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哥哥带你逃出去!”
睿睿牵着心肝的手,回想着被带进来时候的惊鸿一瞥,知道有一个楼梯通道通到上面。可因为地窖里太黑,什么都看不到,担心摔倒,所以睿睿半蹲着身体,一只手小心的往前摸索着。
“找到了!”
睿睿摸到了楼梯,他牵着心肝,小心的往上爬。
“小心点,别摔倒!”
“嗯!”
两个人很快就爬到地窖的最上方,睿睿压低声音和心肝说,“上面可能有人看守,尽量不要说话,好吗?”
“嗯!”
心肝心跳的很快,听到哥哥沉稳的声音,她才有些安心。
地窖的最顶端是一道木板门。
睿睿小心的把门往上推了推,结果
木板门纹丝不动。
“哥哥”
“上锁了!”
心肝害怕,“那我们是不是逃不出去了的?”
“不会的,哥哥在呢。”
心肝紧紧拽住睿睿的手,地窖里阴暗也有些冷,她的手心里却全都是汗,换了往常,睿睿肯定嫌弃的甩开她的手了,可此时,他却抓的更紧了。
他不死心,再次试着撑起门板。
这一次,门板被撑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有一丝丝的光线顺着缝隙洒下来,睿睿用脑袋撑着门板,费力的扭头,终于看清了酒窖的环境。
酒窖非常大!
足足有接近两百平方。
非常豪华欧式装修。
贴着墙的地方打满了壁柜,此刻,暗红色的酒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红酒,在几个壁柜的中央上方,是一排炫目的水晶灯。
睿睿的眼睛在酒窖里四处搜寻,终于被他找到了灯的开关。
“心肝”
“嗯!”
“我在这里撑着门,你去下面把灯打开,看到楼梯口的开关了吗?”
“看到了。”
“快去!”
有了丝丝光亮,心肝也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了,她“蹬蹬蹬”的跑到楼下,“啪嗒”一声打开了开关。
酒窖里顿时灯光大亮。
两人被明亮的灯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光亮。
“哥哥这里好大啊。”
睿睿顺着楼梯爬下来。
心肝第一时间过来牵住他的手。
“别怕!”
“哥哥,那些人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酒窖里啊?”
“不知道!”
“哦!”
睿睿牵着心肝,在酒窖里四处走。
“哥哥”
“我们找找,看看有没有能藏身的地方。”
那些人把他们两个关在酒窖里,但是肯定不会一直不管他们,所以要不了多长时间,应该就会有人来查看他们的情况。
酒窖的门被锁,他们没办法逃走。
所以
只能等有人来查看的时候再伺机而动。
睿睿拉着心肝的手,在酒窖里走来走去的寻找。
酒窖虽然很大,可是能藏人的地方却不多!
睿睿眉头打结。
突然
心肝指着他手腕上戴着的电话手表,惊喜的说,“哥哥哥哥!你的手表他们没有收走啊,你快试试看能不能给妈咪他们打个电话!”
睿睿没说话。
实际上,刚才开灯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但是很遗憾。
“没信号!”
“”
心肝脸上的笑容马上就褪了下来。
两人手牵手地走着。
过了一会儿,睿睿眼睛突然一亮。
他找到了一个能藏身的柜子。
“心肝,这里!”
他打开柜子,把柜子里的红酒全都放到格子里,“心肝,躲进来!”
心肝乖乖的躲了进去。
眼看着睿睿要关柜门,心肝吓了一跳,慌忙抓住他的手,“哥哥,你不进来吗?”
“心肝,相信哥哥吗?”
“信!”
“那就乖乖地躲在里面,不管有任何动静,都不可以出声,可以吗?”
“我害怕!”
“别怕,哥哥就躲在你旁边。”
心肝这才放松了一些。
睿睿柔声说,“你躲进去之后,我要先过去把灯关掉,关灯之后会很黑,但是不要害怕,哥哥就在你旁边。”
“那你等会儿看不到,怎么过来啊?”
“哥哥有这个!”
睿睿晃晃手腕上的电话手表,摸摸她的爆炸头,“没信号,有电!”
他不知道按了哪个纽,电话手表上顿时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嗯!”
心肝虽然还是害怕,却乖乖的关上了柜门。
五分钟后。
酒窖里灯光熄灭,柜子里更是漆黑一片。
心肝一个人躲在里面,害怕的全身发抖。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试探地喊了一句,“哥哥?”
“是我!”
心肝松口气!
没过一会儿,心肝就听到酒瓶摩擦撞击的声音,她有些担心,“哥哥”
“别怕!”睿睿喘气安慰她,“哥哥已经躲好了,就在你旁边,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说话了!”
“嗯!”字&t;更新速度最&駃0
知道哥哥就在不远处,心肝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她也是真的心大。
在柜子里躲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她打个哈欠,平躺下来,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竟然真的睡着了。
黑暗里,时间过的无比漫长。
睿睿躲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了一些动静。
“咯吱”
似乎是酒窖的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来人匆匆下楼梯的脚步声,从声音上听,竟然有两个人!
“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少爷是发了狠,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两个小家伙,这里虽然隐秘,可等时间长了,少爷的人肯定会找到这里来的,到时候”
“别废话,听郝叔的,先把两个小东西转移到别的地方再说!”
“可少爷那边”
“这次绑架,我们也都参与了的,这个时候就算想撇清干系也撇不清了!少爷这次发了火,连郝叔都被他踹了一脚,如果知道绑架我们也有份,对我们的手段肯定更加恐怖!所以,现在我们只能想办法把两个小东西转移,不能被少爷发现。然后咬死不承认这样的话,我们还有安然无恙的可能!”
另一个人似乎被说服了,没有再说话。
睿睿抿唇。
少爷?
郝叔?
这似乎是两拨人!
然而,不等他细想,“啪嗒”一声,酒窖里的灯就被打开了。
紧接着,男人恼怒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操!那两个小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