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心中想了想,小声提醒道:“你的实力还差了些,不是对面那个家伙的对手,我劝你不要再打了,省得自己受伤。”
眼前这李峰是玄武宗的弟子,真要算起来也算是楚天的师弟。
因此楚天便好心出言提醒了一番,虽然两人交手看起来好像势均力敌,但楚天能够看出来这李峰相比那个叫黄天的实力还是弱了一些,继续打下去会露出更多破绽,恐怕就要输了。
“我还未曾和他拼死交手,你怎么就灭我的威风?”
那李峰听到楚天这话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黄天闻言却是哈哈哈的得意笑出声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何人,但颇有眼光,不错不错。”
那黄天得意地说着,立刻持剑朝着李峰攻了过来,招式十分凶猛。
李峰见此也立刻抬剑抵挡,二人战在一处一时间打得火热。
不过楚天也能够看出来,这李峰的底子薄了一些,正想要出言提醒。
那黄天猛然一剑抽出手中长剑,如同铁鞭一样甩了出去,那长剑竟然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打在了李峰的身上。
李峰闷哼一声直接摔倒在地,而那黄天见此脸上一喜,再一次抬剑朝着李锋的胸口刺去。
李峰大惊失色,此刻想要抵挡,却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眼看对方的剑刃是离自己的胸口越来越近,显然是要取自己的性命。
楚天见此眉头也是微微皱了皱,明明只是切磋而已,这下手未免有些太狠了,竟然想要对方的命!
这李峰也算是和自己同门,楚天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杀掉坐视不管。
楚天立刻动身挡在了那李峰的面前,随意一掌拍出一股劲气,伴随着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那黄天的剑刃偏移的几分。
那剑刃几乎是擦着李峰的耳朵刺了过去,李峰被这剑刃上冰冷的触感,吓得全身汗毛倒竖了起来。
坐在地上的他连忙往旁边挪动了些许距离,看着那一脸凶狠的黄天,此时他的脸色一阵阵发白。
他扭头看向身后,只见楚天站在那里,他心中也明白是楚天出手了,不然的话恐怕自己真的就死在这黄天剑下。
“怎么?你也是这玄武宗的人,想要给他出头。”
黄天见楚天突然动手,顿时面露不喜,冷声说道。
楚天随意的摆了摆手。
“我并不想帮谁出头,只不过你这切磋而已,就要伤对方性命,是不是有些过了?”
“那又如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小子竟然接受我的挑战,那就应该做好死的觉悟。”
黄天冷哼一声,再次提剑朝着李峰攻来。
此刻李峰已然站起,立刻抽剑去挡,砰的一声脆响,李峰被对方这一剑震的连连后退。
直到靠近楚天,楚天单掌拍出一股柔和的劲力托住李峰,李峰这才喘两口气。
刚刚被那黄天一剑抽中,他便已经受了内伤,此刻再想要和黄天缠斗必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李峰颇为感激地向着楚天点了点头,楚天随意地低声道:“不用管他了,我们直接离开就行了,我要去玄武宗。”
楚天低声说了一句,李峰连连点头就准备带着楚天离开。
他此刻也知道自己不是那黄天的对手,此时不走恐怕真要将自己的小命丢在这里。
在这山中两人生死搏斗死了之后,尸体往哪里一埋也无人知晓,回到宗门内才是最安全的。
“站住不许走,今天我非要宰了这个小子不可。你要当出头鸟的话,我就将你一起给剁了。”
眼看楚天竟然无视自己就要带李峰离开,那个黄天顿时忍不住怒声喝道。
楚天闻言,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楚天眼神示意李峰可以带着自己离开了,李峰见此也点了点头,刚准备离开。
那黄天冷哼一声,单脚猛踏地面,持剑朝着楚天攻了过来。
楚天也没有想到这黄天竟然死性不改,还想对自己动手。
对方也只不过是炼气后期的实力,竟然就如此嚣张。
楚天单掌拍出,探云手发动,一阵强烈的劲气挡在自己的面前。
那黄天根本不知情还闷头冲了上来,“铛”的一声巨响,黄天只感觉自己结结实实的撞在一堵无形的墙壁之上。
这一下他自己将自己撞了个七荤八素,闷哼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楚天这时候走近几步,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黄天,淡笑道:"怎么?你不想起来吗?难不成你要我去扶你?"
听到楚天的话,那黄天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愤恨,自己堂堂的地云阁弟子竟然被人这般羞辱。
而且对方只不过是一个炼气后期的家伙而已,但却将自己轻松打倒在地,简直是岂有此理,简直是莫大耻辱。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记住你了。"那黄天爬起身,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你这是在搞笑吗?我怎么卑鄙了,刚刚我不过是跟你打了个招呼,怎么?你是想我对你动手吗?好啊,那你尽管试试。"
楚天闻言挑了挑眉,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好言相劝不听,挨打了之后又说自己卑鄙,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那黄天听了楚天的话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实力强横,自己再动手,肯定也讨不了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麻烦,你是不是玄武宗的人?你想要干什么?"黄天咬牙说道。
“我是谁和你没关系,我也不想掺和你们之间的争斗,总之你想要杀人,今天是不可能的,赶紧走吧。”
楚天冷声说了一句,也不想和这黄天过多纠缠。
眼看着楚天就这样带着李峰离开了,那黄天心中颇有不甘:“小子,你别以为你很厉害,我们帝云阁也新来了高手,到时候你们玄武宗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那黄云手捏长剑在后面跳脚,大口喊道,不过楚天也没有在意他所说的话,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