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魏兔兔放下手机,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继续玩。
谁都知晓魏兔兔性格奇异,魏家人多,又有不少宾客来此吊唁,也就没谁在意她的行为。
直至一个大肚子男人来此,魏家人俱是不识,有人上前询问。
此人只说是魏莹莹的旧友,见其面蕴伤意,魏家人疑惑着看其对遗像鞠躬。
男人面色肃穆,注视遗像几秒钟,便欲转身离去。
转目间就见到静静独坐一旁,正沉浸在手机游戏中的魏兔兔,蓦然惊讶之色。
男人走过去,肚子挺到魏兔兔面前,也没有惊扰到她。
男人看着魏兔兔,神色越来越震惊,此时旁边传来一道声音:“这位先生,贵姓?”
男人看去,是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蹙眉看着他。
“她是谁?”男人指着魏兔兔问道。
中年女人怫然不悦,说道:“她是小女魏兔兔,你是谁?”
“魏兔兔?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中年女人养尊处优惯了,见这男人总是答非所问,太没礼貌,已是按捺不住脾性,说道:“若没有事的话,请出去吧!”
男人犹不自觉,念着魏兔兔的名字,而魏兔兔沉浸的心神被拉回一丝,抬眸向上一瞥。
“咦?我似乎认得你?”魏兔兔站起身,肆意打量着男人。
“魏兔兔,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做魏兔兔吗?”
“我自己改的名字……兔兔多可爱,太符合我的气质了……你是谁?”
“白千道。”
“白千道?这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魏兔兔疑惑面容。
中年女人已是很不耐,使一个眼色,就有魏家下人过来,语气强硬请白千道离去。
白千道没说话,深深注视魏兔兔一眼,向外走去。
魏兔兔是大三学生,没有在平民就读得多的上京大学,而是在权贵富豪们读的豪门学校,这里汇聚的是真正大富大贵子女,是许多人家打破头都想进的大学。
魏兔兔平时我行我素,从不与人相处,但谁皆知她是魏家这一系掌权者子女,也没人敢去惹她。
都不亲近人的她,见到那胖子再度站到自己面前,深深蹙眉,厌烦地喝道:“滚开。”
“不滚。”白千道嘻嘻笑着,说道:“兔兔,其实我更喜欢喊你月兔,缘分端地奇妙……嗯,愿意与我分享一段奇妙缘分吗?”
“滚开。”
“不滚。”
魏兔兔不屑之态,转身走去,她本是出了校门,现在又走进校门。
白千道总是出现在魏兔兔的生活中,不是街上相遇,就是无端地现出身影,让魏兔兔烦不胜烦。
魏兔兔比较独立,自己在一座别墅里住下,当有一日发现隔壁别墅住进了那个胖子,再也忍不住,冲过去瞪着眼。
待见胖子笑的清风月朗之态,她又心神恍惚,本欲喝骂之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魏兔兔转身离开,心中怪异,是不是经常见到胖子,有了熟悉感,褪去不少厌恶感?
她有些习惯他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但对他还是不假辞色,当他是一条舔狗。
她生来拥有权势,又美貌无比,身边舔狗不少,但就这条舔狗最特殊,潜移默化嵌入她的心灵。
这条舔狗会在她身边,为她做一些事,买早餐等不在话下,这令其他舔狗尤其不爽。
舔狗们无论怎么讨好魏兔兔,她概不接受,却是这条舔狗,她虽然也没好脸色,还是能接受他买的吃食,能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而不甩脸驱赶。
舔狗们怒了,发起对特殊舔狗的挑战,却是阴谋诡计,暴力相向都没用,反而一个个落得凄惨。
最后,魏兔兔身边除了特殊舔狗,其余皆是没影,这让她奇怪,但由此舒心不少,她本就不愿谁对她如舔狗一般,令她生烦。
魏兔兔大学毕业,进了魏家下属公司,没谁知晓她是魏家直系,还是喜欢独孓一人,除了特殊舔狗还会在她左右。
她的独立性格,让她不愿家族保驾,却是世道让她经历了磨难。
世上不缺邪恶之人,有一高管垂涎她的美色,对她下了手。
在她被下药,绝望之时,就想到了特殊舔狗,期望他能此时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特殊舔狗就是没出现,待魔爪伸向她时,她的身躯爆发强力,一脚踹死高管。
失神之下,又是痛哭,待失魂落魄走出酒店,就见到特殊舔狗在外冲她笑,还是笑的风清月朗。
她扑过去,又咬又抓,特殊舔狗也不躲开,等她发泄了够,说道:“月兔,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那一脚把那畜生踹的胸腔瘪了一块,平凡人能有这力量吗?”
