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的单独考核不计入成绩。
言小心顶着一个不及格，其他全将将及格的成绩下连队。
赵紫龙华斌则是全优的成绩。
让言小心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不是最后一名。还比较靠前，很多人都是多项不及格。
三个人被分配到同一个十二人的满编班。这是全训连队，每天的任务就是训练。
行李还没放下，开拔的任务就下来了。似乎就等着新兵下连队。
这次是换防，整个部队长途迁徙。数千公里的路程横跨大半个龙国。车上吃车上睡，一副赶赴战场的样子。也是训练科目。
新的驻地，位于西南边境林区。远离城市，是一个幽静的好地方。不过总被嘹亮的口号，军歌打破。
入住新驻地的第一天。坐了十多天卡车，放下行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热水就那些，水龙头就十几个。先洗的热热乎乎舒舒服服，后洗的就只能用凉水了。
解乏当然要用热水。于是一个连队一百多号人就抢了起来。
看着百十号人混乱的局面，言小心似乎非常高兴，就坐在栏杆上看着。华斌也没有兴趣。赵紫龙更是不屑一顾。
“我去，这没有女人，男人也就成了女人。和一帮泼妇也没什么区别。”
言小心点头同意华斌的说法。
“生存的本质就是竞争。”
“我说龙哥，你怎么不去竞争一下？”
“老鹰是不会和一群蝼蚁竞争的。你怎么不去？”
“高见。我？要是一帮女人我可能有兴趣竞争一下。”
“你更了解生活。”转头看向言小心。
“他呀，看戏更能引起他的兴趣。哪怕现在是一身屎。”
“这是更高的境界。”
很快就没戏看了。身强体壮的一批最先洗，老兵枪在新兵前面洗。
“小心眼的，有事做了？”言小心点点头。
“什么事？”赵紫龙问。
“没看到老兵欺负新兵？这种不合理的事情，总得有人管。小心眼的，你随便玩。别伤人。”
“这种事情似乎有人的地方就有吧。”
“别人他不管，只要咱们班的别欺负咱们仨。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自以为是的不惧小心眼的名声，来当炮灰的。”
“你似乎乐见其成。”
“枯燥生活总需要一点调剂。”
赵紫龙点点头。
第二天，言小心又成为风景线。班长因为言小心不说话再次开始惩罚言小心。
“华斌，你就不帮他说说话？”
“说什么？他自找的。”
“他有受虐倾向？”
“别管他。天老大他老二。”
“似乎你喜闻乐见。”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第一个弄死他。”
“整不明白你们两个，关系那么好。还老彼此挖坑。”
“这就叫损友吧。”
“你说班长有没有招治他。”
“没有，司令来了也不好使。”华斌对班长的能力很清楚。农村兵没什么文化脑子直，除了罚跑罚军姿没有什么办法。
只要不超过言小心的极限，根本不痛不痒。
一天的训练下来，不爱出汗的言小心也汗透衣衫。更不要说那些汗腺发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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