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后,陈皮和张伟两个人跑上了楼顶。
老胡和蔡骏峰直接上了二楼的阳台,党光荣和那个逃过一劫的幸存者负责把一楼的门窗用东西堵住。
当一楼堵好后,党光荣叫那幸存者跑上去通知陈皮他们可以清理感染者了。
陈皮大喊了一声:“打!”
瞬间枪声大作,那群感染者霎时倒下了好几个。
那些感染者听到枪声传来的声音,顿时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来。
陈皮他们不慌不忙的一个一个的瞄准着感染者的头部,每开一枪基本就有一个感染者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的爆开。
党光荣在一楼找了一个好位置,就在门旁边的窗台上射击。
沈梦他们那边听到西边突然传来的剧烈枪声,顿时紧张起来。
后勤人员立刻进入了别墅基地内,安保队员们拿着枪站上了墙头警戒。
陈远拿着步话机正在跟陈皮他们联系,陈皮就简单的跟他们说了一下原因。
听到说有一群感染者追着几个幸存者追到了村里,陈远他们也有点紧张。
陈皮安慰他们了一下,现在他跟武装搜索队的队员们正在清理那些感染者。
感染者的数量真的是太多了,陈皮他们五杆枪清理都有点清理不过来。
不过主要是陈皮他们不能浪费子弹,而且感染者要击中头部才能死亡。
这样就影响到了击杀的效率,感染者越来越近。
渐渐的陈皮他们在楼上已经击中不了感染者了,它们进入了屋檐下面。
只有党光荣在窗台上能打中,陈皮他们马上下了楼来支援党光荣。
那个幸存者正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他很怕感染者们闯进屋里来。
幸运的是这栋居民楼的大门是那种镂空的防盗门,陈皮他们赶紧把大厅的木头沙发还有桌子都搬过来堵住了大门。
然后他们依靠着防盗门的缝隙一个接一个的击杀着感染者,慢慢的感染者越来越少。
陈皮一脸麻木的扣动着扳机,在一声声的枪响中击杀着感染者。
渐渐的视线范围内已经没有感染者站着了,可是大门口也被一地的尸体堵住了。
幸亏这栋居民楼有后门,陈皮他们从后门绕了出来。
现在他们在头疼怎么处理这些尸体了,放着不管的话这片地方就废了。
老胡提议把这些尸体拖到对面的空地上集中烧毁掉,陈皮考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虽然麻烦了一点,不过为了安全还有卫生环境还是要这样做的。
陈皮现在才有空仔细的查问那个幸存者,这个幸存者是在市区那边一路逃过来的,名字叫做张宗安。
他们本来是有十几个人的,乘着三辆车逃出城。
在城里的时候有一辆车因为开路撞击感染者尸群出了故障,直接被尸群包围了。
发狂的感染者们像马蜂炸窝了一般往那辆车涌去。
其他的两辆车眼睁睁的看着那车门车窗被感染者扯破敲碎,将车里的幸存者们一个一个的从车里扯了出去。
他们拼死的挣扎,可是他们根本就挣扎不动。
几人痛苦的嚎叫声,远远地传入了正在逃离的两辆车里面的人的耳朵里。
凄惨的一幕让他们加速的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城市,后面的感染者还在陆陆续续的追逐着他们。
他们逃离了一段路程以后其中一辆车竟然没油了,他们只能分散的逃离。
张宗安和另外一对夫妻一路的往山前村这边逃了过来,本来一路还算顺利的出来了。
可惜他们在寻找食物的途中惊动了这一群感染者,他们一路逃了过来。
接着那两夫妻就被感染者撕碎了,而他就被陈皮他们给救了。
陈皮询问了一下他的一些基本讯息后,就邀请他加入生存基地。
张宗安很感激,他原来是在市区那边开汽修店的。
陈皮觉得后期基地应该是需要张宗安的汽修技能的,就更加诚恳的邀请张宗安加入。
张宗安觉得自己一个人在现在的世界根本是生存不了多久的,他就同意了加入基地。
陈皮觉得很高兴,基地又有新成员加入,这样大家存活的几率越来越高了。
在聊天中,陈皮注意到了张宗安提
到的一个地方。
泉安市汽配机械城,张宗安说这里面有很多的柴油发电机,还有一些汽油发电机。
现在基地最急需的就是发电机了,陈皮打算晚上回去跟众人商量一下去搬几台回来用。
接着他们就辛苦的一具一具的慢慢的把那些尸体,搬运到了马路对面的空地上。
终于在快天黑的时候,他们搬完了。
接着他们要回基地开车去村里收集木材,然后带着汽油来焚烧尸体。
在把张宗安带回基地后,陈皮和队员们又开着卡车把清理好的院子里的木材装过去铺在尸堆上。
接着在表面洒上一遍汽油后,老胡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抽得就剩个烟屁股时,老胡一弹指把烟头弹进了木柴堆里。
顿时火光一闪,轰的一声熊熊的火焰冒了起来。
伴随着滚滚的黑烟,一阵阵的焦臭传进了陈皮他们的鼻子里。
陈皮他们赶紧跑回马路的对面,静静地看着那股黑烟越升越高。
陈皮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着,生命的意义到底在哪?
人类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生存了几千年?又是怎么进化的?又为什么现在要被灭亡?
末日的来临加深了陈皮对这些事情的思考,看起来感染者们很疯狂,对幸存者们赶尽杀绝。
可是末日前的人类们,在精神上还有行为上的一些做法,只怕比感染者们还要疯狂百倍千倍。
这种人性上的冷漠,跟感染者们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类碰到这种病毒,难道就不是老天对人类的惩罚吗?
不过人类还不思悔改的话,那么是不是会永远彻底的在宇宙中被抹去?
陈皮不甘心,他还要找到父母,还有亲人朋友们。
陈皮的心是火热善良的,他还是愿意相信陌生人的,他没有被这个冷漠的世界所影响。
只要别让他知道陌生人伤害过人,他还是愿意无条件的去相信和信任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