魏兔兔一呆,抹去泪水,说道:“你说我是超能者?”
白千道笑道:“你是神,不是人,但在这里可以被称作超能者。”
“我……我是超能者?”魏兔兔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又是反应过来,喊道:“白千道,你怎么知晓我踹了那畜生?你一直都在,是不是?为什么不救我?”
“月兔,我不知你发生了什么事,失去了记忆和力量,但这要靠你自己觉醒。”
“什么意思?”
白千道含笑不语,又让她气不打一处来,这次是动脚,却踹了一空。
“你让我踹一脚,我就原谅你!”
“不,我怕你力量爆发,我这小身板承受不住。”
白千道跑的远远地,魏兔兔拔足就追,就是追不到他,累的气喘吁吁,倒是大肆发泄了一下,心情好了许多。
魏兔兔踹死了人,但魏家杀个人岂不是小意思,只是她被接了回去,不再让她随意外来,她又成了被豢养的公主。
公主很寂寞,会想起特殊舔狗,于是白千道便来至她的身边,成为她的秘密仆人。
公主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取来,这让公主很满意,自己也不知对他生出强烈依赖感。
公主大了一岁,才为外来,但无心家族事业,主要醉心于玩,魏家也供得起。再说还有秘密仆人,除了太阳和月亮,便是星星都能给她摘来,化作小片星辰状,让她抚摸着,爱不释手。
魏兔兔心知秘密仆人不凡,更加习惯出行有他跟着,一日不见都要呼唤一声,再挥手赶他离开。
公主遇见了王子,说起来是她的同学,芮家的新生代芮以寰,一代天之骄子,还是个超能者。
芮以寰早就心慕魏兔兔的美色,却是她不近人,让他始终难以接近,他可不愿做舔狗,但心念念不忘,由父辈提出欲娶她。
三大家族通婚者很多,但只是旁系多,直系甚少,这芮以寰是超能者,才华出众,很可能做芮家下一任家主,还是让魏家动心。
公主愤怒,她除了看身边秘密仆人顺眼,谁都瞧不上,坚决反对这个婚姻。
于是,她召唤来秘密仆人,说要嫁给他,这让他笑了。
“笑什么?不许笑。”公主不悦,又娇羞。
“我答应了。”
“啊?这么爽快?不是,我只是为了摆脱那芮以寰的纠缠,与你是假结婚,你别想占我的便宜。”
“好。”
“这你也愿意?”
“愿意。”
“不是……嗯,这必须要家族同意。”
“我身为公主的秘密仆人,哪能要公主忧心烦恼,什么事都能给你办妥了。”
魏兔兔不知白千道如何做到,总之当代家主,她的祖父召见她,同意她与白千道结婚,只是这婚礼是旅行结婚,秘不外宣,甚至某些直系家族成员都不知魏兔兔结婚了。
魏兔兔的母亲曾坚决反对,却是家主强压下,她只能妥协,看白千道怎么也不顺眼,心中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主不说,而是蕴含深意,态度坚决。
魏兔兔也稀里糊涂,丈夫模棱两可,就是不说怎么做到的啊!
