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我吗?”白牧风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听得耳朵都要怀孕了。
周灵韵皱了一下秀眉,似乎有些苦恼,“我……要……你……”
“死……”
最后一个字她说得有气无力的,白牧风听不太清,自动选择挺前面三个字。
他也不再克制,立马亲上她的觊觎已久的红唇。
周灵韵觉得他的吻就像洪水猛兽一样,要把她啃食干净,渣都不剩的那一种,让她不由得觉得有些疼……
她才不要这样……
刚刚得到自由的手,不仅仅抱了一把白牧风,也在寻找着她准备的武器。
要给他一击!
“咔嚓”一声,是刀刺穿血肉的声音,白牧风痛呼了起来。
一把大力地推开的周灵韵,白牧风猩红着眼,“你居然又伤了我!”
周灵韵痛呼一声,“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对……”
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这段关系,还是说自己的行为。
白牧风觉得她真个是顽固的女人,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了汗。
心里闪过一抹阴狠,“既然你不要我,我就把你赏给士兵们!”
“你!真狠!”
周灵韵有气无力的说道,她现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就花了很大力气。
突然,她笑了起来,“这样也挺好的,反正不能是你!”
“找死!”
白牧风揪住周灵韵的头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越是不愿意我碰,我就越要碰你!”
周灵韵瞳孔一缩,低骂了一声,“疯子!”
白牧风立马扑了过来,周灵韵看着他身上的血,不由地闭上了眼睛,有些认命的意味。
突然,“怦”的一声,她觉得身上一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接着又觉得身上一松。
发生什么事了?
周灵韵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我来带你走。”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灵韵已经哭了出来,不敢确定地说道,“我在做梦吗?”
严慕寒走了过去,抱了抱她,有些心疼地说道,“我是真的。”
“我好难受,你怎么那么久才来!”
“对不起,花了点时间解决外面的人,换上衣服,快跟我走吧!”
严慕寒摸了摸她的头发。
周灵韵侧目看了一下旁边好像死了一般的白牧风,心里又在担忧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她伸手摸了一下男人的脸,不是之前那张脸,显然是伪装过了。
“这个晚点再跟你解释吧,现在起来吧。”
周灵韵此时整个身体有些软,只想往他身上靠,好像在摩挲什么。
严慕寒总有意识到她有点不对劲,“你怎么了?”
“他给我下了药,我好难受。”
严慕寒终于有些明白她口中说的难受是什么,是身体被欲望所控制。
都怪他没有好好照顾她,他真是个该死的男人!
“都怪我!”
周灵韵摇了摇头,哭了起来,“我不怪你。”
她现在还是觉得心有余悸,“我们怎么走?”
“穿好衣服,我带你走就是了,别担心。”
“可是我感觉自己有些无力。”她有些无奈地看着严慕寒。
严慕寒会意,便帮她穿好了衣服,然后带着她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外面大部分的人都被解决掉了。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男人真的很能干。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坐直升机走吧。”
周灵韵知道他说的直升飞机是指哪一架,是白牧风的私人飞机。
她走不动的时候,严慕寒便抱了她一把,到了别墅外的空地,把她放置在后座位,接着就到驾驶位那里操控飞机。
飞机的控制板亮了以后,严慕寒看了后排的周灵韵,“忍一下,很快就到安全的地方了。”
这里还是在白家军的势力范围,当看到白牧风的飞机起飞时,所有人都以为是白牧风走,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问题。
严慕寒并没有把飞机开往战乱的地方,而是往T国边境开。
因为飞机是在T国购买的,所以进入T国领空也不算什么难事。
飞机停下了以后,严慕寒就抱着周灵韵往旅馆走去。
旅馆是华人开的,对严慕寒和周灵韵也算比较客气。
把她放下床以后,周灵韵就用手勾住了严慕寒,她真的忍了一个小时,实在忍受不了。
不一会儿就送上自己的红唇。
严慕寒身体有些僵,推开了点距离,周灵韵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你嫌弃我吗?”
“我没有,只是你手受伤了,需要包扎一下吧。”
周灵韵红了红眼,“没事,我实在等不了,你快给我吧。”
她的话无疑是一种催情药,激起了严慕寒心中的渴望,同时在心里有些悔恨,这白牧风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以至于,她这么猴急。
“给我了吧……”
周灵韵亲吻着他的脸,似乎在寻找他的嘴唇,突然又意识到什么,她觉得自己身上带着那个疯子的气息,让她有些膈应,便松开了严慕寒。
这次,轮到严慕寒有点不明所以了,有些不满,“怎么了?”
“我想去浴室……洗个澡……”
严慕寒明白她的意思,便把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去,脱下衣服,就把她放进那个不大的浴缸。
周灵韵紧紧的抱着严慕寒,“别走……”
“我没走……”
说着,他便脱去身上的衣服,迈进浴缸里,给她清洗身体。
水蒸气四溢着,增加了一种朦胧美,周灵韵忘却了手臂的疼痛,紧紧地贴着严慕寒。
看着日夜想念的男人,周灵韵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与他的薄唇纠缠在一起。
一切一切的思念在深吻里得到了释放。
有些时候,她甚至在想自己不会再见到他了,还好他来了,并且带她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恐惧,害怕,无助,难过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化为了乌有。
男人紧紧地抱住她,让她越发贴近自己,天知道他有多想自己的女人,有些懊恼自己当时没有看好她。
没她消息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都活在自责和痛苦当中。
水龙头的热水一直开着,水填满了浴缸,又慢慢地溢出了。
流水声与喘息声形成了完美的合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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