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安安学妹,我们村免费医院有一个护士叫梅天月,也是你们三阳镇的,年龄跟你差不多,你认识吧!”
张小凡说完,看着郑安安的表情,郑安安立刻激动起来。
“什么,天月在你们村的医院上班,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那会儿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当时还说一辈子不分开,嫁给同一个男人呢!”
“没想到她在你们村的医院上班,那你可要帮我好好照顾她,要不然我就再都不理你了。”
张小凡闻言有些尴尬。
“那个啥,她从我们医院辞职了,我这次专门来三阳镇,就是想请她回去上班,你能带我去她家里吗?”
郑安安闻言,顿时火冒三丈。
“怎么会这样,天月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主动辞职,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说她找了一个福利非常好的医院。”
“让我毕业了去那边当医生,她给我当助手的,可见她多么喜欢那份工作,怎么会辞职,一定是你们逼的对不对?
张小凡看郑安安这么激动,也不知道该怎么给郑安安解释,毕竟当初发生那么暧昧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吕雯文。
“那个啥,我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好的护士,是我们医院错了,我们医院也不想失去那么好的员工,这不我亲自过来请她了吗,只要她过去,工资翻倍,年终奖十万以上怎么样?”
郑安安冷哼一声。
“还算你们有诚意,不过我也不敢保证天月会不会原谅你们。”
张小凡道:“那个是自然,只要你带我去找她,至于结果怎样,我自己搞定怎么样?”
“那就走吧,要不是你最后一针扎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才不会帮你呢!”郑安安说着,拉上张小凡的手,向梅天月家走去。
梅天月昨天回到家,把自己的委屈说给父母,没想到父母不但没有帮她说话,还骂了她一顿。
“让她休息两天,带一些东西去给白院长赔礼道歉,求她们原谅,梅天月感觉可委屈了,整件事情她是受害者好不好,还没人帮着她说话。
尤其是那个可恶的张老板,仗着医院是他开的,就调戏她,她只是小小的反击一下。
就让村官发现了,她怎么就那么倒霉,还被同事说她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存心挑逗老板,她那有那么做。
此刻她想着这些,把手中的扁豆当张小凡着剪。
“我剪死你,把你变成死太监,让你看我长得漂亮就调戏我,剪,剪,剪……”
梅天月正剪着,郑安安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到厨房里面,梅天月一激动,剪刀没拿好,剪到自己手指上,疼的发出一声尖叫。
张小凡和郑安安听到梅天月的声音,赶紧跑到厨房,一看梅天月流了好多血。
张小凡一把拉住梅天月的手,要用祝油术给梅天月止血,梅天月一把推开张小凡。
“臭老板,你赶紧滚出去,仗着自己有钱就欺负我,看我们穷人好欺负啊,刚才我拿着剪刀,就是想剪死你。”
郑安安吃惊地看着梅天月,想着自己的这个好同学,到底跟学神哥哥有着多么深的仇恨,那么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就想把学神变成大内太监。
难道他们已经,一定是这样,学神太坏了,竟然已经把自己的好同学欺负了。
“你们两个,我亲爱的天月,你们该不会是已经玩游戏了吧!”郑安安说着,一副夸张的表情。
梅天月闻言羞死了,自己这个同学怎么这么坏,想到哪里去,他们那有玩游戏。
“安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梅天月说着,将事情的经过告诉郑安安,不过对于一些细节,却是轻描淡写,听上去他们好像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是误会。
“原来是这样,那我想多了。”|
梅天月嘟嘟嘴。
“可不是你想想多了吗,对了,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郑安安眨眼睛,把她发生的事情告诉梅天月,听得梅天月心里好害怕,但是对张小凡却诞生出一点点好感。
“哎,多谢你救安安,我现在原谅你了,你给我治手吧。”
梅天月说着,把手伸过去,让张小凡帮她治,张小凡把梅天月的手指咬到嘴里,吐了一些绿色能量,气的梅天月躲脚。
“你不要脸,又占我便宜。”
张小凡感觉好无辜,这明明是梅天月帮忙治疗的,现在怎么还又怪他了,这是什么道理。
“梅天月,你现在看看你的手,是不是已经跟之前一模一样了。”
梅天月一看,真的是很惊讶,她的手刚才明明伤了那么长一条口子,现在不但是止血了,而且完全长好了,真是神医啊!
难怪连华云飞那样的大佬,都要拜张小凡为师,这个混蛋虽然是坏了一点,但确实是有本事,怪不得有点嚣张。
“天哪,学神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郑安安一激动,就拉住了张小凡手,梅天月怪怪地看着郑安安,让郑安安不好意思,赶紧将手松开。
这时候梅天月母亲从地里回来了,看到郑安安和张小凡,就笑着向郑安安道:“安安,那个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吗,你把他带来,是跟我们家天月分享的吗?”
“那可不行,我们家安安现在已经勾引到他们医院的老板了,将来可是要当老板娘的,可不想跟你共享男朋友,你看你男朋友都穷成啥了,我坚决反对。”
张小凡三人听了梅天月母亲的话后,表情各不相同,都是十分精彩,郑安安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
“妈,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勾引我们老板了。”
“天月,你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们会觉得我嫌贫爱富,但是让你们跟我一样,成天买菜的时候,都要等到集后才买,你们就明白了。”
“什么爱情,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在真正现实面前,经不住不半点考验,想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们两个一样,是学校的校花。”
“但是被那个没本事的男人骗了,本来白皙的脸蛋,结婚不到半年就黑的不像啥了,谁还把我当回事。”
“这些年跟个男人一样,天天跟老东西一起下地,现在才四十岁的人,走到城里去跟城里有钱女人比起来,大了十几岁,说自己是四十岁,都没人相信。”
梅天月母亲正抱怨着,梅天月的父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