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自然是你。”阮软勾唇冷笑,纤细白皙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桌面。
“呸,狐媚子。”中年妇女唾弃道。
阮软似笑非笑看她一眼,那眼神明明很淡,但中年妇女冷不丁被她盯的有些心虚。
她一手叉着腰,刚要虚张声势的发火。
阮软忽然抬手,示意薛知把人带进来。
她立马一脸警惕:“你想干什么?”
“这就怕了?”阮软有些好笑。
中年妇女嗤鼻冷哼:“在邺城我能怕了你?”
“不是要来捉奸么,来,带她上楼看看。”阮软冷声吩咐。
薛知闻言,命人直接将中年妇女架进了客栈。
她一脸不耐烦的奋力甩开侍卫,瞪着阮软嚣张道:“算你识趣。”
说罢,便操起一旁的圆凳,上楼找人了。
她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阮软不难猜到,要是真让她找到她那鬼混的丈夫,这一圆凳下去,他脑袋铁定开瓢。
楼下,薛知站在阮软身边,低声问:“主子,可要跟上去?”
“嗯。”阮软漫不经心的点头:“屋里东西不许动。”
薛知颔首应下,随即便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中年妇女回眸瞪了他一眼,愈发嚣张起来:“怎么,你家主子都不敢惹我,你跟上来找打?”
“你或许有什么误解。”薛知淡漠道。
“误解?等我找到那死鬼,我连你主子一起打。”
薛知看了一眼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无药可救的摇了摇头。
果然,无知是原罪。
祁慕北瞧着那胖女人的背影,轻蹙眉,不解的问:“娘亲为何要让她上楼啊?”
“让她死心啊。”
阮软一边给祁小宝喂吃的,一边云淡风轻的回。
祁慕北不解的歪着脑袋看她,狐疑的嗯了一声。
阮软轻笑:“娘亲要帮你算账,自然也得算的有理有据。
等她在楼上没找到人下来,便是娘亲算账的时候了。”
祁慕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如阮软所说,中年妇女在楼上没找着人。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提着圆凳怒目圆睁的下来了。
“我家那死鬼呢?”
阮软轻拭指腹上的油脂,确定指缝都擦干净了。
这才不急不慢的撇她一眼:“都找完了?”
“你这个狐媚子,你把人——”
未等她说完,阮软猛然站起身,中年妇女没说完的话突然卡在了嗓子眼。
阮软勾唇冷笑,吩咐一旁侍卫:“把团子他们三带上楼,省的脏了他们的眼。”
侍卫领命,随即带着不情不愿的团子三人上了楼。
阮软清冷的眸子落她右手上,淡漠道:“刚才抓我女儿的手是右手吧?”
“是又怎么样?”她怒瞪回去。
阮软嘴角的笑意不减,也不答,但动作极快的将中年妇女的右手摁在了桌上。
随后,不等她反应,便从筷篓里抽出一支筷子,动作快准狠的直接插进了她手心里。
在场的侍卫俨然没想到阮软会直接来这一招。
都被她的动作惊的面色微愕。
凄惨如杀猪般的叫声传来,阮软一脸嫌弃的松开她。
“不怎么样,只是告诉你,有些人碰不得。”