旅行回来,魏兔兔有了个新家,秘密仆人升任丈夫,但还尽着秘密仆人之职,宠的她能上天。
她说是假结婚,他就当做假的,两人从未有过亲密接触,而他被视作赘婿,不为魏家人待见。
王子芮以寰听说了,暴怒异常,百般打听到魏兔兔的丈夫叫做白千道,是个孤儿,平时对魏兔兔百呼有应,却碌碌无为,心中嫉恨这样的人也能抢了自己的美人。
芮以寰是真的天之骄子,绝顶聪明,悟性奇佳,最主要在商业上颇有建树,是当代芮家的宝。
只是这人必不可免骄傲自大,以自我为中心,决不允许心爱女人落在他人怀抱。
他出招奇巧,欲打击白千道的心,却是探听下,寻不到白千道的破绽。
这白千道简直是以魏兔兔为中心,围着她转,都没自己的一点爱好,让他无从下手。
按理说,魏兔兔才是他的首要目标,凭此就能打击到白千道,关键是他要得到魏兔兔啊!
退而求其次,他买通魏家数个纨绔子弟,还巴结好魏兔兔的妈妈徐宁玉,给予白千道羞辱。
徐宁玉早就看这胖女婿不顺眼,经常会来挑刺,挑拨女儿对女婿的好感。
某次,直系家族小聚会,部分更加亲的直系家族成员汇聚一堂,几个男女欲想着法地让白千道出丑,徐宁玉看出来了,乐得在旁看热闹。
“胖子,给我拿一杯加冰的咖啡。”一个娇艳女子喊着,把白千道当做下人使唤。
白千道充耳不闻,让她本是刁难的心,浮上一层尴尬之意,走过去就推了一下白千道。
白千道没动,她倒是踉跄退了几步,而旁边冲过来一个男子,冲着白千道一拳捣去,还喊着:“你推我姐干嘛?”
男子捂着手腕哎呦叫唤,白千道才看向他,无辜地道:“我谁都没动,你别碰瓷我,我没钱!”
“我……你……”男子痛的额头豆大汗珠直落,一时说不出个完整的话。
“你打我弟弟?无用的废人,白痴……”娇艳女子撒泼似地大骂出口。
“啪!”一声响,娇艳女子捂着脸呆住,看着面前的魏兔兔。
“我没打你,是我的小公主打的。”白千道在不远处一摊手,还是无辜之样。
“魏兔兔,你打我?”娇艳女子泼劲上来,就欲冲上去与魏兔兔厮打。
“砰!”一声响,娇艳女子就被踹飞数米远,还好这次魏兔兔收着劲,没往死里踹。
“不是我踹的,是我的小公主踹的。”白千道无辜地说着,特别气人的样子。
好吧!聚会成闹剧,本还想羞辱白千道的另几人,见魏兔兔如此护着丈夫,都是偃旗息鼓。
魏兔兔冷着脸,一言不发,任由徐宁玉说道。
娇艳女子被救护车抬走,她的弟弟捂着手腕跟去了,没大事,都要修养一段时间。
徐宁玉说不动魏兔兔,转而把火气撒到白千道身上,指着他喊道:“都是你惹的祸,你就是废物,扫把星……”
白千道无辜地一摊手,说道:“真不关我事,别冤枉我,我没动手,都是我的小公主做的。”
魏兔兔噗嗤笑出声……
芮以寰阴沉面色,魏家子弟太不成才,好好地羞辱大剧,搞成了自己受伤的闹剧。
魏家有一女,颇为美丽,唤作魏芷妍,某次见到白千道,就为他深深吸引,经常来找魏兔兔玩。
白千道刻意回避她的含情脉脉目光,想着魏靖的力量果然未消失,自己现在这死样子,还有魏家女看上自己。
芮以寰知晓,嫉恨不已,那个胖子有那么魅力,连魏芷妍都喜欢上了他?
芮以寰的眼珠一转,一条毒计生在心中。
魏芷妍前往某酒店,心怀惊喜,白千道竟是约自己出来,这是感受到自己的情意了吗?
白千道接到魏兔兔的手机短信,也在前往那酒店,略有奇怪,她搞什么鬼?
魏兔兔正驱车前往那酒店,心中纳闷,魏芷妍喊自己去做什么?
白千道敲响房门,见到开门的是含羞之态的魏芷妍,以为魏兔兔在里面,却是踏进房门,没见到人。
魏芷妍听他问起魏兔兔,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心中有些失望,又奇怪他约了自己,还喊了妻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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