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歧身形闪动,人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你特么的!段局?!”华强骂的是文歧,质问的是段连。
“我说了,今天他说了算。”段连平静道。
“华强你也消消气。段局招我进来,也许原本就是这个打算。”文歧对华强说。
“嗯,是有这个想法。”段连先是肯定了文歧的猜测,又对华强道:“至于原因;如果说,你是杜月笙,那么他爹就是张作霖。”
“哼,你干脆说他爹是王玄感好了!”忍着手指断掉的疼痛,华强冷哼道。
“他爹就是啊。”段连点头。
“……”华强emo了一下,然后仍是不可置信的问文歧:“那你咋姓文?!”
文歧的脸色阴暗了下来。
段连却是对着华强竖起了大拇指,道:“你真牛13!这问题我都没敢问!”
“华强,既然你们能坐到这里。就代表我们有聊的基础。刚好我又是说话有用的那个。那么,这一次你给我面子,下一次我会给你面子。大飞,这一次我给你面子,那么下一次,你就必须给我面子。很简单吧?”文歧开口,很认真的询问两人。。
“一定一定!感谢文局。”大飞连声说道。
文歧没说话,只是依旧看着大飞。
大飞不是干程序员的,所以头发也不是白掉的。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对华强说道:“华强,我会拿出一些工程来,你看看做哪个合算。只要你这边有想法,我这边绝对没有二话。”
“那就谢谢你了。”华强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文歧走过去,对华强伸出了手。
后者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文歧伸出的是右手。对应的是他受伤的那只。
这算什么?嘲讽还是羞辱?!
只是形势始终比人强,混了这么久。他油的又岂止是头发,还有他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犹豫,华强忍着手指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的瞬间,汗水就顺着华强的额头流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异常霸道的源气,猛然聚集了在他断开的指骨上。
“忍着点。我略通医道。”文歧。
华强忍着痛,扯处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略通医道了?”段连好奇的询问。显然,这是在他了解之外的事情。
“今天下午我受伤了,学校的校医帮我治疗了一下。”文歧回答。
段连闻言没说话。
华强刚扯出的笑容也僵住了。
医修的要求其实很高,首先就是要对人体有足够的了解,其次对于源的控制也需是极其敏锐、精确的那种。继而才是控制源,在人体内祛除病灶,接通筋肉血管。这个过程中如果有一个不小心……
“文局。要不,我还是去医院挂个号吧。”华强强扯着笑容,说道。
“不用。现在,把你的源控制在我留下空隙的那个区域,我放开通路让它进去。”文歧。
华强心说你别开玩笑了,除非是精深的医修,不然寻常修士谁能做到把深入别人体内的源控制成一个空心管一样的东西?!算了,反正手指头也断了,倒不如配合他,然后等下伤情更加严重了,也能够刷一点可怜分。
抱着住院的心情,华强运转体内的源,然后……
华强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运向指骨断开地方的源,经过一道又文歧的源构成的管孔后,准确的附着到了那个些微的裂口处。
“好了。我会留下两道源箍在那里,我想不等我的源消散,你的指骨也该好了。嗯,只要你不怕痛,动也没关系。毕竟我的源和你的源差太多了,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反应。”文歧这般交代。
华强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段连都忍不住好奇了。
“对于源的精确控制而已。没那么难。”文歧。
“那如何又能做到你的源在别人的身体里面凝聚不散?”段连问的问题都很关键。
“足够精纯而已。”文歧。
“你试过?”段连。
“昨天那个阴鬼的傻鸟被抬走的时候,我查看感知了一下。”文歧。
“……”段连。
气氛到这里了,文歧和段连反倒没那么好走了。两排大汉出去了一些。换来了一些年轻妹妹。
不得不说,这样就顺眼以及合理多了。
大飞先唱为敬,高歌了一曲《爱拼才会赢》。
华强则是因为籍贯的关系,接了一首《我的好兄弟》。
段连则是很闷骚的唱了一首《山丘》。
轮到文歧了,他说他唱歌跑调。众人不信,结果他是在为难就唱了一首《小星星》。
唱完之后,大飞说:“段局,文局,咱们以后要多多亲近才是。”
“大飞说的对,九局是咱们这群人的组织。您二位呢,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华强。
坐在文歧旁边的妹妹说:“小哥哥,咱们喝酒吧。”
就好像,文歧从来都没有唱过歌一样……
回去的车上,文歧调笑段连,道:“我以为你会带个妹妹出去。”
“成年人做这种事,怎么可能被别人知道?”段连理所应当的说道:“刚才好像不止一个姑娘想跟你走吧?还是钱不钱的都无所谓的那种。”
“不给钱……那我不是吃亏了?”文歧。
“……”段连。
“其实今晚是我的面试吧?”文歧。
“年轻人,心思不要那么重。”段连。
“副局长心思不重可以么?”文歧。
段连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这两天要是有任务,你等倪政委电话。”
“你要出门?”文歧。
“嗯,有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情。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呢。不放心,要去看看。”段连。
“呃,你是不是刚才偷偷的留姑娘微信了?”文歧。
“男人在外面做事,最重要的是什么?”段连。
“放心啦。我什么都不会跟倪政委说。”文歧。
“好。这个问题才是面试。”段连满意道。
文歧回到家,本想消掉那微醺的感觉。却又不由自主的走向的柜子,拿出了一瓶白酒,很便宜、度数很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