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看了看易中海,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两人坐定后,王掌柜长叹一声,开口说道:"易大哥,我有件事情得告诉你,是关于小胖的。"
易中海的心顿时一沉,他知道小胖是王掌柜的独子,也是他的好朋友,两人之间情谊深厚。他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焦急地问道:"小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王掌柜的眼眶泛起泪花,颤抖着声音说道:"小胖……在日本人的围剿中……壮烈牺牲了。"
易中海瞬间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王掌柜,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痛和震惊。小胖是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骨干成员之一,一个活泼开朗、乐观向上的青年,如今却在这样残酷的战争中英勇牺牲了。
"这……这怎么可能……"易中海口中喃喃自语,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王掌柜抬起颤抖的手,递过一封信给易中海,说道:"这是小胖在临终前写给你的,他希望你能看到。"
易中海接过那封沾满泪水的信,心中一阵剧烈的震动。他颤抖着打开信封,将信纸展开,一行行字迹清晰地映入眼帘。
"易哥,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那么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没有留下遗憾,因为我曾经为了我们的信念和正义而战斗。希望你能继续走下去,不要因为我离开而气馁。我们的事业还未完成,你要继续努力,保护好家人和身边的每一个人。直到我们取得最终的胜利……"信中的文字流露出小胖的坚定和勇敢,易中海眼中泪水涌现,心中充满了悲痛和不舍。
王掌柜默默地陪伴在易中海身旁,两人共同承受着这沉重的打击。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他们之间的友情和信任更加深厚,相互支撑着,共同面对生活的残酷和不公。
在那个晴朗的午后,易中海回到了他那个小小的租屋里,这间屋子也是他的工作室。他坐在桌前,拿起了那封小胖的遗书,那字迹在阳光下变得格外清晰。他默默地读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小胖此刻的声音,温暖而又坚定。
随着信中的文字,易中海的心情也越来越低落,他感受到了失去的巨大痛楚。每一个字都刺痛着他的心,让他无法自持。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那封信,泪水不禁滑落,打湿了信纸。
"小胖啊,你为什么要走……"易中海轻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惋惜。
他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与小胖在一起的种种画面:他们一起奔跑在市场上,一起商量着生意的细节,一起笑着讨论着未来的计划……如今,小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思绪在他的脑海中翻腾着,一幕幕场景浮现出来,每一个都是他们曾经共同经历过的瞬间。他悲从中来,深深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常,心中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泪水一滴滴地落在桌子上,湿润了他的手掌,但他却没有感觉到。此刻,他只想念着小胖,思念着那个与他一同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兄弟,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安息。
这样的哭泣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傍晚的阳光逐渐隐去,房间中布满了一层微弱的暖黄光。易中海感觉到自已的身体有些虚弱,但心中的悲伤却依然犹如汹涌的大海,无法平息。
他知道,失去小胖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他也明白,生活还要继续下去。他必须振作起来,继续为了自已和家人努力,以小胖的遗志为动力,继续前行。
当冉老爹康复出院后,四合院的气氛变得愈发欢快起来。二大爷亲自安排了一辆洋车来接他们父女俩回家,这让冉老爹和冉秋叶都感到异常的温暖和感动。
洋车停在医院门口,一对一对的双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宽敞整洁的内部。冉老爹被细心地扶上车,坐在了舒适的座椅上,而冉秋叶则坐在他的旁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二大爷,真是太感谢你了。"冉老爹激动地说道,对二大爷表示了深深的感激。
二大爷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算什么,冉老哥,这是我应该做的。现在你已经出院了,要多注意休息,好好调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冉老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看了看二大爷,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二大爷,我想和你谈谈家事。"
二大爷闻言,微微一怔,不明白冉老爹为何忽然提起家事,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倾听。
洋车缓缓驶出了医院大门,沿着宽阔的大道前行。冉老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照顾我们,我和秋叶都很感激。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们家的生意……"
他话还没说完,冉秋叶连忙插话道:"爹,这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现在不是时候。您身体刚刚出院,应该多休息才是。"
冉老爹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二大爷,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不能一直依赖你,我们家的生意也需要一个人来负责。我已经决定了,将来这家生意……"
他话语未完,洋车突然停了下来,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司机从驾驶室中走了出来,面色凝重地对二大爷说道:"二爷,有人在后面堵路,我们暂时无法继续前行。"
二大爷听了,心中一惊,连忙走到车门旁,探出头去查看情况。果然,一辆车挡住了前方的道路,周围还有几个陌生的人影,显然是有人在阻拦他们的行进。
冉老爹的话语让二大爷和冉秋叶都不禁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会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二大爷连忙走到冉老爹身边,握住他的手,问道:"老哥,你说什么?姑娘把你卖了?这是怎么回事?"
冉老爹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悲伤,说道:"当时我病中无法自理,姑娘觉得无法承受生活的压力,就做出了这个决定。她没有和我商量,就把我卖给了那些人,让他们带我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