着贞虚道长手中的鹿茸,叶辰当即就急了眼。
“师父,你可不能再补了!”
“打开春以来,鹿茸你吃了八根,鹿鞭吃了四根,前天你都尿血了!”
“这泼天的大补,也该轮到徒儿了吧!”
听到这句话,贞虚道长老脸一红,可仍旧是冷着脸子呵斥道。
“放屁!”
“你那家伙新的一次都没用过,补多了也不怕炸了!”
说罢,贞虚道长握着鹿茸、头也不回的返回了屋子里。
望着贞虚道长的背影,叶辰紧握着双拳,可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提着野兔朝院子里的地锅走了过去。
酒足饭饱后,师徒俩饶有默契的走出了院子,将裤子拉到了脚后跟就放起了水来。
半晌,叶辰才要提起裤子,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望身前那足有两米的水痕。
紧接着,他又看了眼一旁师父滴嗒在鞋前的水痕。
“真虚···”
听到这句话,贞虚道长顿时一愣。
“臭小子!你竟敢直呼为师道号?!”
叶辰同样也愣了,赶忙摆手道。
“没有没有,我说的不是你的道号!”
说罢,叶辰一把提起了裤子,撒丫子就跑了老远。
原地,贞虚道长晃了晃无精打采的兄弟,指着叶辰的背影破口大骂。
···
晌午,叶辰觉得师父应该是消气了,便大摇大摆的回到了院子里。
才推开木屋的门,叶辰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师父。
与以往不同,今天的贞虚道长显得格外严肃。
还未等叶辰说话,贞虚道长率先开口了。
“徒儿啊,如今你学有所成,甚至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过了为师。”
“昨夜为师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异动,略一掐算,得知世俗有一场浩劫,而星位直指你的出生地临沂。”
“你下山吧,三年之内不许回来!”
叶辰当即傻了眼,兴奋的险些跳了起来。
对于世俗,他曾多次跟着贞虚道长下山游玩过,是既想念又怀念,尤其是街边女孩那如同玉柱般细嫩的长腿。
然而,叶辰却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装成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师父,徒儿舍不得你,徒儿不想走···”
望着叶辰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贞虚道长的心忽然一紧。
再怎么说,叶辰也跟了自己二十年,在贞虚道长的心里,早已把叶辰当成了亲生儿子来看待。
然而就在此时,一旁的叶辰又开口了。
“师父,如果你真的要徒儿走的话,把那本金瓶梅也给我带上吧···”
听到此话,贞虚道长反手给了叶辰一个脑瓜崩。
“呸!”
“亏师父这么感动,搞了半天你是想要我的书,没门!”
说罢,贞虚道长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话锋一转道。
“不过···”
“不过虽然金瓶梅不能给你,但我那把桃木剑你可以带上。”
说着,贞虚道长大手一挥,悬挂在墙上的桃木剑嗡鸣颤抖着剑身径直的飞到了桌子上。
叶辰见状,生怕贞虚道长后悔,赶忙上前将桃木剑握的死死的。
贞虚道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叶辰,随即又沉声道。
“说吧,你还想要什么,为师尽量满足你。”
叶辰想也没想,赶忙开口回道。
“钱、我要钱!”
贞虚道长略一思索,觉得是该给叶辰一点盘缠。
将手塞到鞋底里,贞虚道长掏出了捂着热乎的一千块钱递给了叶辰。
叶辰嫌弃的伸出兰花指,又将那一千块钱塞进了裤兜里。
“行了,你小子赶紧滚,我现在是哪眼看你哪眼够!”
叶辰握着桃木剑,巴不得现在就赶紧离开,但望着贞虚道长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他的心中倒还有些不舍了。
“师父,我走后你要照顾好自己,鹿茸少吃点,鹿鞭酒也少喝点。”
“我前几天下山听说缝下沟的王寡妇怀孕了,正满山头找你呢,你可一定要小心。”
贞虚道长听到这句话,老脸不由得就是一红,抽了抽鼻子后冷哼一声。
“臭小子!”
“那王寡妇怀孕关老夫什么事?我走的都是后门!”
叶辰挠了挠头,没听懂贞虚道长这句话所蕴含的含义。
“师父,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吗?要是没有,徒儿可就真走了。”
听叶辰这么说,贞虚道长眼珠子滴溜一转。
“遗言倒是没有,我这身体再活个二三十年还不是问题。”
“不过,为师倒是有一个心愿。”
叶辰一愣,一脸疑惑的望向了贞虚道长,等待着他继续开口。
“如果为师没记错的话,你小子满打满算已经二十岁了。”
“这样吧,三年后回昆仑,你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也算是了了为师的心愿。”
听罢,叶辰立马就联想到了山下那些白白净净、婀娜多姿的女孩,于是赶忙对着贞虚道长点了点头。
“师父你放心,徒儿此次下山,包给你带个儿媳妇回来!”
说罢,叶辰趁着贞虚道长一个不注意,拿起桌子上的葫芦撒腿就往外跑。
“师父!我走了、你不要想我···”
“臭小子!你把那玉葫芦给我拿回来!”
要知道,当年他从茅山下山时,一共就带了三样法器,桃木剑和玉葫芦便在其中。
望着叶辰的背影,贞虚道长气的是吹胡子瞪眼。
可紧接着,贞虚道长又来到了床边,拿起了方才塞外枕下的金瓶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