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7章 旧宗古地

听着吕青峰的话语,贺繁疑惑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这惩罚是什么意思。

倒是一旁的化长老直接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吕青峰。

“师兄你疯了?!就一条小小的门规,你罚他流放旧宗?!”

紧接着,化长老便反应了过来,直接瞪着眼睛对着吕青峰吼道。

听着这话语,吕青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甚至都没有回答哪怕一个字。

“你!”

化长老咬着牙,正要再对他说些什么,一旁的贺繁却是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长老莫要动怒,宗主既然做出如此决断,必然有其理由。”

贺繁对着化长老笑了笑,轻声道。

从化长老的话语之中,贺繁便已是听出来了,那旧宗古地,恐怕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他也清楚,凭自己表现出来的种种,自己的存在,对于整个天一宗而言,都算是一个未来的希望。

这等情况下,身为宗主的吕青峰,绝不可能害自己!

保持着这等想法,贺繁倒也能勉强保持平静。

听着贺繁的话语,化长老这才微微舒了口气,仔细的看了眼上方的吕青峰。

吕青峰则是在这一刻,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大殿一侧。

随即,化长老面色一滞,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点了点头。

“怎么,对本宗主的决断有异议?”

此刻,吕青峰对着化长老轻声道。

听着这话语,化长老长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见状,吕青峰才转头望向了贺繁,缓声道:“做好准备。”

贺繁微微点头,应了一声。

随即吕青峰便抬起手,对着贺繁轻轻一点。

贺繁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几乎在瞬间便昏迷在了原地。

“祖师,此事究竟……”

化长老转头望向了这大殿一侧,恭敬的问道。

“你小子倒是一如既往的爱才,不过你放心,贺繁作为弟子辈最出彩的一个,我自是不可能害了他。”

那立宗祖师的身形这一刻悄然飘动,到达了他的面前,面带笑意的说道。

听着这话语,化长老才彻底放下了心来,苦笑着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整个宗门内所有听到这消息的弟子,都有些呆愣住了。

哪怕是大部分外门弟子,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师兄,怎么回事啊,那旧宗古地怎么了?”

已是回宗的玉悔此刻正跟随着几名外门弟子在管理着宗门的灵药园,他面露担忧的对着一旁的外门弟子问道。

闻言,这外门弟子吸了口气,喃喃道:“那位师兄是惹到谁了,怎能有这般重的惩罚?”

“师兄!怎么回事?!”

这一刻,向来软弱的玉悔竟是直接一步上前,拉住了这弟子的衣领!

这弟子一愣,皱眉看了玉悔一眼。

然而,当他与玉悔的眼神对视的时候,竟是莫名被那目光给吓了一跳。

他连忙拍开了玉悔的手,这才轻咳了一声,对着玉悔说了起来。

所谓旧宗古地,乃是处在现如今这天一宗之下的。

那是当初天一宗建立之时的老宗门,后来天一宗逐渐发展壮大之后,就弃用了那旧宗,在其上,建立起了现如今这天一宗。

“仅是这样,这算是什么惩罚?”

玉悔一愣,疑惑的问道。

闻言,这弟子摇了摇头,朗声道:“可不只是这样,那旧宗虽说废弃,但其中不少阵法都在保持着运行的,甚至有许多阵法是与现今的宗门大阵相连的!”

此言一出,玉悔的眉头便是一颤,惊讶的说道:“也就是说,进入其中,就等于被宗门大阵封印了?!”

“不止如此,听闻还有许多以往的门内高人在其中试验术法,留下了许多的灵力乱流……总之就是十分危险了,咱们弟子辈,哪怕是真传弟子进入,恐怕都没什么机会出来……”

那弟子摇了摇头,喃喃着说道。

听着这话语,玉悔的脸色也瞬间滞住了。

他毕竟仅是外门弟子,对于宗内的各种关系都不甚了解。

现在他唯一知晓的,就是贺繁受到了严重威胁,而自己则根本无有哪怕半点能力去解救贺繁……

“玉悔?你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与玉悔相熟的师兄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现在的玉悔紧捏双拳,低着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若执事问起我,便说我受不了这环境,悄然离宗了。”

半晌,玉悔突然抬起头,目中涌过一缕坚决,沉声道。

说话间,他便直接转过身子,向着外边走了出去。

而见着玉悔这幅模样,其余几名弟子都是一愣,一个个面面相觑。

毕竟玉悔在这外门弟子中,可算得上是最为努力的存在了。

便是他们的执事,都曾几度三番的当众夸赞玉悔。

可现如今……

几人互相对视着,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多久之后。

贺繁从沉睡之中苏醒了过来。

醒来的瞬间,他便猛然回忆起了一切,瞬间抬头向着四周看了去。

只见此刻的他似乎是身处在某处地下,上方的那岩壁之上,能够看到道道符文在闪烁着。

光是从那气息便能够知晓,如若自己无意触碰到,恐怕会被那阵法符文顷刻间吞噬掉!

“这里便是那旧宗古地嘛……”

贺繁低声喃喃了一声,从地面站了起来。

他先是将试着用那黑面组的首领符文传递了一下消息,发现,并没有受到阻拦!

当即,贺繁便直接传令了出去,让黑面组的众人立即调查这天一宗旧宗古地是个什么情况。

同时,他还将另外一条命令传了下去。

那就是让黑面组的人前往漠月城,去把那一心想修炼的小男孩带回去。

这事情过去不短时间了,贺繁心底一直记着,只是这几年事情接二连三,让他时常忘却掉,不过现在吩咐,也不算晚。

做完这一切,贺繁这才盘膝端坐在了原地,并不急着移动。

不管这里是什么情况,吕青峰把昏迷的自己放在这,就代表着这里应当是没有太大危险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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