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眉头紧锁,看着大发雷霆的远安候夫人道:“你消停点,等大夫诊治过再说。”
这伤的位置太特殊,他也担心这往后不能行那事,苏耀这一脉要断子绝孙。
半晌,府医收回手,摇了摇头叹气:“小侯爷嘴上这伤倒不难,但那处,怕是难了。”
话落,远安候夫人兀得提高嗓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
“老夫这医术治不了,侯爷还是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的好。”
请太医来看,这不就等于告诉大家,耀儿以后可能不能人道么?不行,这绝对不行。
远安候夫人倒是将这话给听进去了,忙吩咐人准备马车,准备明日一早进宫,去请太医。
苏盛不赞同:“耀儿这事若是传出去,往后娶妻可就难了。”
“怕什么,让人瞒着就是。”
苏盛就担心瞒不住。
远安候夫人道:“让太后出面施压,他们敢往外泄露半个字?”
敢多嘴,除非是不想活命了。
正在此时,榻上的苏耀醒了,远安候夫人赶忙扑过去,语气着急:“耀儿,你醒了。”
苏耀上下两处地方都疼,他伸手捂嘴,想说话,偏是嘴上豁了个口子,说不了话。
“你暂时说不了话,先好好养伤,等好了再说。”苏盛上前宽慰。
苏耀便伸手指了指下体,他这处疼的有些厉害,不会是废了吧?
“那儿也没事,过两日就好了。”
闻言,苏耀这才放了心。
……
沈叁回府的路上,正好经过一家青楼,他对这种脂粉味重的地方过敏,下意识的便蹙眉打算快步走过。
他前脚刚走过去,后脚便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沈叁眉头蹙的更深了,回眸,陆流正迈步进了那青楼。
他嘴角抿成一条僵直的直线,脸色微沉,不悦了。
目光死死盯着陆流的背影,脚下挪不动道。
陆流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今日来,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对女人提不提的起兴趣。
随着窑子里的姑娘进了房间,陆流坐在榻上面色有几分拘谨,他除了跟沈叁的那一次,对床笈之事还真是没有半点经验。
这会儿眼前的姑娘都脱的只剩肚兜了,他也没反应。
“公子?”那姑娘模样不错,一颦一笑皆是灵动,她信步朝着陆流走了过去。
他忍着内心那点想逃的冲动,等着那姑娘靠近,结果,人刚扑到他怀里,房门腾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那姑娘惊吓出声,往他怀里缩了缩,陆流下意识的把人搂住了,沈叁瞧着这一幕,脸色更冷了:“出去。”
“哦。”姑娘盯着他过于清秀的面容半晌,捡起地上的衣裳套上出去了。
屋内就剩沈叁和陆流两人,空气十分尴尬,陆流眼神无处安放,耳尖不争气的红了:“你怎么来了?找乐子的?”
“找你的,你叫乐子?”他似笑非笑。
陆流:“……”
他轻咳一声,从榻上起来,沈叁的眼神太有侵占性了,他实在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打算将房间留给他,他再去找个姑娘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