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有点匪夷所思。
“所以说，你们今天搞了这么大的阵仗，结果根本就没有确切的证据？”
“夺舍可不是什么小事，这个罪名你随随便便就安在我的头上，你知道代表着什么嘛？”
宁宁明显也不是好惹的。
“那你告诉我，你性格大变的原因。”姜蓁质问。
“你不是都说了，受了刺激啊。”宁宁也是油盐不进。
姜蓁很生气：“行，那我再问你，你的巫术是怎么回事，我调查过你在姜家的日子，你根本就没有学习巫术的机会和时间。”
这回，宁宁沉默了。
“这个我不能说。”
半晌，宁宁也只是这么说。
姜蓁总算是扳回了一程。
“我看不是不能说，是不敢说吧！”
“真正的宁宁根本就不可能会巫术！但是你这个后来的小偷就不一定了！”
一提到巫术，宁宁就开始失声了。
大家的目光转向宁宁。
关于宁宁巫术的问题，网上一直都有讨论。
主要是她这个巫术横空出世，又着实厉害和让人惊艳。
让人佩服的同时，很难不受到关注。
特别是国外，巫师大本营，对于宁宁的关注度一直有增不减。
宁宁的巫术是顶级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巫师协会里面有很多偏激者，对于巫术居然掌握在这样一个不同种族人的手里，非常地愤怒。
也有人，将宁宁的资料翻了个底朝天，试图寻找宁宁身上同一种族的痕迹。
更有甚者，直接编造宁宁的身世。
说她是某个魔力高强的女巫留在国外的后代，主要是为了让她远离巫师社会，混乱的秩序。
关于宁宁巫术的来源，网上也是各种说法都有。
还有一种比较有说服力的说法，就是说如今的宁宁，不是本来的宁宁，她其实是一个强大的女巫伪装的。
至于是哪个女巫，这就不得而知了。
别说，这个说法，还挺符合姜蓁现在所说的情况。
不少人已经想到了网上这个广为流传的说法。
宁宁又一直沉默。
他们看宁宁的眼神就越来越奇怪。
就连很多本来不相信的观众也是这样。
【其他的不说，宁宁这个巫术来源，确实一直是讨论的焦点，但从来没有人得出准确的结论。】
【我一直就觉得挺奇怪的，宁宁自己好像也从来不在镜头前面提起。】
【我以为大家都不好奇了，好像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件事情。】
【不是的，我快好奇死了。】
【网上一直在讨论啊，还有人为了寻找真相，几乎把宁宁小学到大学都实地走了个遍，也没捕捉到宁宁以前一丝的关于巫术的消息。】
【至少宁宁在离开姜家之前，她没有表露出一点她会巫术这件事情。】
【看起来是这样子的，要不然林知怜和姜安藏也不会不知道的。】
【所以说，宁宁这个巫术到底是怎么学的，这不合理啊，她甚至还不是外国人。】
【对啊，这才是关键的，巫术也不是一夕之间就能学会的东西，这点就说不通啊。】
【壳子里的，该不会是个外国人吧。】
【别了，你还真的信了夺舍的话？】
【那你说宁宁这巫术是怎么回事？】
【要是没问题，宁宁为什么不回答，她要是回个玉佩里的老爷爷教的，我都信了，可惜她就是一直回避。】
【夺舍这种事情，很多人以前又不是没见过，确实很多就是突然性格大变，或者变得厉害。宁宁的症状完全符合。】
【现实没见过，穿书你小说能没看过吗？哪个被穿不是性格大变，开始逆袭，对吧？】
【那宁宁到底是被夺舍还是被穿书？】
【...】
【重点错了啊！】
【不是给姜蓁洗白啊，我觉得姜蓁刚刚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外人可能看不出什么来，作为朝夕相处的姜家人，肯定能看出什么来。】
【怪不得宁宁后面被骂，姜蓁一直没有反应，合着他们早就看出宁宁不正常了。】
【如果真是这样，姜家的冷漠倒也是合理。】
【打住啊，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光听姜蓁说，就把宁宁的罪给定下了，瞧把你们给能的。】
【关于巫术的部分，宁宁不能说，可能真的只是不能说，比如说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之类的。】
【对啊，玄门不是也有类似的隐世高手，人家就是低调啊，这可是直播啊，一说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了，不要小瞧了网友们的八卦能力。】
【可是确实是很可疑啊，性格大变，外加突然变得厉害，emmm...】
【没有恶意，就是纯疑惑，希望宁宁能够解释清楚。】
...
真的是不能细想。
越想宁宁身上的漏洞就越多，谜团就越大。
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
本来许多坚定不移的观众，看着弹幕，也开始犹豫不决。
宾客们又开始互相交头接耳，只不过这次针对的对象，是宁宁。
不管怎么谈论，宁宁并没有做出表示。
金穗听得生气。
“你们搞什么！这种离谱的事情，你们还真的信了！”
“可是，就是很奇怪啊，不对吗？”
有人小声说。
其他人纷纷附和着点头。
金穗被气得说不出话。
再看台上的宁宁，怎么看怎么可怜。
姜蓁听着针对宁宁的质疑，怎么听怎么开心。
她摆摆手。
“大家听我说，其实这个事情很容易验证。”
“怎么验证？”马上就有人问了。
“很简单，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觉得，特调处肯定知道怎么验证一个人，是不是夺舍吧。”
唰。
宾客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到特调处几个人的身上。
来的都是熟人。
周契安笑了笑，不慌不忙地答道：“确实可以。”
姜蓁不等周契安再说话，就迫不及待地边看宁宁边说：“只是要看本人同意不同意。”
宁宁凝视着姜蓁，目光冷峻。
看起来有点不情愿。
看吧，心虚了。
姜蓁心里之前的那点犹豫，现在烟消云散。
“怎么，不敢啊？”
她继续刺激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