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心和安琪打打闹闹直到下课。谁也没问分别后的事情。
安琪下一节有课,言小心又跟着李丹妹回到物理系,旁听。
普通大学生的专业课对于言小心来说是就是催眠曲。趁着老师不注意就跑了出去。在楼内转悠。
没想到,其实还有很多细分的小系。学习不同方向。
“言小心,你上哪去了?”
言小心回头一看是当年带队的副校长。
“领队老师。这么是你?找我有事?”
“我找你好长时间了。说你当兵去了。”言小心赶忙拉着副校长走到僻静的地方。
“老师我是有任务,用本来的身份做掩护。那别说出去。”
“这不是乱弹琴吗。好好一个天才去舞刀弄枪。没关系我回头我找你们领导去。说你在哪个部队。”
“我现在身份应该算保密级别的。你应该没权利知道。”
“行呀,好样的。到哪都是天才。不过你回去和领导说说。有空替学校比赛。”
“我本来就是学生,是他们借调就应该以学校为优先。我回去一定转达。”言小心这句马屁拍的副校长心花怒放。
“就这么说定了。春节前就有场比赛。”
“没问题。”
“那我先走了。”
“等等,老师。你是副校长,能不能让我提前参加考试毕业。你放心,我就是没时间来上学。学士博士我都在咱们学校念。这样未来几年你都不愁比赛的事情了。”
“这个包在我身上。就你那次比赛成绩就你需要念少年班。”
“那先谢谢老师了。你慢走。”
送走副校长,言小心可乐开了花。现在两不耽误,学业有了着落。也可以安心在部队呆着。
今天李丹妹还有一节晚课。三点到五点多三个人只能在学校附近找点吃的。
安琪没有晚课,也跟着蹭吃蹭喝。
大学附近的野馆子小吃味道还是真不错的。言小心尝遍了一条街。除了放了味精。还真挑不出毛病。
送李丹妹两个人上课后,安琪就拉着言小心坐在一个烧烤摊点上两瓶酒。
“安琪姐,我有禁酒令。非特殊情况只能喝汽水。”
“行,你就看着姐姐喝。”
安琪自斟自饮,和言小心闲聊。总有那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过来搭讪。
“好久没喝的这么痛快了。”
“安琪姐,你不觉得苍蝇有点多吗?”
“就是因为苍蝇多,所以回家以后我就没出来吃路边摊了。”
“为什么不回北春市?偶尔回去吃顿饭我们也负担的起。”
“我满十八岁那天就身不由己了。不然我为什么不告而别。”
“只要你需要我们都站在你身边。”
“你呀格局还是太小。很多事情在门外是看不清楚的。等你有本事进到门内就知道了。漫漫姐送你进部队是一个明智之举。你现在应该慢慢接触一些以前看不到的东西了。虽然绕着弯路,却是草根唯一的捷径。”
“你知道我进部队?”
“我和漫漫姐还有联系。不要想没用的,努力向上爬,爬到所有人头上的时候。也许你能帮我脱身。现在你只会连累九心阁的所有人。你以前看重的花卉组织有只是求财的小集团。在某些人来说,屁都不是。”
“不过现在对你来说还是一个庞然大物。你动了五伊俊这块奶酪。找你麻烦是早晚得事情。有空多来历史哲学人文听听课。这讲的都是道理。数理化是技术。对你来说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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