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和白岫跟在张洋的身后,带着二十几人一起走向了那城西的作坊。
一路上,几人有说有笑,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狗蛋,你这货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
张洋问道,因为每一次狗蛋脱离队伍去做些什么事情,都是一些龌龊的勾当。
白岫也知道狗蛋是怎么样一个人,立刻摸着自己的脑袋,憨憨笑道:“张大哥,瞧您说的,兄弟有几斤几两,难道您还不知道吗?”
张洋鄙夷冷哼道:“你也不怕玩出病来!”
白岫哈哈一笑道:“这一切可是一个水嫩嫩的小姑娘,那叫一个干净。”
水嫩嫩的小姑娘?
“多大?”张洋问道。
“十一、二岁的样子。”白岫风轻云淡道,仿佛就是说是一个牲口一般,“说来也巧,这个人张大哥您猜是谁?就是当时在大街上潜入了项将军府想要去偷东西的那个小贼。”
“是她?!”张洋一愣道。
“是啊。”白岫笑道。
“人呢?”张洋紧张道,要知道项将军府灭门一案,到现在都没有找出最终的凶手呢。
“死了。白岫耸了耸肩道。
张洋顿时勃然大怒,等着白岫怒喝:“你把人给玩死了?”
白岫立刻缩了缩脖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小心翼翼讨好道:“不是的……是她自己咬舌自尽了。”
张洋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人家都自尽了,你还玩的这么高兴?”
白岫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笑呵呵道:“别有一番风味嘛。”
一边说,白岫一边注意张洋的表情。
果然,如果是一般人听到了这样的所作所为,就算没有目瞪口呆也会是满面惊讶,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仅仅只是蹙了蹙眉而已。
仿佛,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做了无数遍。
呵呵……这几个家伙,全部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死了就死了吧。”张洋道,“总而言之,这件事情要保密,知道吗?”
“知道知道。”白岫狗腿笑道。
“明天,送货的马车就会过来,所以明天我们不用过来报道,好好在家里休息吧。”
“是!”
……
说说笑笑之间,几人已经来到了城西的作坊这里。
而远远跟在几人身后的二十多个流民们也忐忑不安地走到了几人面前,其中一个男子咬牙道:“我们进去之后,真的能够找到活计吗?”
张洋笑得极为和蔼道:“这个是自然的,你们在这里等就可以了,等等会有人带你们过去。”
“好……好……”
众人哆哆嗦嗦的应下,紧接着张洋带着君临天和白岫来到了隔壁房间,推开门后,厚重阴沉之声将四周渲染得各位阴森恐怖,但见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坐在首座上,正怔怔看着自己手中的茶碗出神。
“管事的。”
张洋轻轻呼唤一声,那人就好像惊弓之鸟一般,猛地抬头。
一看到是他们,这才冷静下来,强颜欢笑道:“你们来了?”
“是,我们是来拿这个月的工钱的。”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