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富脸色非常的不好,看起来也是很尴尬的样子。
“这个事情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但现在看来好像已经没什么办法了。”
果然,赵广富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得罪的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所以才搞成现在的样子。
而且这韩一刀,也绝对不简单。
叶问天坐了下来,朝着赵广富看了一眼。
“赵叔,你应该知道我现在需要你说一些真话,这样的话我也好保护你,了解自己的对手也是很重要的。”
赵广富似乎是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是点头答应下来。
经过了解,叶问天也知道赵广富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其实,赵广富不但是得罪了一个富商,而且还是大城市的,这事情解决起来不是很容易。
人家追杀他,也不是为了真的要杀他,就是要让他恐惧,每天都活在恐惧当中,不能好好的生活。
偶尔也会给他添点伤势,但是绝对不致命的那种。
杀手,其实一直都有,就算是这次的杀手组织走了,估计还有其他的杀手来解决他。
“意思是说,要解决这个富商才可以?”
“大概是这样的,但是这几乎上是不可能的,我觉得我没什么好日子过,这些都是韩一刀告诉我的。”
两人这时候都是朝着韩一刀看了一眼,觉得事情非常特别。
韩一刀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他只是想活着而已,没有别的想法,但是活下来真的好难。
因为组织的人给他的任务就是要不断的骚扰赵广富,但是又不能杀掉,钱给的也少。
最重要的是,赵广富找去的人越来越厉害了,他估计也顶不了几个月的时间。
任务完成不了,回去组织就会杀掉他。
继续下去,赵广富找来的人就会把他杀掉,但是他还不能杀赵广富。
叶问天了解了这些事情,也是难受。
就自己现在的实力,确实没有办法对付太厉害的人,要是找到了自己的妹妹,那就无所谓了。
这些人再来,也只能是杀掉。
“行了,这事情不太好办,到时候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如果那个富商真的来了,咱们在想其他的办法。”
叶问天站了起来,让两人先离开,他在想一下其他的办法。
就这样,叶问天收拾了一晚上的时间,终于是把尸体都处理好了,全部埋在了土里,整个人累的不行。
回到了房间,把门反锁起来,开始睡觉。
下午,叶问天醒了过来,在房子的四周看了一下,没有来过人的痕迹,看来杀手组织还不知道这边的事情。
于是,开车回到了别墅。
陈天这边,管家跑到了医院,看到陈天之后,也是尴尬的笑了起来。
“老爷。”
“调查的怎么样了,就这么一个人,我觉得调查的时间应该长不了吧。”
陈天的本事,还是很大的,阳安市可以说是手眼通天,想要调查一个人还是比较容易的,一天的时间大概已经够了。
可是管家摇摇头。
“查不到,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简单了,经历也非常的平常,就是因为这样,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的档案当中只是在外地上学,而且上的是那种非常不好的学校。”
说到这里,陈天也就纳闷了。
上学,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弄的阳安市现在鸡犬不宁的,甚至那么厉害的杀手,都被他给弄死了。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估计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调查到。
“有阻力?”
“是的,阻力很大,这人的身份,估计不是我们能调查清楚的,他背后,有很大的势力在保护着他的身份。”
管家在这次的事件当中,也是尽力了。
虽然说只有一天的时间,可是找到的人却非常的厉害,依旧没有任何的好处,阻力实在是太大了。
钱这方面,也没有少花,人,也没有少找……
“杀手呢,我们的杀手呢?”
陈天虽然知道找杀手并没有太多的用处,但是他现在必须要再拖延一下时间才行,再多几天的时间也许就能调查到一些东西。
“杀手我已经找来了,是从外地找来的这些杀手非常的专业,在这种时候肯定能做许许多多的事情,这些不用太担心。”
管家打了个电话,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杀手就到了医院当中。
这杀手看起来瘦瘦的,个头也不高,一脸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个杀手。
陈天上下打量着杀手。
“你找来的是什么人,完全不像是杀手,就他这个样子,风稍微大一点,我估计他都会被吹跑还能杀人吗?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老爷,请放心好了,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失误过,只要说被他盯上的人,无一例外全部撕掉。”
管家也确实是花了大价钱,虽然他也觉得这个人不可靠,但是那边的人却说这是他们最厉害的一个杀手了。
价钱也是高的厉害,平常的杀手估计也只是他1/5的价钱而已。
“这么厉害,那就试试,如果能杀了叶问天,我给你十倍的价钱,能活捉的话,那我更的更多!”
陈天看着面前的杀手,心里其实是非常不痛快的,这种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不是杀手,就觉得他好像是隔壁邻家的一个孩子一样。
对于这种杀手他不抱太大的希望,不过钱既然已经给了,那过去骚扰一下也是可以的。
“对了,还有两个女人,如果能解决掉的话,也加钱。”
陈天看了一眼杀手,说完就摆手示意杀手可以去做事了。
杀手还是一脸的笑容,一句话都没说,慢慢的走了出去。
“老爷,还有一件事情,非常的重要,但不是什么好事,希望您有点心里准备。”
“说吧,现在还有什么坏消息呢,只要说我的儿子安排离开这里,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陈天现在已经是被弄的体无完肤,连续几天,家里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在医院当中,已经没有什么大事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