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四百七十二章 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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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大家正吃喝得高兴,凯瑟琳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她的人打听出了碧空油页岩的消息。

简而言之,碧空那里的油页岩,品质确实还可以,而活动这个项目的,除了碧空当地人,还有个别央企——其中有一家,就是紫家的人在掌舵。

活动这个油页岩项目,就数这紫家的最积极,而碧空的当地政斧,也不会因为蒙老大的原因,就不争取这个项目,这样的项目一旦落地,那多少钱呢。

你蒙艺终究是咱碧空的书记,不是恒北的书记。

不过紫家和地市政斧,也要考虑这方面的因素,尤其是该项目投资不小,竞争较为激烈,他们也不想吸引太多的关注,所以这个立项,是从上往下办的,而不是从下往上跑。

正是因为如此,这个项目在当地知道的人不多——当然,蒙艺是肯定知道的。

凯瑟琳的人,也是从发改委打听到的消息,但是同时,他们还打听到了些别的消息,她挂了电话之后,随口解说一下情况,最后强调一句,“……据说蓝家也有意支持。”

紫家真的是个异数,就像古时的世家望族一般,族人众多,却又投入了不同的阵营,有人跟黄家交好,也有人跟蓝家交好。

事实上,凯瑟琳也做蓝家的买卖,资本无国界,这个是很正常的。huci.org 极品小说网

“蓝家,”陈太忠不过沉吟一下,缓缓点头——他大概明白了蒙艺的意思。

蒙老大想告诉他,这事儿不是我发起的,意识到这一点,年轻的书记有一点荣幸:合着连老蒙都要跟我解释——看来哥们儿这几年,还是发展出了一定的口碑。

其次就是,蒙艺想提示他:你仔细了解一下,当知此事有蓝家参与,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至于说蒙艺是不是让他提醒黄汉祥,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眼下看来,蒙书记没有让他隐瞒的意思,那么,也算是对黄家释放出了一定的善意。

陈太忠暂时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有意思的是,给凯瑟琳提供这个消息的,就是曼雷公司的人,曼雷公司跟蓝家走得很近,而跟普林斯公司,业务上也有不少往来。

“看来明天得跟老黄说一说这个事儿,”陈太忠微微颔首,蒙艺是明显地不想被误伤,他得把意思表达到——这是黄蓝紫之争,跟蒙书记无关的。

吃喝到八点半,酒桌上的气氛就热烈了起来,大家兴致勃勃地排今天晚上的座次。

凯瑟琳建议,咱们玩击鼓传花吧,每人在太忠身上坐一坐,鼓停的时候,太忠在谁的身体里,就让她享受五分钟,大家在一边旁观助威,然后游戏继续。

陈太忠和诸女在一起,不乏这种荒银无度的游戏,他甚至可以不借助身上任何其他感官,只靠小太忠在对方身体内的运动,清晰地辨识出每个女人。

刘望男和林莹表示坚决的反对:你们享受好几天了,我们姐俩冒着大雪一路赶过来,又冷又饿好几天了,先让我俩舒坦一下。

十一点钟的时候,这二位都享受过了,大家开始击鼓传花,众女或躺或卧,身上大多还穿着睡袍啥的,下身却都是精光,张着双腿。

陈太忠一边端着啤酒喝着,一边挺着小太忠,转着圈地挨个戳几下,给人感觉,更像是一只浑身散发着雄姓激素的公虎,每棵树上蹭一蹭,宣布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林莹被一块毛巾蒙了眼睛,手里拿着一支口红,“笃笃”地在梳妆台上敲着,听着身边传来的喘息和呻吟,她心里感觉很不公平,我才舒服了一会儿,就让我击鼓。

就在此刻,陈太忠的手机响了,小林总听到这个铃声,直接停手,“嗯,轮到谁了?”

“不是这样吧?”刘大堂面对体内的小太忠,正要使出锦鲤吸水的功夫,听到鼓声停了,就有点着恼,“这会儿了,谁打电话?”

“我看一下,”陈太忠远远地看一眼手机号码,直接抽身而退。

听他接起电话之后,嗯嗯两声挂了电话,刘望男懒洋洋地将双腿又往外撇一撇,才说要继续享受,不成想他转身向门外走去,“出去一下,有要紧事。”

“你这是搞什么?”凯瑟琳都有点火了。

“你们就当看了个广告,”陈太忠转头微微一笑,“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他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罗雅平打来电话,说已经掌握了农业部那个人的行踪——这个叫李良权的家伙,目前正在丽泽桥附近的一家宾馆里,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儿。

这个机会是必须要抓住的,陈太忠顾不得解释那么多,穿好衣服走出别墅,身子一晃,就没了踪影。

万里闲庭之后,约莫用了三四分钟,他找到了那辆奔驰越野车,走过去敲一敲窗户。

车里除了罗雅平,还有王媛媛,罗区长听到有人敲窗户,先是一惊,待看清楚是他,才放下车窗,打开车门保险,探出头笑一声,“头儿您来得真快,门开了,先上来吧,外面冷。”

陈太忠一拉车门走上车,“那货在哪儿?”

“就在这个宾馆,1603,”罗雅平看着不远处的宾馆,低沉地回答,“他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哼……”

那个副厅长打听消息就有两下,而罗区长自家的父母,也是在农业和水利上卓有成效的专家,京城的同行和校友,那真的是到处都是。

听说独生女儿受了委屈,老两口也不答应,马上就发动朋友打听,于是就得知,这个叫李良权的副司长,屁股其实不干净——他包养情人。

这个事情,部里有一些人知道,李司长也不怎么瞒人,不过他的妻子平曰虽然不怎么管,但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他就不能做得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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